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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责大任顺利完成。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渍,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yīn道口用劲一塞,guī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
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yīn道涨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肏我吧肏死我肏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xìng交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肏!肏!肏快点肏狠点把我这个贱屄肏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肏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肏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
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抽chā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什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点回来继续打炮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屄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
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什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
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屄,嘴里喃喃念着:“jī巴我要jī巴大jī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jī巴我要jī巴插”
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不一会就被染湿了一大块。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促地按响了。
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了?”扭头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抽出她插在yīn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毛毯替她盖上。“jī巴我要jī巴大jī巴,快来插我啊jī巴我要jī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jī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屄吧我的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jī巴肏肏我的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来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什么了?莫非肏你妈的屄!你连我妈也敢上?”
一听他这么骂,我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肏你妈的屄”这句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的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在狠狠地“肏你妈的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见到的那样。
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
她还像疯了一样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什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jī巴哥哥快来肏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屄需要大jī巴肏”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xìng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
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
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jī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借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
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guī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jī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嗯,我省起了。
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先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桩,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仿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jī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嘴里发出“喔”的舒服呻吟,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guī头好像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guī头极度膨胀,整支yīn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guī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guī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渲泄出去。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
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
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yīn茎,舔一舔guī头便全吞进嘴里。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
有时看别人做ài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由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
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冲动,直楞楞的竖立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