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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存心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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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名信。

    沈澄和费伟名敲定了这个开始的方式,这样费伟名也有一个缓冲的过程。反正现在场所被关着,小舅子要去走一个过场,估摸怎么也要耗上半个月前后的时间耽误下来的。费伟名决定在沈澄的建议下回避现在的风口浪尖,消失些日子,至于其他的产业有着人打理着。

    大家交换了彼此的条件后,沈澄还是很厚道的,他对了费伟名吩咐,等他再和陈斌那边商议下后再看行动不行动。牵扯到费伟名的匿名信也不需要费伟名动笔,这也仅仅是个后备手段。无论需要用不用到费伟名,沈澄首先保证了对他其他产业的保护。

    人是容易感动的。

    费伟名受够了这种折磨,得到沈澄的保证后,他相信他。很感动,沈澄做的非常的漂亮。做的费伟名都有点期待站到了陈斌的阵营里去,能彻底的把朱明那个比之沈澄,智商似乎不足但是贪婪无耻有余的家伙打倒。提着这份功劳做投名状,费伟名觉得自己才算真正的保险了。

    因为,沈澄虽然没有说出底牌,可是言语里的真正自信就足够了。人家说的很对,凭什么现在告诉自己。从低谷走到了现在,也就一夜之间,昨夜还在发狠想鱼死网破又有顾忌的费伟名现在却换了心境,沈澄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打的费伟名心服口服。

    “对了,晚上抽了许海生一顿。”沈澄慢吞吞的说道。

    “恩?”“他不是要人跟踪了然后要对付我的么?”沈澄笑着说道:“结果四个白痴被我狠狠的打了一顿,随即抓了起来供出了他来。我打个电话给他,给他个机会和我单挑单挑。爽了就饶了他。”

    “他怎么说的?”虽然劈头就听到了结果,费伟名还是莫名其妙的好奇着,对面的沈澄做事从来有深意的,他想听听。

    “没怎么说啊,警察安排社会闲杂人员埋伏袭警的消息一旦出去,人证物证又齐全着,那他就完蛋了,敢不来么?”沈澄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来了之后就打一场吧。上次已经被我打的半死了,这次又是顿捶,终于老实了。”

    “那事情就过去了?”费伟名好奇着,他觉得沈澄不会这么放过对方的。沈澄却点点头:“是啊,过去了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说他喜欢的姑娘又没了。总不能真的把他怎么着吧。一份工作也不容易,为点小事情毁了他一辈子也过分了点。好了,算了吧。费伟名,我走了啊。不早了,困了。明天还有大堆事情,晚上搞不好还要和老头子唧唧歪歪的说说你的事。”

    说着沈澄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费伟名也陪着站了起来:“我也走了。”一边说着费伟名一边继续问道:“那你不担心他以后?”

    “多个人时时刻刻的怀恨着你,其实有时候是好事情,你相信吗很多时候我甚至会故意树立几个敌人来警惕自己。不然人生也太没有意思了。”无声的一笑,沈澄眼睛对着费伟名眨了下:“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征服才有快感。”

    门打开了,沈澄在前面走着,费伟名在后面跟着笑道:“你这是没事情找事情呢。”

    “就是这些没事情找事情才有意思,平淡无味的日子不是我喜欢的。”沈澄说完了这一句后,不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说的已经够多的了,挥了下手,沈澄钻进了汽车里。费伟名在那里目送着他离开后,转身去取自己的车,掏出钥匙打开车门的时候,费伟名忽然想了起来,沈澄一直没说怎么处置那几个小混子的。

    他会怎么做呢?就这么放了?

    费伟名想着好奇了,饶有兴趣的打了个电话出去。

    然后,冷汗!

    靠在了车子里,费伟名掏出了香烟,虽然嘴里已经抽的感到苦涩无比可是他还是要抽。老三刚刚在电话里说了他想要知道的结果。四个人一人断了一条腿,却异口同声的说是开车摔断了的。人人不相信,却怎么也问不出来谁干的。

    面对老三的询问,费伟名努力镇静着说不知道,然后挂了电话。想抽烟之前他已经呆了半天了。沈澄这是在说给自己听一个事情,然后留下漏洞让自己好奇,并且预算到了自己会询问么?

    假如是这样,那个少年实在是太可怕了。偏偏费伟名不能和谁去说这些,说出去恐怕也没有人能相信。回想着沈澄那自如的谈吐,以及肢体语言表露出的气质上的成熟,还有事事有心处处先机的智慧,再加上了这份愈是平静愈是显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费伟名不怀疑自己的判断,那家伙就是存心的,走了也不让人安生的警痞!

    还是个人么他?

    费伟名坐了那里想着沈澄,只想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发凉。他忽然的奇怪了,这么个人在家里会是什么样子呢?

    沈澄很乖啊。

    十一点前到了家,老老实实的给老妈先问了好。又打了个电话给颜叔,礼貌的询问了仓库的进展。然后灰溜溜的跟着沈子丰到了房间,打死不承认和叶彤有什么瓜葛后,非常有信用的提及了费伟名的事情,并且一脸害羞的讲起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对陈斌和朱明之前斗争,如何使用费伟名的一些想法。

    沈子丰瞠目结舌的指着他的鼻子:“你和谁学的这些鬼花招?”

    “老马啊。”沈澄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放心拉,我没说多了,我就设陈局是代号a,设朱明是b,然后才问他的,马骗子说的顺溜的很,说a要搞b很简单,上去就这么搞”

    喝了口茶,沈澄看着沈子丰:“爸,我觉得老马太坏了。”

    “是啊。沈澄啊,不过这主意也不错就是了。”沈子丰皱着眉头认真考虑起来,却没看到自己儿子抽搐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