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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惆怅“是啊……本府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包拯也是满脸无奈,心中有些嗔怪那白玉堂。“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公孙策缓缓的说道。包拯叹了口气,道:“我们又该如何做呢?”“……”公孙策无语,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日,开封府内的人终于看到了另一番情景,绯月的娘子白玉正在低声下气的哄着女儿,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奴才在费力讨好主人一般。“念君啊,娘求你了行不行?”“不要,太闷了,你当初说有好玩的我才来的,结果你每天只会跟爹亲热,根本就不管我。”“臭丫头,你知道娘跟爹亲热一回容易吗?乖啦……”“不要,不要,就是不要……”“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于是庭院内一大一小两人真的打了起来,谁都没想到那年仅三岁的小孩竟是如此的厉害。终于这场闹剧在展昭踏入开封府时结束了,就见他一个鹞子翻身便稳稳接住让白玉打飞的念君,落地后,展昭微怒道:“你是孩子娘,怎么下如此重手?”白玉撇撇嘴,念君搂住展昭的脖子假意哭道:“娘不让念君出去玩,然后还打我。”展昭柔声安慰着念君,不知为何,他一见到这孩子便什么脾气也没了。“展叔叔带你去买糖葫芦可好?”“好呀,念君最喜欢你了。”说完在展昭的玉面上吧唧就是一口。展昭玉面微红,心情大好,带着念君走出去。一路走,念君一路吃,不知不觉二人竟来到城门。展昭抬头,看着城门上站得笔直的身影,心中黯然。他情不自禁的上了城门,念君则清脆的唤道:“爹爹。”绯月转身,望着展昭,一个多月了,展昭都没有与她说话。“你……今日守城门么?”展昭不敢直视绯月,轻声问道。绯月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个月来……你过得好吗?”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只能听见念君吃完糖舔手指的吧唧声。绯月打破沉默,说道:“今日无事便来看看的,我们回府吧。”展昭点点头,三人缓缓向开封府走去,二人间流窜着微妙而诡异的气流,念君吃饱后伏在展昭怀中呼呼大睡。就在此时就听见前面一阵惊呼声,只见前方的大街上一匹受了惊的马正嘶鸣着打着圈横冲直撞。隐约可见马背上有一个黑色的身影,街上炸了窝,行人小贩纷纷躲避,哪有人敢上前去救人。那马被两旁奔跑的行人一惊,越发的发狂,人立起来狂嘶一声便要往前急奔。正惊险间,从临街的酒楼里临空扑下一个素白的身影,箭一样掠到马背上,一夹马腹用力一拉缰绳,硬生生将马的狂猛势头给止住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那人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扫将过来,竟然是白玉堂!白玉堂救完人利落的翻身下马,便往绯月处走来。行了没两步,衣袖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是刚才被救的那个人。“白……白姑娘!”白玉堂几经思索,确定自己的确不认识眼前这位男子,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拉着我做什么?光天化日的难不成要调戏良家妇女?”“呃,不是……白姑娘,我是无心派来的。”这男人皮肤很白,鼻梁挺直,嘴角微翘,身材与白玉堂一般高。光看这些都会认为这个男人是个翩翩佳公子,但是,往上看,一双大眼微微泛着蓝光,金色的头发卷曲随意披散在脑后。这证明他绝不是一个中原人士,想来也不奇怪,无心本就是西方的幽冥王,他派来的自然也是个西方人。“哦,他叫你来干嘛?”白玉堂挑眉问道,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那男子傻傻一笑说道:“王让我来保护你们。”白玉堂见那男子的傻样真想大笑三声,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男子憨憨一笑道:“我叫岚魅,是三大护法之一。”说完又傻傻的道:“没想到白姑娘这么美。”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骂道:“还三大护法呢,连一个马都骑不好。警告你,别跟着我。”说完向绯月冲去,紧紧黏住,还不忘抛给展昭一个挑衅的眼神。展昭对于白玉堂的挑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帅气的把头扭到一边,白玉堂眼睛一眯,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岚魅不知道境况,只是看到白玉堂搂着绯月,心中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说道:“白姑娘,他是你什么人?”白玉堂闻言,又把绯月往怀里拉了拉,道:“他是我相公。”“什么?王没告诉我你有相公啊,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岚魅忽闻白玉堂有相公竟尖叫起来。展昭怀中的念君被吵醒,看见白玉堂说道:“娘,抱抱。”白玉堂接过念君,忽地又听一声尖叫:“啊——竟然连孩子都有了,王怎么骗我,他说这里有个白姑娘,长的特别美丽。”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美梦破碎的绝望。白玉堂犯了一个白眼,心中咒骂无心,此时,展昭与绯月已经步行很远,于是她匆匆追上去,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呼小叫的“异类”。回到开封府,四大护卫猛盯着岚魅看,就像在看怪物一样,岚魅受不了被四个大男人盯着看,一仰头说道:“本公子性向正常,绝不会偏移,所以四位大哥没机会了。”四大护卫听的满头雾水,绯月脚步踉跄了一
看书^网’排行榜kanShu!com下差点跌倒,幸而展昭轻轻扶了一把,柔声问道:“可是近日太累了?”眼神竟有些怪异的飘向白玉堂,大概是在想他们夫妻多年不见夜晚很是亲热吧。绯月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然后又向四大护卫喊道:“四位大哥,他的意思是喜欢姑娘,不喜欢男人。”这无心也是,自己曾经跟他们说过性向一词,没想到他竟教给了别人。四大护卫听了绯月的话顿时躲得远远的,岚魅则紧紧跟在白玉堂屁股后面。白玉堂厌烦的说道:“我性向也很正常,你别来烦我。”岚魅傻傻的问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互相喜欢当然正常了。”白玉堂一时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绯月捂着嘴差点笑趴下,展昭见绯月开怀,自己的嘴角不知不觉也挂上一丝微笑。四大护卫揉揉眼睛,互望了一眼,他们心里想到一块去了:“展大人终于笑了。”张龙道:“展大人终于笑了。”赵虎道:“是啊,是啊。”王朝道:“真不容易,一个多月了啊。”马汉道:“可不是吗,这一个别提多难熬了,站在展大人身边都冷嗖嗖的。”陌生声音道:“展大人笑起来好俊啊……”四大护卫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信差,正拿着一份文件望着展昭发花痴。张龙猛的大口一声:“喂,你来作甚?”信差被他一吼,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道:“这是杭州发来的加急公文。”赵虎大手一伸,把公文拿在手里道:“知道了,你去驿站歇着吧。”信差口中说是,眼睛却透过赵虎的身子向前望,似乎是想再见见展昭。张龙一挥手,门房毫不客气的把大门关上,差点碰了信差的鼻子,信差只好嘟嘟囔囔的离开。花厅内,包拯看过公文后递给公孙策,公孙策看完又交给了绯月,绯月很是纳闷,以往有什么重要案件都是交给展昭来看,怎么今日交给自己了呢?绯月看向公文,里面越过一些客套话后,大致内容是杭州城内出现几起离奇血案,死者皆是五十到百岁的人,他们身上只有在脖颈处有两个血洞且浑身血液被放干,但案发现场却无一滴血迹。苦苦追查却毫无线索,就在知府要上告朝廷时收到一神秘信笺,上面写道“玩腻了,今日去找文曲星玩玩。”后面的话便是嘱咐包拯要多加小心等客套话。绯月皱眉,心道:“这又是何方妖物?竟像僵尸般吸人血液。”包拯见绯月脸色凝重,出言问道:“你可有些线索?”绯月摇摇头,把公文递给展昭,说道:“往后就劳烦展大人增派人手巡街,我就留在开封府保护大人。”展昭看完公文,也不推脱,双手抱拳向包拯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便转身出了花厅。绯月转身想询问一下白玉堂,结果看见岚魅正拉着她的袖子撒娇,白玉堂则是一脸的厌烦,恨不得一脚踹飞眼前之人。绯月无奈,决定不去管她们,正准备告辞回房,这时门外跑来一衙役,他跪地说道:“大人,西城着火了。”众人一惊,皆跑出花厅,果然见西边天空黑烟滚滚,火势肯定不小。“来人,速速去救火,尽量减少伤亡。”包拯赶紧吩咐下去。“是。”衙役跑了出去。绯月觉得这火着的奇怪,出了花厅用轻功赶往西城。还未到近前便见西城烈焰滔天。那火苗烧得格外妖异,映红了半边天。百姓们呐喊着拎着水桶一桶一桶的上,那火势却不见小半分。“这火烧了多久了?”绯月抓住一个提水的男子问道。这样大的火势,岂是一时半刻烧得起来的?眼瞅着火缘有逐渐往四周蔓延的趋势,逼近了皇宫。空气中热浪滚滚。王朝也拎着水桶在灭火。见着绯月赶紧跑了过来:“这火刚起,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大了。”“先把人都撤走。”绯月果断的下了命令:“火势太大,根本救不了,不如把周围未燃起的房屋拆掉,让火着不起来。”天边突然打了一个炸雷,轰隆隆从天际压了过来。几道突破天空的闪电一亮,顿时狂风大作,黑压压的乌云奔涌而来。空气中充满了剧烈的土腥气。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瓢泼大雨便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下雨了,下雨啦!”百姓都欢天喜地。这么大的雨势,自然压过了火的势头。一时半刻这场莫名其妙的火便熄灭了。百姓们一个劲儿对着天磕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绯月愣在大雨中。全身湿透了也浑然不觉。这样掌控天地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啊!人力所永远无法能及的事情。待到地上只剩阵阵热气与青烟,雨势也慢慢的小了。绯月的心里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正当此时,白玉堂的身影出现在了残垣断壁之处。绯月再也压抑不住跑了过去:“玉堂!”白玉堂微笑着看着绯月冲进他的怀里。这样的冲击力让他晃了晃坐倒在地,白玉堂眷恋的闻着绯月身上的味道,深呼吸一下,抬起她的头:“我说过,我要守护你,守护你要守护的东西。”“……玉堂。”绯月抬眼,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白玉堂看看废墟,随即低头凑到绯月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法力用来招天雷已经耗光,今天晚上你要好好陪我。”绯月嘴角抽搐,要不是看在白玉堂灭了大火的份上,她早已一巴掌拍飞他。“绯月。”白玉堂唤了她全名,这是很少的,除非他生气,不过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嗯?”绯月以为他又要提什么要求。“今日之事,没有那么简单,以后要小心。”白玉堂很反常,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轻柔的说话。绯月止住笑意,望着白玉堂。只见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红晕彤彤,双眸熠熠:“我真想就这样一生一世的守着你。”绯月注视着白玉堂,没有开口,只觉胸中,心笃笃地在跳。稍顷,绯月往袖中探去,摸出一方绢帕,上面,绣着一轮明月,月下一对儿猫鼠在嬉闹。她看了看,对白玉堂说道:“这个是我五岁时秀好的,今日送与你吧。”说着,将它递给白玉堂。白玉堂望着绢帕上的猫儿,眸光倏地变得黯淡,嘴唇微微抿起。绯月拉过他的手,将绢帕放到他手里。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是喜欢你的,只可惜我的心只能给一个人,而且早已经给了,再也收不回来了。”白玉堂一瞬不眨地凝视着绯月,没有说话,黝黝的目中满含凄然。两人离得很近,可以看到他的长睫在金黄的晖光中微颤,深深的红霞顷刻间染满全脸。片刻,只见他垂目看向手中的绢帕,动作利落地接过,纳入怀中,道:“我手下了,只是……,”他抬眼看着绯月,目光炯炯:“你既已将它送我,便此生此世都是我的,无论任何人皆不能拿走!”眸中浮动着璀璨的光华,却又似深沉无底,将夕阳的灿灿余晖也拢了去。绯月望着他,竟有些失神。突然,眼前白玉堂的身形一展,绯月不及出声便跌入他的怀中,脑中的思想顿时停滞,口鼻间刹那被温热的男子气息所填满。白玉堂紧紧地抱着绯月,双臂坚实,她丝毫动弹不得。心登时蹦得飞快,胸口外,他的心跳同样热烈,声音却雄浑得多,顿挫有力,与她交相应和。额头贴在他的颈间,只觉那肌肤滚烫炙人;他的呼吸在耳边起伏,粗重而急促。“……无论任何人皆不能拿走!”绯月脑海中,他刚才的话语仍有余响,盘桓不止。“叮!”忽然,地上传来清脆的玉器撞击之声。绯月一惊,挣开白玉堂的怀抱。两人分开,仍然微喘着,四目相对,灼灼如电。周围熏热阵阵,脸上血液胀起,火辣辣的如烧着了一般。绯月生生地移开视线,朝阶上看去,却见系着玉猫的绦绳从腰上松开了,跌落到了地上。心突了一下,忙俯身将它拾起拭净,仔细检查。反复地看,玉猫没有一丝裂纹,依旧完好如初。她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是他送的?”白玉堂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绯月看向他,点头,道:“是。”白玉堂双眸无波,淡淡地说:“你从来对这些饰物都是满不在乎,此刻见你这么在意,便知是他送的。”摩挲的手指微微一滞,绯月没有抬眼,道:“是吗……”白玉堂那边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绯月望去,只见他从脖子上解下一条似金非金的链子,戴在绯月的项间,温声道:“此链名曰‘锁爱’,今日送与你,将你牢牢锁住,答应我,不要拿下来好吗?”他的脸上充满了期待,目光却执着得不容抗拒。绯月迟疑片刻,点了点头。白玉堂面色舒缓下来,手却仍然留在她脖子边的链子上,没有放开,手指在链子旁缓缓滑动。熏风拂来,丝丝的热气在我颊边萦绕。“月……”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沉而柔和:“如果有来生你做我的妻,可好?”绯月抬眼,正对上那双光采潋潋的幽瞳,此刻,自己的模样深映其中,过了一会,慢慢放大……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慌乱,她逃避地偏过头去,道:“好。”透一口气,绯月定了定心,抬头望去。斜照下,白玉堂的脸如晚霞般通红,却洋溢着笑容,如晖光般灿然。眸中热切仍存,深深地凝视着她。然而就在瞬间,白玉堂又恢复了往日自傲的神态:“我没力气,背我回去吧。”白玉堂把身子伏在绯月背上,气息浅浅,娇弱如兰,绯月没有推开他,而是真的背起,走向开封府。“月儿,我多想就这样让你一直背下去,直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白玉堂喃喃,声音极轻却声声打击着绯月的心弦。“对不起,对不起……”绯月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两行清泪,蜿蜒而下……身后,一声幽幽的叹息,若有若无。这个男人,自己今生注定要负了他,自己不是滥情之人,有时候她却觉得如果自己能花心一点该多好,那样就不会有这样的心痛了吧……爱自己的人何其多,自己爱的却只有一个……展昭啊,展昭,你若负我,我便建立妖王的后宫,网络天下所有美男……可是,白玉堂啊白玉堂,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的痴情让我无法回应,你的温柔让我心痛。这么多年,你总是默默守护着我,一如我守护他一般。可是爱,怎么可以分成两半?我的心已经满满的,里面都是他啊……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给你幸福,可是我真的给不了啊……泪,蜿蜒而下,为白玉堂的痴情,也为自己的痴情而流淌……“爱上你,我不后悔……如果上天重来一次,我仍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你……”白玉堂声如蚊呐,而绯月却听得清清楚楚,浑身一僵。心中某个角落坍塌了,泪,犹如江水决堤,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