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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荫囊便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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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

    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抗拒。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

    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jī巴的guī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yīn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guī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

    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jī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

    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guī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guī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guī头下的凹沟,将guī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jī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jī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yīn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表哥轻点”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jī巴已经挥军入城。

    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jī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

    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到床单上。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jī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部,jī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jī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yīn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仿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

    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jī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

    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jī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jī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

    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

    更何况你是用jī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肏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哈哈!”话音刚落,jī巴就动起来。

    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jī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已把jī巴啜紧。

    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jī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

    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

    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jī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jī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

    虽然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jī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jī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在jī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

    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满在jī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

    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guī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jī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端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