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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屌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jī巴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chā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
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阴毛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
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
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
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胀满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仿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不要我不习惯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
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若直起腰,jī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胀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
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guī头、搓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在皮肉猛烈碰击的“辟啪”
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做ài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
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躯干已经铁硬,guī头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送给她前的迹像,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发、山雨欲来。
“啊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jī巴好爽表哥要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表哥来了”
“嗯表哥你的jī巴好硬插得好深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我也要来了”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震耳欲聋。
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jī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口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
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jī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jī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
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jī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滋滋滋”
声。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偿兽欲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屁眼浆满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不但鲜嫩紧窄,还会吸啜哩。
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
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工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jī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jī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
表哥,多谢,心领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
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连忙夺门而出。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
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染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粘糊糊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jī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chā时的那股狠劲。
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