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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媛利挑眉,觉得车车表露出来的表情伤了自己的自尊心,不爽的质问她:“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在嘲笑我的观察力吗?”“不是啊。”“怎么不是了,你明明就是在看不起我。”“你看你看我都说不是了,你还咬着说是,你刚才还说你自己的观察力很强大的,现在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你到底还去不去跟对方过招啊?”车车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继续纠结下去,赶紧转移话题,伸手一把拽着她的胳膊,询问她。“去,必须去。”得到这个回复,车车就带着马媛利火速地朝着饶辰的病房走去。可是走到半路,车车突然感到有点尿急,也不知是不是神经松懈下来之后的反应,膀胱被涨得鼓鼓的让她十分难受,可是又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跑到饶辰的病房去方便,所以车车最后决定在底楼的公共厕所里解决。结果她一方便完走出厕所的大门,迎面就瞧见走廊的另一头没有来由地出现几个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皮鞋擦得蹦儿亮的男人,像极了大晴天里劈下的一道道闪电,让人浑身都透不过气来。而且他们的脸上全是一副巫妖王阿尔萨斯的冰块表情,目不斜视地跟电视里的慢镜头一样,慢慢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他们每行一处,仿佛都能把四周的人或物都给瞬间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霜,将整个VIP大楼的气温直接过渡到了冬天去,陷入诡异又让人恐惧的气氛中。车车被吓得整个心脏猛地一跳,发出“怦怦怦”很不规律的响声在胸腔里左右甩动着。她感到十分的纳闷,这群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也不敢挡了对方的路,赶紧挪了挪身子让开大道退到一旁,来到马媛利的身边在心中暗暗揣摩,这是某个剧组再拍黑社会还是真的黑社会呢?她想了很久也始终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撇过脸去瞄了一眼马媛利想问问她认不认识对方,却发现她此时是一副神游外太空的表情。这让车车瞬间疑惑了起来,不理解她那表情所要表达怎样的一种心境?纳闷地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珠,把目光收了回去再次瞧了瞧那群人,却诡异地发现行走在中间的四个男人,手中正抬着一张担架,而躺在担架上的人居然是贱鸭的那一瞬间,车车像受了什么刺激般惊愕地瞪大了
看书网)。最快kaNshu(com眼睛,傻里吧唧地张着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愣愣地盯着担架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的贱鸭,发现清冷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好像灵魂都妥妥儿地抛弃了躯壳,死僵硬了一样动也不动。他不会真的死了吧?劈叉劈死的?!哇,他这人到底倒霉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劈个叉都能把小命给劈没了?车车心中五味杂陈,冷汗顺着背脊直往下淌,胆怯怯地伸手一把抓住马媛利的胳膊,狠狠地掐了她一下,见那群人走出了VIP大厅,她才收回目光对马媛利说:“你刚才有没有看见,被抬出去的那个人就是昨晚的那只鸭子。”马媛利摇了摇脑袋,似乎还没有从刚才幻想着那些穿着西装,皮鞋擦得蹦儿亮的男人全都是她凯子的手下该多好的那一幕中走出来,还沉迷于其中。车车舔了舔嘴唇,摇了摇她,“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啊?那个男人劈叉劈死了。”马媛利回神儿,随口嘟囔了一句:“这也被你发现了?”车车浑身上下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跟马媛利解说着:“我不跟你开玩笑,他真的劈叉劈死了,就他那销魂的劈叉动作,不死也会半身不遂,瘫痪从此不能再当鸭,卷铺盖回老家娶老婆吧?那就可怜了他老婆,下半辈子性生活都要自理了。再说,他要是没死,他的亲友们怎么会这么有默契大家都一身黑呢?这猥琐下流的鸭子,也走得特快了吧?”车车嘟嘟囔囔,手舞足蹈着把话一说完,就发现马媛利对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以为她不相信贱鸭的劈叉动作很骚魂,还有模有样地做给她看了一遍。结果途中鉴于动作弧度过大,车车把控不住,一字马下去就露出了类似便秘一样苦逼的表情,忧伤的闭上了双眼,洒下一串串珍珠泪沿着腮帮子蜿蜒到嘴角。马媛利看着好像一瞬间被洗脑了一样的车车,被她那挑战人类忍耐力的作风给当场雷石化了,忍不住将嘴巴咧到后脑去笑得牙龈都全露出了出来。“车车,你不要紧吧?”车车悲从心来,眼中直飙泪,也不知在骂谁,口中愤愤地吐出,“畜生。”“你骂谁呢?”“骂你。你还笑?”车车泪眼婆娑,“这叉,劈得我好痛。”“……?”马媛利无语凝噎,把车车从地上拽了起来,疑似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所说的话,忍不住询问她:“对了车车,我起先脑袋有些发懵,没太注意你说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说被抬出去的男人是昨晚的男鸭?”车车点了点头:“对啊,我亲眼看见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他。”“是吗?”马媛利狐疑,因为她一直觉得车车的眼神儿不好使,老是认错人,于是她俩就围绕着这个话题进行了一系列密集型的谈话,在原地磨叽了很久,最后想法一合拍,就去了饶辰的病房看看刚才被抬出去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他。结果,车车跟马媛利去了病房,发现已经住进了新的病人,马媛利才相信车车的话,扶着她离开了。车车一回到病房,就火速奔到床上伸直了两条细细的小白腿,小眼睛泪朦朦地眨巴眨巴着,用手死命儿搓捏酸胀紧绷的腿部肌肉,也不知安了什么心,嘴里飙出一句能瞬间把人给镇住的话来。她一脸严肃地问马媛利:“是不是男人经常练劈叉后,那方面的功能都特别强呢?”坐在一旁削苹果的马媛利,被雷得握着刀的那只手一斜,大拇指硬生生地被刀锋划出一条血口直往外飚血。她看着表面正经,内心不晓得有多邪恶的车车,满脸不爽地把拇指含在嘴巴里吸吮着,嘀咕道:“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昨晚那个男人的功能很棒,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你一丁点痛的感觉都没有?”车车眨了眨眼,脑袋还没从刚才那个问题里过渡出来,有点不太好使,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马媛利说了些什么而被惊了一跳,两滴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滑,脸色也由苍白变得越来越红润,甚至还带着一抹如霞光的绯红。马媛利瞥了她一眼:“干嘛突然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猜中,感到心虚了?”车车皱眉,咬着性感的下唇,神思有些飘渺起来:“没那回事儿,我只是在想劈叉很美吗?那只鸭子不论地点时间就在厕所里面直挺挺地劈下去,你说劈叉是他的喜好,还是他趁住院那个时间在锻炼胯力,为以后很牛叉的技能做准备呢?”马媛利静默了一分钟后,对车车说:“他们劈的不是叉,而是寂寞。特别是在你现在这副模样前劈叉的人,那已经完全不是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