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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田乐志撩起了苏静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酥胸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乐志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
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着“噢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呜”苏静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乐志的大嘴给堵上了。
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乐志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经过了昨晚跟苏静雨一夜的缠绵,田乐志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
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乐志,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不要”苏静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乐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后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内,抠弄了起来。
“嫂子,你这屄里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乐志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自己的秘密被这家伙发现,苏静雨被臊的脸烫似火炭,羞怒道:“你才漏尿了呢!还不是被你害得?你这个笨蛋!”田乐志毕竟是没有性经验,被苏静雨说得一脸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没喷水啊”苏静雨看他果真是个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于是不等他说完打断他道:“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开了,这屋里有些阴冷。我身子有些冷”
她这么一说果然田乐志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这阴冷的天气上:云南虽说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较冷的一个月,更何况是冷飕飕的夜里了?这时候的气温也就是十度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这就抱您去床上,还像昨晚那样给您盖上被子,然后再”说着他把那只抠弄湿濡桃源洞的右手从苏静雨裆间抽出来。
蹲身、弯腰一手搂住苏静雨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来“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过去,快放我下来。”苏静雨惊觉不好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晚了。
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瞬间就被抱离了地面,两只小脚也悬了空,螓首后仰过猛使她戴在头上的女式军帽也掉落在地,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一头不过肩的秀发也就此如瀑布般飘落了下来。田乐志抱着怀里的女神一步步向诊断床走去。怀中仙子胸前裸露出来的那一对儿饱满高耸的大白兔也随着他的走动活蹦乱跳了起来。
田乐志的眼神儿也被这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看着那诱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坚挺肿胀了起来田乐志抱着半裸的苏静雨来到诊断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张印着红十字的被子盖在了她的玉体上。
苏静雨就那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半天也不见田乐志的动作,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羞红了双颊,只见:月光下田乐志正站在床边脱着身上的军装,到苏静雨看时已经脱得全身赤条条,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
尤其是胯间哪根粗长上翘成诡异弧度的大阳jù已然雄起,正坚挺着,昂首怒目向苏静雨看来。“天啊,你这个小流氓!看起来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么坏?”
苏静雨一眼就看到了田乐志两腿间哪根已经坚硬似铁的怪异阳jù,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当男人想坏事儿时下面那东西才会变硬,于是她娇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坏的样子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他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来,并开始动手去脱苏静雨身上的军装。“别,我我自己来。”苏静雨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田乐志惊慌道。
一件件衣物从被子内被苏静雨莲藕般的玉臂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绿色军装、白色衬衣、可爱的白色小背心、绿色军裤,最后连她仅剩的护着最珍贵羞处的粉红色的内裤也被她丢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苏静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可是田乐志能感觉到她此刻非常的紧张:因为紧挨着她酮体的田乐志感到了她浑身的颤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为了安抚紧张的苏静雨,田乐志爬上了她玉体横陈的娇躯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所谓的安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苏静雨呼吸更加急促了。
“砰砰砰”的强烈心跳连压在她身上的田乐志都感受的很明显。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田乐志就顾不得许多了,必须要进行他昨晚后悔了一整夜没敢干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扬的阳jù一下下摩擦着苏静雨下身那已然湿漉漉的阴唇花瓣,通过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实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肉缝中的些许秘密,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探索时那么懵懵懂懂了。
他一边厢加紧跟苏静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边厢悄悄分开了她的两条美腿用右手扶着阳物开始在湿濡花瓣中寻觅着桃源洞口。
终于火热的鲜红大guī头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动正欲挺臀捅入,阳jù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可依然还是被敏感的她发现了他的阴谋。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你从战场平安地回来再给你”苏静雨在他耳边急忙道。
田乐志昨晚就是因为这样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他后悔了一天一夜:枪炮无眼,谁敢保证自己能真的活着回来?而且世事无常,就算是当真他活着回来了。
那嫂子还会兑现承诺把身子给他吗?如果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真正体验过还是个童子鸡就上了天堂,那岂不会被其他人耻笑?
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决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狱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娇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尝一下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儿?为何那么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乐志不再犹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开了苏静雨握住他阳jù的小手,事不宜迟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异的阳jù就“咕叽”一声尽根没入了苏静雨泥泞的玉洞之内。
“喔!你田乐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们营长吗?你快点拔出来,不然我就去你们营长哪里给你告状,看他不枪毙了你?噢!你”可是田乐志似乎没有听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了起来。
“喔!天啊!你你怎么不听劝呢?吖!你轻点儿!呜!你个流氓!”顿时办公室里回荡起了苏静雨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宛转悠扬哀啼声。
苏静雨苦口婆心地劝说似乎并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不久后即便是在师临时野战医院寂静的走廊里似乎也能听到从苏静雨诊疗室里传来“嘎吱嘎吱嘎吱”
床铺剧烈的异响声,从那响亮的床铺异响声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它肯定是受到了异常强烈地猛力冲击。
又稍过不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女人那极力压抑着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叹非哀叹,似欢愉非欢愉的令人心驰神醉的低声吟唱之声。那声音初始细弱蚊蝇,可随着床铺剧烈的异响声越来越响,那销魂蚀骨的靡靡之音也随着逐渐大声了起来。
并随之流泄于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内。“那晚我跟嫂子就在她办公室那张诊疗床上整整肏了一夜,直到听到军营里吹响了嘹亮的起床号,我们才惊觉天亮了。”
“那晚肏嫂子是我人生第一次肏女人,还是我心中的女神。嫂子不愧是我们师野战医院一枝花,简直就是水做的一般,啧啧啧,肏起来滋味儿那个美啊,我终身都难忘,经过了那晚我才知道原来肏屄是这么舒坦的事儿啊,从此以后我就彻底迷上这事儿了。”
田乐志闻着舒雅那淡雅的发香,砸吧着嘴继续回想着感叹着,同时趁舒雅听得入神左手钻入她那件白色韩版短袖t恤里,抚摸着她滑腻的嵴背,右手钻入她那条七分阔腿裤内揉搓着她浑圆的翘臀。
“那天晚上当我把嫂子肏到了高潮,并让她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喷的美妙感觉后,她就彻底进入忘我状态了,那叫床声老销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会叫的那么骚浪”
田乐志又开始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滔滔不绝地炫耀起了他超强的性能力来。其实田乐志的淫秽描述对舒雅触动还是相当大的,因为苏静雨跟舒雅不仅仅相貌相似,而且身份上也有那么些许共同点,那就是:都算是田乐志同事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