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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还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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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还是尴尬

    紧接着,就听到宫女们的议论。说宁启瑶被指婚给昌王了,我在心底拍手称快,有些感叹,这下昌王可有了戴绿帽子的嫌疑可与此同时,我也有了戴那啥帽子的嫌疑,女人在外**叫给丈夫戴绿帽子,男人在外**叫给妻子戴什么帽子呢?

    我还没有想出来。

    我每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很平静,很乐呵,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想那断头台了,想起了那里,我就把思绪转到其它上面自己安慰自己,这叫苦中作乐,要是我整天想着仇啊愁的,还没有醒过来,脑子便出了毛病,还怎么运筹帷幄呢?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这人也挺懒的,如果不是那血染得太深,我是不是得过且过了呢?

    可惜。人生总是不如意的,第四次刺穴之后,我全身裸着,夏候商帮我穿衣服,穿着穿着,他的气喘得又粗了自从我不能动弹之后,屋子里有只苍蝇在屋梁上飞我都能听得见这次气喘得粗有些不同寻常,怎么样不同寻常呢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得时间有些儿长了,不但手摸,而且嘴也放了上来,在肉多的地方吸啊吸的至于哪个地方肉多,那就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猜得出来。

    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来我身上只有感觉,没有动静的,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了动静!这话有些糊涂了,意思就是他吸的那地方我明显地感觉立了起来了。

    明白了吧?

    夏候商也感觉到了,他的嘴离了那里,怔住了,我感觉他的目光刷刷地望着那里,如果目光是太阳光,那里就被烧成了一束小火把有些不明白‘那里’是哪里的,这下也明白了吧?

    他很激动,我感觉他很激动因为他将我全身上下吮了个遍,可惜。那动静再也没发生过。

    可从此以后,他仿佛找到了方法,每隔两三天就来帮我除衣服,然后找感觉,找动静,这让我很幸苦,非常幸苦,听到他幸苦地在一旁喘粗气,呻吟,衣服磨擦,我更觉幸苦。

    也不知他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象人们所说的,那个什么尽而亡?如果这样,那也省得我再运筹帷幄算计了。

    这样的报仇方法,多么的有效,多么的省力啊。

    你瞧瞧,我是不是一个很会苦中作乐的人?

    不过他的努力终于还是有了一点儿效,先是左边有肉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后来是右边有肉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

    后来,他我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再说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夫妇了,虽然是有仇的夫妇,那还是说吧,他用手指撩拨我的下边,初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感到那里象一块死猪肉,一拨一动,一拨一动炒菜呢。

    后来,有一日,便有一股暖流从那里直往小腹而去,象夜晚的天空炸开了一朵烟花,直飞上云霄。

    后来,他感觉到我那里有了感觉,更主动了

    后来有一日,他喘了粗气瞧,我老说喘粗气这词儿,反正每一次喘粗气都有些异外的事发生,今日也不例外,我听到索索地除衣裤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服了下来,他,他,他在除自己的?

    我很惊慌,很想像老太后极骠悍地大骂一声:畜生!

    可我动弹不得,声带更是发不出声来,只得强作镇定地听到他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知哪里的衣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下床,也没全下床,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将我的****

    我羞得无地自容当然,脸上是看不出来,还是呆板如岩石如果这时我没感觉多好啊。

    他将滚烫的比手指粗的那不知啥东西凑到了那里,轻轻地磨擦着,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痛疼,反倒在磨擦之中又感觉到了那种飞入云端的感觉,没磨擦多久,我感觉那里有东西流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暖流喷在了我的下面,连肚脐上都有。

    我大骂,夏候商,你太过份了,除衫便除衫啦,还用根棍戳我,用棍罢了,未了还有我身上浇壶热水?不对,不是热水,应该是热粥,沾沾糊糊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回和小七去逛青楼,有一位恩客使完了银子,被人赶了出来,便哭丧着脸在后巷做与夏候商一样的动作。呻吟,磨擦衣裳,极舒服的样子,我本来想到他正面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惜被小七一把拉走了,小七红着脸告诉我,这样会精尽而亡的。所以,我便如此知道了精尽而亡是怎么回事了。

    还有其实,每一次我趁他们浪里白条时偷了他们的衣服,其实都没有仔细的看他们的身体啦。

    所以,其实。我隐约知道那棍子是什么东西,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倒热粥在我身上?

    所以,太多‘所以’了哦?

    他前边的行动,包括上一次吃药时的行动,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这一次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在我身上煮粥呢?

    倒了一回又一回的?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他缓缓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很疲倦的样子,靠在我身边睡着了。

    到了半夜,他怀抱着我,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象搂了件棉被,很舒适

    可半夜又发生一声大吼:“畜生,你干什么?”

    我心想,又怎么啦?

    又是棍子打在皮肉上了声音,夏候商从床上滚了下去,我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怕那棍子打到了我?

    我的心莫名地有些软了吗?

    老太后的声音总是突忽其来,震耳欲聋。

    “你瞧瞧,这次有什么话说?你你你你连衣服都除了还,还,还有地上这些,这些东西”老太后害羞了,说不下去了。

    夏候商这次无话可说了,只跪在地上喃喃为什么说是跪在地上呢,上次说过了,这次便不再重复。

    (为什么停更,第一个原因是家里有点事,第二个原因盗版太猖狂,推荐并不多,说实在话,在更书,就这本书而言,拿的钱刚好够付水电费,我并没有那么高尚,能够说是毫不计较地免费写书,书发出来。就是为了能拿两个钱,所以,作者也很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