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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展昭压抑三人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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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头看着展昭,脸上的每一个轮廓曲线都在她心里刻得牢牢的。好喜欢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自己情丝已断,没有了男女之欲,不过喜欢,却是真实的存在。心中刺痛,紧接着便蔓延开来,展昭被他痉挛的身体震醒,一见他那模样便知心疾又犯了,于是大声呼唤公孙策:“公孙先生,月儿心疾犯了。”公孙策本就守在外面,一听召唤换推门进去,看见发丝凌乱的绯月一脸痛苦,于是说道:“扶他坐起来,学生好施针。”展昭见银光闪闪的长针皱眉问道:“上次的药丸没有了吗?”公孙策摇头说道:“没了,那是先师留下的,学生曾想过要配置,却无药引。”见公孙策施针,展昭不在言语。等公孙策收了针后已是满头大汗,站都站不稳了。展昭急忙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他问道:“公孙先生你……”公孙策摇摇头说道:“无妨,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说罢便走出房关好门。展昭紧紧搂着绯月,他这个身体也很柔软纤细。滑腻的皮肤触手微弹,心中一动,一股热流从下腹冲出,身体竟起了反应。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急匆匆起身穿好衣物,然后搬来木桶和热水,把绯月泡了进去。绯月醒来感觉全身暖烘烘的说不出舒畅,还有一双大手在身上游走捏拿,抬头对上一双星眸,笑道:“猫哥哥的按摩,很舒服呢,以后经常给我按摩好不好?”展昭见那一张被热气熏的红艳的脸,喉中干涩,暗哑的说道:“好。”绯月坏笑,站起来伸出双臂搂住展昭的脖子说道:“帮我擦身。”展昭双手一哆嗦,轻轻抱起绯月的身躯,用棉布细细擦净,然后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见到床上面若桃花般的人儿,眼眸微睁,红唇欲滴,忍不住俯身深深的吻了上去,一分钟后,展昭猛的跃离床榻,转身出门,关门,飞奔到荷花池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吓坏了四大门柱,吓呆了包拯,笑煞了公孙策。公孙策来到荷花池,看着池里浑身湿透的展昭笑道:“忍不住了?”展昭一脸痛苦的说道:“公孙先生,太折磨人了。”公孙策但笑不语,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问道:“你可是在意他是男子?”展昭摇头,说道:“不是,展昭不在意这个,是他没有情丝,不能动情,这样叫我如何去……”“唉……痴儿……”公孙策转身离去,独留展昭一人伤悲。“展昭。”一个爽朗的声音呼唤。他睁开眼发现失踪多日的白玉堂趴在池边,他疲惫的笑道:“白耗子回来了。”白玉堂

    看书;网同人Kanshu”com没有理会他的言辞,有些伤感的说道:“你爱他吗?”“爱。”毫无犹豫。白玉堂眼神黯了下来说道:“他的情丝没有全断,我这次就是去打探他的情丝之事的,月老说,当时情丝完全断了,后来不知怎么,那情丝竟一点点自己修复。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每救你一次,他的情丝就会自动修复一分。你知道,他的身体不好,这次又是最后一次重生了,如果情丝完全恢复也就是他此生覆灭之时。我看他现在对你也很好,就是无法动情,如果你与他……做了,也无所谓,只不过他体会不到快乐而已。但,至少你不用这样痛苦了。”“不……我不求他能恢复情丝,这点痛苦我也能忍受,这些比起他所受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公孙先生说他在云池呆了整整四百七十五天,那痛苦还没有毒发之大,我受这点,简直是九牛一毛。”展昭痛心的说道。白玉堂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绯月醒来发现变成人的白玉堂坐在床前注视着自己,笑道:“怎么了?我没事,倒是你,跑哪去了害得我担心……”白玉堂竟毫无预兆的吻上绯月,很深,很缠绵,惊呆了门前的展昭,他咬了咬唇,没有做声。白玉堂放开他的唇,却看到绯月瞪着大眼睛看自己,于是笑道:“我回天上,吃了好久的素,馋肉了。”绯月笑骂:“好你个小白鼠,馋肉了也不能吃人肉啊?对了,你怎么能变成人了?”白玉堂笑道:“每天只能变一个时辰,很麻烦,月老的药没练到时候,还得再等等。”绯月起身,就要在二人面前穿衣服,展昭一惊,赶紧拿来衣袍帮他穿上。用眼睛斜了斜白玉堂,却见到他悲戚的面容,心中感叹,又一个爱惨了月儿的人啊!月儿见天色已晚,于是说道,走,我请你们喝酒。白玉堂挑眉,展昭温和的一笑。三人来到外面最大的酒楼,挑了一间二楼的雅间,绯月点了一桌子大鱼大肉,但是全都放了一层辣椒,他看着白玉堂坏笑,白玉堂顿觉脊背发凉,某人还真记仇那。三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绯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浅尝一下,狠辣,皱眉说道:“这么辣你们也喝?”展昭笑道:“这是陈年女儿红,如果你想喝就喝桂花酿好了。”随即唤来小二要了一壶桂花酿。绯月刚要把酒杯内的女儿红倒掉,却被白玉堂一把夺过喝掉说:“别浪费,这可是二十年女儿红,少见呢。”绯月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桂花酿,细细一闻果然有淡淡的桂花香,喝了一口,酒香醇厚,却不辣喉。咂了两下嘴说道:“如果梅花也可酿酒就好了,我还是喜欢傲雪红梅。”此时展昭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了,脸上染着一丝红晕,望着绯月的眼神有些迷离。绯月喝了几杯眼神也有些迷离,他对展昭灿然一笑说道:“猫哥哥,我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只给你……呃……”声音轻柔,如微风细雨。展昭动容,虽然有些不太理解,不知浪漫为何物,但是那一起慢慢变老他是听得懂的。一滴可疑的水滴落尽酒杯,和着酒滑进喉咙。绯月有点喝高了,看着一脸悲戚的白玉堂,他笑道:“来,我也给你一个,专属你的歌曲。”说罢,端起酒杯扯开嗓子唱起来。白玉堂喃喃自语,品味歌词,忽然面上浮现淡然一笑,说道:“有今生,今生做兄弟,好,兄弟,干。”喝完这杯,他扑通一下钻到桌子底下去了,绯月也钻进去摸了一阵说道:“谁家老鼠跑出来了?呃?原来是我家的……呵呵……呵呵……”展昭还有些理智,架起绯月说道:“回家,猫哥哥今天给你吹笛子听。”“呃?……臭猫,还藏一手……”趴在绯月肩膀上的白老鼠嘟囔一句。绯月则一脸笑容的偎在展昭身侧,早就想听展昭吹笛子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酒楼内吃饭的,做饭的,掌柜的,都傻了眼,三个绝世帅哥走进来他们惊如天人,但走出去时虽然是两个却也跟普通酒鬼无差别,又二人亲密的样子不由感叹:“世风日下啊!呃?好像没结账,算了,明日再去要吧。”绯月大笑三声,与展昭歪歪斜斜的回到开封府,众人一见皆大惊,四大门柱纷纷上前欲搀扶,却被展昭三下两下打飞,然后携着绯月回房倒床不起。公孙策看着鼻青脸肿的四大门柱轻笑一声说道:“以后如果见到他们喝酒,切莫上前,有多远跑多远便是。”包拯摇头轻叹,也回房休息去了。第二日,堂前鼓声大震,众人赶紧收拾整齐按位就班,包拯一身青黑蟒袍坐于堂上,看着堂下跪有两妇和一丫鬟,丫鬟怀中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包拯见婴儿熟睡便未敲那惊堂木,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何人原告,状告何人?”红衣妇人抬起头来,柳眉细眼,面容白皙嘴唇刻薄。就见她眼珠一转说道:“民妇王玉莲,状告夫家正妻何柳抢民妇的骨肉不还,意图私谋家产。”另一白衣妇人闻言抬起头来,见她面容姣好,眼角带有微微细纹,年约四十来岁。她目不斜视,有礼的说道:“回包大人,民妇只是尊夫遗言亲自抚养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