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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妈呀你肏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妈呀你哪里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好舒服爽毙了小心肝你的jī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不但不怜香惜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chā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滋滋”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
响成一片,形成一首杂乱无章的大合奏。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chā,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
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啊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屁眼就快被你肏爆了哎唷!你的jī巴太大了胀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
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chā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
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洞,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门口,可怜巴巴地为这场浩劫作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chā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
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guī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
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抽chā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xìng交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
她配合着我的抽chā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体内。抬高屁股令到胯下的空间增多了,她挣脱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yīn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
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距离。
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股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渲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yīn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小老公你又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被你肏死了死在你的jī巴下了”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殃,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guī头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粘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肏屁眼会这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肏个够了。
小心肝,以后还有什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唉!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多亲一口。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
每当我在前面的yīn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支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jù。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
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复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yīn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xìng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
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加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求援。
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出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guī头、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什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呐,洋人什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挂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yīn道去了:“或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什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
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yīn道里抽chā起来“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
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得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什么好玩,要肏,就肏你妈吧!”“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