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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忽地,颜月舞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般向前倾倒,她的掌心压在我的胸膛上,柔弱地急喘着气,通红的面上不住落着汗水。我违抗了女王的命令,再次睁大眼睛,欣赏这此生不再的美景。
“呜”颜月舞没有像刚才一样命令我闭起双眼,事实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刻前的气势,甚至有点狼狈的表情。我俩除了她两手的支撑,就只余我下体的那支旗杆。
随着她身体的下沉,我可以感到阵阵有如江水般的温暖,逐渐地吞噬我的一切。‘好舒服’我没法看到两个接触在一起的器官,但从guī头那一波奇妙的快感,我知道我们正在交合。
颜月舞俯瞰着我,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不住在颤抖,好像是痛,也好像是忍受被凌虐的屈辱。她的动作很慢,使我可以真切地感受失去童贞那人生只一渡的时刻。
“喔”进入了好一段路,颜月舞突然像要歇息般停了下来,脸上的痛楚比刚才沉重了很多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只知道自己的旗杆才不过进入了一点点,里面的温暖和剩余在外面的凄冷成了强烈对比,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想要整支旗杆都得到最舒适的保护。
但颜月舞没有再动,纵使一股股的汁液仍不断流下,可她还是停止下来,咬着牙彷佛在忍耐着什么。
这使我有如被煎熬的蚂蚁,无法忍受那酥麻的诱惑,我等了好一会儿,女王仍是没有反应,于是只好本能地用力向上一顶!“呜”一种突破了世上万物束缚的快感,一瞬间世界变得炽热起来。
我可以感到大半支旗杆已经埋藏在颜月舞的洞穴里。我很感动,享受人生首次进入女性身体的快乐,全身投入于这幻想过千百次的畅快舒服中。
‘这就是做ài了啊?真是太舒服了!’可是当我愉悦地享受着女王蜜穴的时候,眼前的颜月舞脸色却宛如断掉保险丝般苍白,眼神变得呆滞。
这个表情我过去只在某部电视剧中那演技精湛的演员上看过一次,那场戏是描写她被断掉四肢,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良善的老母就告诉我:“傻孩子,这叫痛到不行!”
作为一个从未有女生接近的处男,我过去所有的性知识,都是由那些精彩绝伦的a片和描写得钜细无遗的色情漫画上获得的,实战经验完全是零,故此从颜月舞现在的表情,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差劲的表现令女王感到厌恶,茫然下不知如何是好。
可不觉之间,却没留意下体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持续地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着,祈求能够再插深一点,颜月舞像个失去生命的玩偶,发楞的头颅随着身体摇动左右摇摆,整个身子彷佛单靠我勃起的旗杆支撑着。
‘怎么办?但又真的很舒服!’我心在苦恼,但旗杆传来逐渐被完全吞没的快感,又叫我不舍得停下那机械式的动作,只有战战兢兢地继续顶着,突然眼光散漫的颜月舞像疯了一般,猛力扑下抓起我的衣领:“够了没有?你这龟蛋!”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停下动作,没想到女王这下激动,却反使整个身体沉了下来“唧”的一声,我的盘骨两旁一下子触碰到两条温软的滑溜大腿,使我明白自己那只有八寸的短小旗杆已经完全进入颜月舞的身体里面:“噗唧!”‘入全部入了!整根都插了进去!’那说不出的激动在心内回荡,使我忘掉刚才的惊吓,而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女王的脸色也再次变成惨青,没气力去责怪我:“呜”‘天!我做到了!’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炽热的体温和紧密的快感都令我犹如身在天国。
甚至觉得就是颜月舞现在立刻变成一个最可怕的白骨精,把我身体的一切半点不留地全部吸去也在所不惜。
“好紧啊!”我没有和其他的女孩子比较过,不知道是否每个女生的秘道都是那么紧致,虽然经过春药的催谷之后,颜月舞体内那浓稠的汁液有如洪水般源源不绝。
但我仍是感到异常绷紧,guī头更觉阵阵刺痛,彷佛被里面的嫩肉牢牢扭动,誓要把两个人的身体磨合为一。就像每一个憧憬初夜何时到临的少男一样,纵使明白自己今生不会有女孩子垂青。
但每次看到激动人心的a片,我都总会作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拿着被单模拟如何像片中那威猛的男主角一样,把对手插过死去活来,但到了实战的此刻,对手又是最美的女王,我却完全不懂发挥以往预演过无数次的本领,只平白地让旗杆埋在颜月舞的身体里。
而事实上单单只是被紧密包住,本身就已经是人生里最快乐的事情。“太紧了,里面好像有心跳的!”凭藉连在一起的那支旗杆,我可以感到yīn道中“砰砰”而来的跳动,每一下都震撼心灵。
在跟女王连心跳也成为一起的刹那,没比这更叫人陶醉的时刻。“呜”忽然颜月舞像终于坚守不住,整个人有如颓坏的墙壁般倒塌在我的身上。我个子矮小,女王这个动作刚好使我俩的脸庞靠在一起,只见她满眼是泪,犹如受着最可怕的酷刑。
这个痛苦的表情,在一秒里把我身体感受到的快感都抛到远处去,我的心随着一起地悲伤,恨透自己竟然伤害了学校里最受人尊敬的女王。
我望着脸色苍白的颜月舞,惊恐的问道:“我做得太差吗?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颜月舞没有回答我的说话,通红的额头只继续冒出水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这让我更加害怕了。
突然她张开口咽呜的说:“我好痛我也是第一次,你这个人,对女孩子不可以温柔点的吗?”“你你也是第一次?”颜月舞的说话使我呆住了。
我做梦也没想过随便点头就能使男生为她赴汤蹈火的女王竟会是处女,而能够和女王有温存一刻,我已经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现在竟然告诉我原来是夺去了她的初夜?
这只怕要诛我九族,再连同店里那一百二十七头活鲜鸡一起陪葬,也不能赦免我的罪。“我真的不会做,不如我们停下来吧?”看到颜月舞痛苦的表情,我惭愧于自己的下流,于是提出了中断的建议。
但女王无力地摇头,低声说道:“我是很痛,但刚才尚王给我吃了那种药,现在里面好像在被蚂蚁咬,很痒身体也很烫。我们继续做,你就温柔一点,不要让我那么难受。”
“嗯!”我点点头,面对女王从未有过的软弱,我找不出其它的回应,纵使知道自己差透,也只能尽力而为,然而这时候颜月舞两手忽地抱着我的脸庞,那桃红色的小嘴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温柔地亲了下来。
这就是初吻!女孩子的唇,远比我想像中柔软,我曾幻想过跟黄琋乔接吻,又或是亲亲跟我关系不错的小表妹。
甚至作最坏打算,准备在三十岁时仍未找到对手的话,就把自已的初吻献给随便一个有嘴唇的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可是无论把对手幻想是谁,也总不敢联想起女王颜月舞。
“嗯”我俩缠绵吻着,互相交换对方的唾液,两个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紧紧连成一起,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不舍得放开怀里的爱人。
“碰唧”逐渐,我察觉到下体有些异动,原来是颜月舞开始缓慢地抽起自己的臀部,我以为她想离开我丑陋的身体,没想到只抽离了一小段。立刻又重新沉了下来,这个动作带给我一种被套弄着的畅快感觉。
“真是太!太!太爽了!做ài原来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得多!”我知道这才是做ài,如果说插入是一个开端,那么磨擦,才算是过程。
“呜”颜月舞的动作十分慢,每一下都是强皱着眉,我感觉她仍很痛,但体内被药物挑起的欲望使她情不自禁地抽动着下体。
这时候她上半身是完全趴在我的胸膛上,隔着大家身上的衣服,我可以感受到一对柔软而丰满的乳房。作为男生的本能,我多次想伸手去摸,可我明白自己今天得到的已经太多,不可以继续亵渎我的女王。
“噗唧噗唧”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颜月舞的胯间动作开始加快,我知道她的yīn道实在很痒,逼使她要以磨擦的举动去减轻身体的不适。我被那美妙的官感掀动心窝,沉醉于首次被包围一切的快乐。
“嗯”过程间我俩一直吻着,女王的嘴很香,鼻息间透露出如花朵的迷人,我如梦似幻,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旗杆有一种越来越硬的绷紧,在小洞的套弄下彷佛又胀了一圈。颜月舞缓缓离开我的嘴,口里叹着清幽,迷糊迷糊的不知说着什么,我担心的问道:“还很痛吗?”颜月舞不想回答,满面通红的盯了我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吟道:“没那么痛了。而且有点舒服”
听到女王由痛变成舒服,我感激那催情药的伟大效力之余,心中也是大喜,相比起自己的快乐,颜月舞的感受才是最为重要。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放担地享受初次体验的快感,虽然我明白到,这应该是我生命里最后一次的快乐。
“噗唧噗唧啪!啪!啪”骑在我身上的颜月舞逐渐进入状态,随着热烫的欲火卖力地摇曳,我但觉滚滚热流不断从身体各处奔到旗杆里去,爽到不行。女王摇了一会,突然停下来,闷哼问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