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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除了说教,你们还有什么本事?”丁逸对着电视机里的人物起了脾气。他把所有的台都换了个遍,仍未找到自己钟意的节目,不免有些烦燥。“靠,难道这么多电视台,竟然连一个放片的都没有?”
想想毕竟不是资本主义社会,自己的这个美好梦想是难以美梦成真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又换了一圈,忽然看到了本市的新闻台,开始了情满人间的节目。
情满人间是一个访谈节目,丁逸有空的时候也会看一看。在他不过性/生活,不去外面pp,不和朋友在一起饮酒,不看黄片,不睡觉,不愣,不装驴的时候,情满人间节目也是他的一个选择。节目里面有两个主持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还是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另一个当然是女人了。所谓阴阳和谐,乃人生之正道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如果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主持节目,很有可能被人误解为宣扬同性恋的生活方式,会引起众人鄙视的。
男主持人,姓毕,叫毕业,女主持人,姓魏,叫魏芝芝。
虽然这两人的名字有些好玩,但他们主持的节目还是贴近生活,服务百姓的。经常以关注民生的名义挖一些百姓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号称是为当事人排忧解难,实际是利用群众的窥阴癖提高收视率,多拉些广告。
说到底,这和作者大人经常在书里面为各种产品做广告的行为是一致的。丁逸鄙视地想:一丘之貉。
对丁逸这种恶毒攻击作者大人的行为,作者大人慈祥地“呵呵”笑了一声,以示自己宽厚待人,以德服人。
“熊孩子,走着瞧。”作者大人心道。
电视里男主持人毕业正在向观众朋友们说着话:“现在是情满人间节目,欢迎各位收看。我是你的老朋友,名字叫爽/滑避孕套。爽/滑爽/滑,戴上以后感觉就是爽,不仅爽而且滑,很难忘的体验哦。我旁边的这位,大家应该也早就认识了并且熟悉了,她也是你们的老朋友,名叫好安心卫生巾。好安心卫生巾,在量大的日子里,一样安心。现在请好安心卫生巾给大家打个招呼。”男主持人毕业对着电视镜头娓娓说道。
丁逸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把正在喝的水喷了出来。“避孕套和卫生巾?是我酒喝多了还是今天是4月1号愚人节或者今天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他怎么莫名其妙地自称是避孕套?还称魏芝芝是卫生巾?”
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疑问中的的两个选项否定了。今天很确定,是八月份的某一天,不是4月1号愚人节。而虽然昨天他和薛宝钗对饮,但今天丁逸却是滴酒未沾。昨天都没喝多,今天更不会因为宿醉的原因导致自己头脑不清醒。
那似乎只有一个选择了:今天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
但这个情满人间节目好像不是现场直播的,而是录播的节目,怎么会出现这样严重的错误?难道除了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连导播,编导,节目负责人,电视台领导都一起头脑短了路?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恶毒的企图?难道是借古讽今,试图以幽默、无厘头或反讽的手法来表达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丁逸有些看不懂了。
魏芝芝听毕业说她是卫生巾,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丁逸想,他们千万不要在转播现场互相殴打起来。打得慷慨激昂、衣冠不整、袒胸露乳、赤身**那就不好了。
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这两个道貌岸然、以帮人解决问题为名实际上在满足观众窥阴癖的情况下获得广告收入的男女主持人一丝不挂地撕咬打斗,互相攻击敏感部位,虽然很能满足众人的窥阴癖,但这却让人民大众对电视节目的严肃性、规范性、公允性、真实性、合法性产生疑问,得不偿失啊。
丁逸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识大局重大体的人了。照理说,他应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怎么会关心人民大众对电视节的各性产生疑问呢?
后来/经过若干天的苦思冥想之后,丁逸终于得到了答案。
因为在他的欣赏片的历史中,在关键部位处,他看到的马赛克太多,这让他非常地郁闷。一想到两个主持人赤身**用手掐、掌掴、嘴咬、脚踢等方式互相攻击时,很自然就想到他们的重要部位一定会被马赛克遮蔽,这样的话,很不解渴,就像喝酒喝到正爽时,忽然被告知酒已被喝完,并且还得不到补充;做/爱刚脱完衣服,女人忽然跟你说今天不方便,不能做。等等等等。这样的话,还不如男女主持人不要赤身**,继续地道貌岸然下去。
“既生瑜,何生亮?”这是周瑜同志在若干年前对老天出的感慨。歌词大意是:老天啊,你既然已经生了一个周瑜,那为何还要生,再多生一个猪狗亮出来呢?(注:此处猪狗亮并非笔误,而是周瑜同志内心阴暗之处对诸葛亮同志的无耻攻击,让我们鄙视周瑜同志吧)大家以为我周瑜同志已经牛哄哄,玉树临风,但又出现了一个猪狗亮,他比我更加地牛哄哄,更加地玉树临风。我靠,让极其自恋的周瑜同志我非常地郁闷啊。
以上历史事例,经过概括总结,翻译成通俗语言,可以解释为:某件事,让某人本来很爽,但因为客观条件限制,导致他最终不爽。这让该人很是郁闷,所以,还不如起初并没生让他很爽的这件事,这也避免了该人心理落差的产生。
将周瑜同志的事例代入该公式,得出这样的结论:周瑜自以为牛哄哄玉树临风这件事,让周瑜同志本来很爽,但出现了猪狗亮这个更加牛哄哄更加玉树临风的人,导致周瑜同志最终不爽。让周瑜同志很是郁闷,在周瑜同志的立场上,他的心情定然是这样的:这种情况还不如起初上天就压根没有生出我周瑜出来,这也比上天在生出我周瑜之后又生出个猪狗亮并让猪狗亮处处压制住我周瑜同志要好得多啊。
这和丁逸在看片时看到马赛克的心理是一样的。“既拍片,又何必加上马赛克?”本来以为看片,能看得通通透透,彻彻底底,一马平川,一览无余。但没想到连片也要装,非得打个马赛克出来,这让广大的热情观众极其地不爽。
套用刚才基础语言的公式,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看片这件事,让丁逸本来很爽,但因为客观客观条件限制(被打上了马赛克),导致丁逸最终不爽,这让丁逸很是郁闷。既然片要加马赛克,还不如我根本没看过这部片呢。
“既拍片,又何必加上马赛克?”的另一种说法,就是“既然打上了马赛克,那片还有什么可看的呢?”所以,在丁逸的内心深处,预想到两个主持人**互殴时,关键部位一定会被监管部门打上了马赛克,那是让观众极其地不爽,既然最终已经确定不爽了,所以他宁愿两个主持人继续地道貌岸然下去。
没想到魏芝芝却没有因为毕业称她为卫生巾而火,更没有和毕业先生相互殴击相互攻击对方的敏感部位。她笑着面对观众,道:“大家好,我是好安心卫生巾,欢迎各位现场朋友的光临,也感谢广大电视机前各位朋友的收看。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一个关于丈母娘和女婿的小舅子的三姑父的八舅姥爷偷情的悲欢离合的动人爱情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迭起,耐人寻味。他们是如何偷情的,在偷情的期间是如何面对舆论压力的,他们偷情的时间地点人物事情以及偷情时的接头暗号,上床以后的姿势等等等等,很有可看性,并有极深的教育意义。这个故事说明了爱情没有界限,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哦这个,这个喝酒和爱情,颇有些相似之处,相似之处在于:‘喝酒’和‘爱情’这两个词,先,它们都是两个字组成的词,不是三个字也不是一个字;其次,它们都是中文的词,不是英文、法文或西班牙文;再其次,这两个词生以后的最终结果,都有可能导致上床。嗯,酒喝多了,就会上床睡觉,当然酒喝多了在马桶上就睡着了的人也有,但那是特例,不在本次评论范围之内,一般喝多酒的人,都是要上床睡觉的;而两人之间生了爱情,也会上床睡觉,呃生了爱情之后,上床睡觉是为了养精蓄锐,保持体力,为了第二天更好地谈恋爱,我这里所说的上床睡觉,不是上那个床,也不是睡那种觉,请各位观众不要进行色/情的联想,否则我立即对他进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