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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老百姓?”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早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苏静雨这位师里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
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营长的。再说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么,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了。”“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你说什么?苏医生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18岁小战士临上战场前的最后的愿望吗?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结果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还有此一问?
“后来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怪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吹熄灯号。
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熘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
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
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吧?”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是我,嫂子。”“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
苏静雨悄声叮嘱道。田乐志蹑手蹑脚熘进去,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一头短发、穿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
一道医用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道在布帘后面做些什么,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乐志,你进来吧。”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进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裸的玉体不一样,只见苏静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子。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子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看完了就赶紧回驻地去。”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但却强装镇定。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苏静雨体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身颤抖着一点点掀开了苏静雨下身的被子把头钻了进去。
小手电的光柱从莲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着,那光柱游弋到了圆润光洁的两条紧闭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幽谷禁地。最终那道光柱照在苏静雨两条美腿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嫂子,我我能分开你的大腿看看可以吗?最想看的地方被夹住看不见啊。”田乐志哀求道。
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腿露出了一线峡谷。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道峡谷,把小手电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
终于看到女人下身羞处的全部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肉缝,肉缝外沿的肉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肉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道。苏静雨只是用雪白棉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嫂子,”“嗯?”“你你的屄太好看了。”田乐志激动地赞叹道。
“你乐志,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别闻了有味儿。”“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田乐志像小狗一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从来也没人说过难听啊。”田乐志不解道。“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去了
呀,小志,你你干什么?你哪里怎么可以舔呢?太脏了”苏静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于事,田乐志已经越舔舐越兴奋了。更是舔地“吸熘吸熘”
作响,那声音响彻寂静的深夜办公室内,听上去无比的淫靡。几分钟后,苏静雨原本推拒田乐志脑袋的纤手改为了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原本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头的双腿也大大的分开了,并不时主动抬臀迎合田乐志火热大舌头在她娇嫩阴蒂、婆娑蝴蝶阴唇上的舔弄。
不知何时,苏静雨的丰满雪乳已经被田乐志舔了一遍又一遍,发硬了的蓓蕾也被田乐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压在了苏静雨的身子上,脑袋也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来。
跟苏静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彼此呼出的热气被对方贪婪的吸入。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静雨身上。
粗大怪异的阳jù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师里一枝花的秘径!“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苏静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乐志的哪根怪异阳jù。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我当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握住田乐志阳jù的苏静雨终于发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
“嫂子,您说什么?我的jī巴怎么怪了?难道跟营长的jī巴长的不一样吗?”“你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能不能含蓄一点?你的这东西不只是跟我们家老粟的不一样,而是跟大多数男人的都不太一样,难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时就没有发现吗?”苏静雨不解。
“这我平时倒是也发现了,不过我本想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长得不大一样: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聋有瞎的,长得不一样这很正常吧?听您这么一说难道我的jī巴是天生残疾不成?”
只有18岁的田乐志听专业女军医这么一说,心中也惶惶然。“残疾?你平时小便时有异常感觉吗?”“没有啊。”“那射精呢?这么大的弯度能正常射出来吗?”
苏静雨认真地问着,显然已经把田乐志当成了自己的病号,虽然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战地医院里每个医生都是全才,谁又敢保证人家不懂男科呢?“射精?什么射精?”
只有18岁的田乐志显然是懵懵懂懂。“你你连射精都不知道?你们初中时没学过生理卫生课吗?”苏静雨惊讶道。
“初中?俺高小毕业就回家跟着老爹种地去了,俺要是初中毕业早在县里不错的单位找到工作了,还用来当兵找出路?”田乐志一听就是觉悟不高的那种思想落后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