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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落在同组的人身上,不让别部门的女孩捡到便宜。覃雅玫吞吞吐吐说:“我跟红霏、芷沅和筱惠都是被她们拖出来排队的,轮轮到我时,华芳要我让给她先上,她说您应该快要出来了”
她提到江筱惠,引起我的注意。她说的吴红霏、周芷沅都是秘书室里比较乖巧温和的助理,跟覃雅玫以及江筱惠一样,都拥有一副好脾气,难怪拒绝不了其他女孩的要求。
经过昨晚之后,我心里变得更加怜爱这些乖乖女,她们比较不懂得勾引我的欲望,有好些人我根本从来没碰过一下。覃雅玫在报到之后,替我做过一两次口交,后来就没再找过她了。
算起来都快一年了,我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用手勾住覃雅玫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压向我的胯间
覃雅玫身体吃重,蹲了下来,她惊诧中明白我想叫她作什么,双手轻轻扶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轻声问我:“董事长这这里很冷,对您的身体不太好,您到我房里,我我再帮您吸好吗?”
她表情温柔诚恳,完全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助理都住在女舍后栋的二楼,少数资深的助理会被安排跟秘书及部门主管住在三、四楼的高级套房里。我在覃雅玫的隔壁房间,意外地看到门上挂着“江筱惠”的名牌。
筱惠是陈璐招募的第一批助理人员,资历很深,少说也有二、三年了,竟然只住在二楼!一定是被其他刁蛮的助理所欺压的,我心里微怒,忘了敲门便推开走进去。江筱惠披了一件上衣,正坐在桌前写信,看到突然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笔都掉在地上了。
我抱歉自己的鲁莽,忙说:“筱惠,是我。对不起,没敲门就进你房间,害你吓了一跳。”说着弯身替她捡起笔。
江筱惠赶快伸手过来接笔,温柔的说:“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我刚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
她话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一毕业就被公司录用了。”我问:“那你写信给谁?”
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她。”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房间?”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
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以呀,不行吗?”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
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啊!”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都没陪过我,是不是?”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长相平庸引不起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叠整齐放在一边。
当她要脱我的内裤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
江筱惠不知我是开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心中受到打击。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处女吗?”
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敢再碰触我。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
江筱惠眼眶里有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是处女,但是我不是自愿的。”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
但我一再追问,她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暴了。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暴了她一次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法通知她,才化险为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个人,就把他赶走了。
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去。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
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了那家伙!”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
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
我在气头上,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自己不能帮我吸吗?为什么要叫雅玫?”
江筱惠表情痛苦的说:“我我身体不干净,董事长您要我做吗?”我大声说:“为什么不要?是谁嫌你脏?雅玫,到浴室拿条毛巾给我。”
覃雅玫不明所以,飞快的拿来给我,我轻轻地替江筱惠把她满是泪痕的脸蛋擦个干净,笑着说:“这样就不脏了,你不许再给我流眼泪,听到没?”
江筱惠心里感激,眼眶又红了,但拼命忍住不再流泪。我轻抚她的脸,爱惜的说:“昨天你那样体贴我,我就知道你是我真正值得珍惜的人,一整晚都挂念着你。
以后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日子了,谁想要来欺负你,先看他有没能耐跨过我李唐龙为你筑起的墙。”我转头向覃雅玫说:“雅玫,你也是。
我以前太注意那些抢锋头的女孩,都忽略你们了。”覃雅玫赶快靠过来,跟江筱惠一样蹲在我的身前。江筱惠说:“董事长,其实铃儿妹妹才最了不起,她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关心董事长您。我其实是看到她那样,才知道要学着她做的。”
我笑说:“铃儿确实很乖巧。雅玫,你打电话过去给铃儿,叫她带了我的补药盒过来这边找我。”覃雅玫讶异的问:“补药盒?”我笑着点头,覃雅玫不敢多问,转身拿起电话打给铃儿。
补药盒是我放御宝丸、鸡精和其他药品的盒子,以前都是陈璐帮我保管,现在是交给铃儿。我今天心情不错,有心好好玩一场,尝尝江筱惠这些乖女孩的身体。我喊筱惠靠过来,说:“筱惠,你先来替我吸一吸”说完仰躺在她的床上,双脚大大张开。
江筱惠心情已经平静,又恢复往常温柔平和的模样,她轻轻点了点头,优雅的拨开头发,俯身将我垂软的yīn茎含进口中。她并没什么技巧,只是跟她的人一样温柔,用她湿润的小嘴轻柔细心的认真含弄我渐渐硬挺,转头又向覃雅玫说:“雅玫,换你来给我吸一吸。”
覃雅玫接手含进我的yīn茎,江筱惠并没闲着,她怕我会冷,拿了毯子帮我盖住腹部,再用纤柔的双手替我搓热腿部,我的手也摸着她的腿。
江筱惠语音轻柔的问:“董事长,要我先脱了裤子吗?”我点点头,她脱下厚厚的冬季长裤,又靠过来牵了我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她腿部的肌肤非常细致滑嫩,几乎是我摸过的腿中肌肤最好的!
我冰凉的手掌伸进了她温暖的双腿底处,江筱惠不介意那冰凉的感觉,双腿夹住我的手掌,用她的体温来暖和我的手。我一边被两人温柔的伺候着,一边问江筱惠:“吴红霏跟周芷沅住在哪个房间?”
江筱惠正在吸着我的yīn茎,忙请覃雅玫接过去继续吸弄,告诉我说:“雅玫的隔壁是昨晚刚搬过来的庄妙馨,再过去就是红霏跟芷沅的房间了。”
看来所有乖巧的助理都被安排住在这一带。铃儿匆忙的赶过来了,一看到我正在享受两人的服侍,高兴的说道:“董事长,您恢复精神了吗?我热一盅鸡精让您喝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