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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烟儿收回手掌,由于过度功力较快脸色十分难看,欧阳妃伸手拦住烟儿的腰,将即将摔倒的烟儿扶住,烟儿定了定神,抬头冲欧阳妃咧嘴笑了笑说:“烟儿总算做了一回小姐你阻止不了的事情。”“你这丫头,你后不准如此了。”虽是责怪更多的是感激之情。烟儿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好了小姐你还是抓紧时间要紧,烟儿这就带着太后娘娘先行下去。”烟儿走到太后面前说:“太后娘娘请跟奴婢出去。”太后犹豫了一下,烟儿有些生气的说:“太后,你难道想看到皇上出先危险吗?您在这里会让小姐分心。”烟儿还是埋怨太后刚刚那声无意的惊叫,若然小姐也不会内吸紊乱,自己也不用那么担心。太后看了看欧阳妃跟床上脸色更为惨白的皇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了出去。欧阳妃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收回思绪,她无瑕顾及今天在太后面前暴露了她们会武功的事情,眼下打起精神开始最后四针。捏着一枚金针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扎下,轻轻旋动知道金针没入五分之一长度,此穴乃是人的百会穴;再捏起一根金针头前部入发际五分处,此针需要百分之二百的留神,不可错一毫一厘,俗话说天庭穴乃大穴之首,武者需要从天庭穴打通任督二脉,文者天庭饱满是以多才;第三针要下在在眉梢与外眼角之间向后约一寸凹处的太阳穴;最后一针需插入人中穴,自此十枚金针全部没入左玄羽的肌肤之中,也因为这十根金针穿体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好转,身体颤怵等到平息,金针所在之地皆流出黑色血液,欧阳妃将两条干净的毛巾放进盛酒的盆中浸泡一会拧干,细细的将金针周围的黑色血液擦拭干净,然后捏住天庭穴上的金针导入内力,细长的金针在内力灌冲之下开始颤动,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快,其余九针似有感应纷纷紧跟着颤动,竟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嗡鸣之声。金针整体划一的律动只维持了一盏茶的时间,要在金针停下来之前再次输入内力如体,一直要持续输上20十次达到半个时辰,来能将左玄羽身体内的毒素清除掉一部分,并且有效的将毒物控制在腹腔内。之所以说是毒物,原因在于这七星劫是毒药但也跟蛊虫有一定的联系,不是单单的死毒,而是一种可以运动的活毒。一切搞定之后欧阳妃扶起左玄羽们在左玄羽后背一拍,十根金针纷纷落地,随着金针离体左玄羽喷出一口鲜血。她将另外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拭掉左玄羽嘴角的血渍跟身上针孔处的血渍,随手把两块占有毒血的毛巾甩进盆中。欧阳妃很是疲惫走到门边,伸手把门打开,正好撞见太后、烟儿还有阿蛮三人记在门边,显然欧阳妃开门她们没有听见,太后有些尴尬的别过脸,阿蛮则是低着头,烟儿笑了笑道:“小姐累了吧?”欧阳妃冲着烟儿点了点头,她知道太后担心左玄羽的状况,虽然很疲惫但是还是看着太后说道:“太后请放心皇上他现在没事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烟儿你交代厨房准备一些清粥,
看,书网女生kAnshu’com将地上的毒针跟那盆酒挖坑深埋于地下。太后,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烟儿冲着一边的文竹喊道:“文竹,快点扶着娘娘回房休息。”太后急切的进了寝室,三步并两步走,走到左玄羽床前,看着左玄羽脸色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惨白,依稀可见一丝红晕之色,太后的一颗心算是放下,这时候感觉脚下似有什么东西,抬脚一看竟是欧阳妃所用之金针,正要弯腰拾起。“太后不要捡。”烟儿及时阻止了太后弯腰伸手的动作。太后不解的看着烟儿说:“为何哀家不能捡?”“太后娘娘此金针已经变黑,不能再用,而且针上附着着剧毒不可以碰触,还请太后让一下,烟儿将地上清扫一遍。”阿蛮赶紧上前将太后娘娘搀扶着走到一边,烟儿将十枚金针全部扫起,流落着可惜的眸光,金子本就坚硬要制成金针十分困难,这十枚金针足足需要金匠打磨一年的时间方可以制出,只可惜用过一次便不能再用。烟儿收拾好一切,没有前兆的跪在太后面前说:“恳请太后娘娘将小姐会医术跟武功的事情向皇上隐瞒,如今还不时时候,另外恳请太后在皇上醒来之后,先不要告诉皇上身中剧毒这件事,避免被有心人利用。”太后不由得深看了一下眼前的烟儿,被烟儿一提醒太后倒是想起来了,句句字字皆是说在点上,太后清颔了一下头说:“起来吧,此事哀家知道了。”“谢谢太后恩典。”烟儿站起身,走到门外交代翠柳去厨房将熬得粥端过来。左玄羽半个时辰后终于醒转,太后将粥亲自喂给皇上服下,守信用的没有讲今晚的事情说出,只是告诉皇上说欧阳妃照顾了一天,她让欧阳妃下去休息了。皇上也没有怀疑,只是感觉他好像作了一个漫长而奇怪的梦。七月十八日,太阳早已升起,阳光射入寝殿,屋内光线十足。太后一早就依照预定返回了皇宫。“娘娘,太医来了。”文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随后便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医进来。“老臣参见皇上跟娘娘。”太医一见二人便跪下。欧阳妃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快过来给皇上把把脉!”“是!”老太医走到床边便替左玄羽把脉。但见太医神色多变,一会儿眉头紧邹,一会眉头舒展,心中忐忑不安。“太医,皇上身体如何?”欧阳妃开口问道。太医把脉完毕后便起身推到一边道:“娘娘不用担心,皇上得病看似来势汹汹,但也去得极快,如今已无大碍,额头有轻微发烫,只需要在休息几天,吃上几副药就好。老臣为皇上诊病十几载,只是此次病症实在太过突然,我等太医们研究了一晚上,还好皇上得上天庇佑,娘娘又精心照顾。”“嗯,下去吧!”左玄羽摆了摆手,随即看着欧阳妃道:“辛苦爱妃了。”欧阳妃看着身边的文竹道:“替本宫送送太医。”“是。”文竹便随太医离开了。左玄羽掀起被褥坐起身道:“爱妃朕已经没事了,今日朕就陪爱妃出去走走如何?”欧阳妃将左玄羽按在床上道:“皇上,你额头还有些发烫怎么可以出去呢?来好好躺下,妃儿要好好伺候你。”寝殿中只有三个人,左玄羽平静地躺在床上,烟儿正在拧毛巾,欧阳妃坐在床前不时地为左玄羽更换冷毛巾。“爱妃,没有什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点点发烧吗?看你紧张的。”左玄羽柔柔的看着正在一边忙和的欧阳妃,那眸中的神情几乎要融出水来。烟儿不知何时已经自觉的离开,这一刻十分的宁静,而在屋里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与蓬勃心跳的声音。远在皇宫的紫雅听说太后回宫了,心中疑惑异常,难道情报有错,不可能,除非有高人将毒素控制住了,转眼便消失在宫殿之中。一个时辰后,紫雅来到了茶楼上,隐娘已经闻讯等在那了。“主子,有何吩咐?”紫雅气氛的看向避暑山庄的方向道:“催发毒性失败,算他左玄羽命大,躲过第一次,他绝躲不过第二次。”“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按说我们的人已经得手,不可能没有毒发?”隐娘不解的问道。紫雅一听更气,抬手重重敲击在桌子上,桌子发出一声响声,隐娘双眸如刀,嘴角上扬邪毒的笑道:“哼,是得手了,可惜不知道什么人将毒素控制了,我想绝对不是太医院里的那些庸医,可到底是什么人敢破坏我的计划,隐娘你火速去查清楚。”隐娘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可以将毒性强行控制住,这令她也十分奇怪,随即也不做多想道:“主子,你放心属下这就去查,不知主子是否要属下再安排人重新投毒?”紫雅道:“不用了,此事已经打草惊蛇,咱们的人不能暴露了,咱们这次就来个借刀杀人。”“借刀杀人?”“我有一个主意,你过来我跟你细说一下。”隐娘将耳朵附过去,跟紫雅一阵交头接耳,那表情阴险的很,只是不是知道是谁要倒霉了?凤仪亭中有一女子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三千青丝挽成一个髻,斜插一根淡粉色蝴蝶状的簪子,带着同色系的粉丝面巾。她凌风而立,衣带蹁跹,一双邪气的眼眸望着池塘中的鱼儿,群鱼并舞。“你来啦。”从远处走来一人,他身穿青色衣袍,眉宇间干练十足,他不是别人正是神医矮陀。隐娘回头一看,走近几步道:“矮陀神医别来无恙啊。”矮陀讪讪的笑了笑道:“隐仙子不知有何事吩咐?”隐娘嘴角轻笑,粉色的面纱荡起一抹涟漪,看的矮陀有些呆了,隐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消散开来,她说:“矮陀神医,你应该还记得当日你跟我借七星劫毒时曾答应我一件事情。”矮陀伸手在隐娘手上轻轻一抹,算是揩了一点油水,讨好的说:“我怎么会忘呢?仙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隐娘点了点头,佯装难过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再相瞒,当初之所以将禁忌的蛊毒拿给神医也是存有私心的,我自由跟随师父,在师傅离世之时才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就是先皇,如今他已经死了,就该由他儿子偿还,眼看就要到本仙子双亲的忌日,仇人却还好好的活着,恳请神医进宫将那狗皇帝的毒性催发,只盼他快点死以慰父母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