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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昏到了的事情传遍整个别墅,大客厅内陆续涌来许多人,周奇颂他们也不知怎么了,在七嘴八舌里忽然就听见了哭声,然后周奇颂被众人围攻,一声声的唾骂,皆是指责他没心没肺,不配为人,把他们老爷子给气昏了,还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
周老大对着周奇颂破口大骂:“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你克死前自己的外祖父又想来害我们,滚出我家。”
“小小年纪冷心冷面狠的面目可憎,周礼凯就是这么教养你的。”说话的是周老太太,此刻她面上愠怒,眼睛瞪着周奇颂几乎要喷出火来。
“外祖父如何教养我就不劳你费心,而且,你配提我外祖父吗?”周奇颂眼神冰冷如刀一般凌厉地看向周老太太,扯上他的外祖父周奇颂可不依。
对上周奇颂的目光周老太太不由得畏怯,移开视线不敢再对上周奇颂的眼睛,转头抓着周老爷子的衣袖嚎,“诶呦老爷子你快醒醒啊,你可不能有事,害你的人还要祸害我们一家子呢......”
周奇颂就静静地看着她嚎叫,漆黑的眸子依旧不见半点波澜,
“害我父亲昏倒,你今日必须给个说法,否则就别想走出这里。”周老大阴狠地说道,挥了挥手,管家带着家里的保镖围在门口。这时众人也反应过来,周奇颂继承遗产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方才她被管家告知老爷子,周老大在客厅跟人吵起来了,说的是什么遗产,唐燕立即想到是周奇颂这么快就来了,她偷偷告诉你了周老太太,随后她二人躲在门口偷偷听他们说。
不多时默菲儿和她的儿子也来了却被她们拦了下来,随着他们声音越大唐燕的尔儿子周亭之被吵到下来了又碰见了她们,刚想制止周亭之就听见周老大喊了一声,周老爷子就昏倒了。
此时只要他们把周奇颂气晕周老爷子给他摁下,以此要挟周奇颂不能让他收回这个房子,她住在这这么多年,怎能轻易离开。
“你害的老爷子昏倒,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真正要害他之人是你们吧,看你们这样子,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给周老爷子,连医生也不给叫一下,难不成是装的?”现在周奇颂不得不怀疑了,这些人一个个显得多着急似的,却没有一个人是真的给周老爷子叫个医生。
“若不是你来这说什么话,我们家老爷子平时身体硬朗的很,又怎会被你气的昏倒,你得赔,赔偿不了你们就不用走了。”唐燕盛气凌人,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个不停。
被母亲扯了扯衣袖的周亭之出来怒气冲冲地向周奇颂说道,“都是因为你我爷爷才会这样,我们饶不了你。”
旁边的默菲儿和周亭轩默默地看着他们,周亭轩倒是想说些什么但被自己的母亲拉住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对,报警,别让他们走。”周老太太眼光一闪,附声道。
周家几个人一言一语非是要把这桩罪名给周奇颂按下了,他们见周奇颂不发言,以为他是怕了,到底还是年轻,索性再威胁威胁,在从中渔利。
辛西亚和赵松像巨石一样挡在周奇颂身前,而身后的周奇颂闻言,都要被他们的言论给气笑了,什么叫不要与泼妇无赖争论,因为他们听不懂人话,还会到打一把反咬你一口,真是让人恶心。
“说完没有。”这下周奇颂也不耐烦了,大声喊道。
他面色冰冷的看着这群人,称之为人的人,周老爷子被气晕这他是没想到,但是这些人妄想以此谴责他,要挟他,那他们可就想错了。
“什么叫我们闹啊?你到我们家里来咄咄逼人,还把我们老爷子给气晕了,难道我们不该说说吗?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你信不信我告你个私闯民宅?”唐燕对着周奇颂就是一顿输出的质问。
“若不想吃官司的话,就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周亭之挑眉怒怼周奇颂,将周奇颂四人上下轻蔑地扫视一遍。
周奇颂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冷冷回怼道,“我咄咄逼人,我害你们,还要我赔偿,不然要我好看,哈,真够不要脸的,周老爷子要是醒着那就好好听着。”
“我外祖父与你们都快要过五服的亲缘,早已不来往,外祖父心善在周家昌盛之时允许依附周氏集团而活,才有了你们如今的公司,你们不但不感恩反而在外祖父困难之时抛弃他而去,还在他落魄时落井下石惦记他的财产,向外祖父索要财产外祖父不肯,你们便用语言攻击他,欺他年迈有病抢占他的房子,让他的病情一再加重,郁结于心久病身亡。”
周奇颂语调不高却声声有力刺穿了在场的所有周家人,他站在那里眼神如炬,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内心,让他们哑口无言,心里发虚。
“你们一口一个你们家,让我滚出这里,又威胁说让我走不出这里,到底这是谁家,呵,我今天就坐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好看。”他轻掀眼皮,冷漠地觑了他们一眼,顺势坐在沙发上。
“我今天本来是来通知你们搬离的,结果你们一再耍无赖,你们若是非要报警或者告我,随意,我就坐着等着。”周奇颂就坐在那,似是漫不经心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中带着些许令人不可忽视的威严。
周家人此刻心虚地不敢说话,因为周奇颂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哪怕他们不承认,做过就是做过,又怎能不心虚。
周老太太气的脸色发青,她一手捶胸,又指着周奇颂张了张嘴,“你......你......你当初怎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要回来?”
“妈!”周老大惊的扶住周老太太。
周家其他人也看向她,周老太太大抵是气急败坏了已然不顾颜面就指着周奇颂大骂,“你怎么不跟你母亲一样去死,你母亲害的周氏集团破产,要不是她我们周家早在帝星富贵依旧名门世家,何至于落魄至此,我们只不过向周礼凯索要......”
“咳咳......咳咳。”周老爷子醒了刚好打断了周老太太的话。
“老头子你醒了。”
周老爷子惺忪着眼神慢慢掀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爸。”
“爷爷。”
嗤,果然是装的,不然这醒来的时机也未免太巧了,周奇颂与安律师对视一眼,安律师向他点点头。
“既然醒了,那我就再说一遍,两天之内搬走,否则别怪更心狠。”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爷爷才刚醒你就要再一次把他气晕吗?你安的......”
周奇颂眸子冰冷地睥睨了他一眼,周亭之喉咙里突然卡住发不出声音,眼神畏惧地避开他的目光,他怎么那么可怕,心里暗暗咒骂周奇颂。
“我们会搬走,还请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周老爷子叹气缓声开口道。
“老头子?”周老太太急了,眼里震惊。
周老爷子摁住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别说话,周老太太闭嘴,愤恨地看着周奇颂。
“不行,只许两天,别墅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你们都不能拿走,包括这里一花一草。”
“你多宽限几天不行吗?”唐燕厉声说道。
而周奇颂不理会她,“安律师?”
安律师从包里有拿出了一份清单,平静地说,“这里是一份周礼凯先生拟定的这栋别墅所有的物件清单,上面还标着每一个物件的价格,若是清点财产时缺少一个,我们将有权请你们归还或者照价赔偿。”
周家人看着那一份清单,各自的神情中都微微不安,前周老爷子在这个房子里留了许多值钱的物品,他们住的期间,没钱时拿去卖了或者送人了,这要让他们还他们也拿不出来啊,赔偿不得掏空他们半个家底。连同周老爷子亦目光阴冷地看着周奇颂,“年轻人当真要如此?”
“当真,你们霸占别人房子多年,还动了多少别人的物品,都给我一一的吐出来,这天底下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是你们的拿什么拿。”周奇颂也不惧直直地对上周老爷子。
“抢占他人财产并且不经过他人同意使用他人财产皆是可以判刑的,按年数算,你们可能会处于十年以上三十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安律师适当出来向他们解释道,他也是被这些人给恶心到了,在人间还没死就开始明目张胆的霸占别人房子,真是嚣张至极。
周老爷子面上已出现怒色,咬着牙愤怒地说,“好,我们搬。”
得到了他们松口离开,周奇颂也不想把人逼的太紧,今天就放过他们,并不代表以后。
周奇颂带着人离开了别墅。
周家人面面相觑。
“爸,真的要搬?”周老大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对啊,搬了我们去哪啊?”唐燕也附和着,他们可不想搬出这么豪华的房子。
“搬,回之前的房子。”周老爷子一声定音,吩咐管家叫周老二和其他人回来马上收拾东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周老太太住惯了豪宅,哪能在受得了之前的小房子,顿时不乐意,撒泼打滚的让周老爷子收回话,“我就不走,不搬我看他还能怎么样?”
已走到楼梯那边的周老爷子回头看向她,冷冷地说,“不搬,那就坐个十、二十年牢,你们自己选。”他当然也不想搬,现如今不得不搬。周奇颂竟不知不觉地回来了,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他定是回来布置多日,为的就是今日将他们赶出去,到底是周礼凯教出来的人,又怎会是懦弱无能之辈。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上楼。
默菲儿带着儿子去收拾东西,“妈,您觉得呢?”
默菲儿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反问,“那你认为你爷爷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周亭轩摇摇头,便不再说话。
周老爷子一发话,其他人也不敢不从,唐燕被周老大拉着走,剩下周老太太在那干嚎,“哎呦我的太爷呀!你怎么不收走他,为什么要让他回来了,啊啊啊!周奇颂你个狗杂种,坏胚子,我咒你半路被车撞死......”
在车上,周奇颂长舒了一口气,那家人又无耻又恶心,他靠在车座椅上闭目养神,方才跟周家人争吵的他头疼。
“小周先生,你吩咐的事,该录的都录下来了。”赵松将小型录像机递给周奇颂,周奇颂掀开眼睛接过,“嗯,好的,谢谢。”
安澈到不知他们还录了像,秉着职业道德他闭嘴不说话,他可是收了钱的,还是巨额那种,这嘴得严点,安澈在心里默默想到。
“安律师之后又得麻烦你了。”送了安律师回律所后周奇颂回到了农场,“累了一天了,你们也先去休息,不用去上班了。”周奇颂带着倦意对辛西亚和赵松说道。
辛西亚和赵松两人表示不用,给小周先生当保镖对他们这样经常锻炼身体的人来说,运动量不大,他们没有精力去干活呢。今天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一些震撼,那就是小周先生好有钱,小周先生是个小少爷,虽然不太清楚小周先生的家事,但是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无耻,今天周家人真是让他们对豪门世家的滤镜破了一半。不过再怎么样他们定会保护好小周先生的。
周奇颂回到别墅深深地睡了一觉,连晚饭都错过了,好在娜可贴心,发消息说给他留了饭菜,都是从食堂里面打,不过味道不错,放在厨房了。
周奇颂狼吞虎咽地解决完了一顿饭,他太饿了,不禁吃多了些。
第二天早上,周奇颂上午九点才起床,不料别墅石桌上坐着两个人,是在执行任务的陆斯恩回来了,周奇颂舒开眉眼,言笑晏晏地向两人打招呼。
凑近一看才发现陆斯恩的脸色很不好,几乎可用惨白来形容,周奇颂担忧地看着陆斯恩,轻声问道,“这是受伤了,脸色这么难看,去看医生了没有?”
陆斯恩沉默地等着他说完后点头,“嗯,看过了。”
“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一下。”陆斯恩看着它那两双杏眼,眼里的担忧让陆斯恩激起热意。
“什么忙你说,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周奇颂郑重地看着他。
“我精神力受损加上暴动,一旦失控了后果不堪设想,你农场里的绿植能压制我的暴动。”陆斯恩如今是忍着剧痛在跟周奇颂说话,但他掩饰的太好了,以至于别人都看不出来。
“所以我们想着让上将在你这借住一下,实在是没办法,上将的病情加重了唯有这里能得到很好的安抚,小颂你帮帮忙吧?”伊利罗斯一脸恳求着周奇颂。
“这个啊?没问题啊,你来别墅里住下养伤,想住多久住多久,直到你的伤势痊愈。”周奇颂自认为不是小气之人,朋友有难他能帮肯定会帮,爽快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很快周奇颂给陆斯恩安排了一间房间,没有阳台,从阳台望去可看见一片片绿色的绿植,而左边便能远远地看见小小的树林和翠绿的水稻,风一吹,淡淡的稻香向这边涌来蔓延而来,挺适合陆斯恩的。
扶着陆斯恩进到房间,周奇颂推开通往阳台的门,回头眼睛微亮的看着陆斯恩,“怎么样还满意这个房间吗?不行我在换。”
陆斯恩对房间没什么要求,常年在部队里待着,对他来说能有休息的地方就行从不挑剔,“嗯,很好,不必再换。”他也不想劳烦周奇颂太多,他精神力会时不时地产生暴动,自从来这里后他感受到农场里浓厚的能量波动在渐渐安抚着他的精神力,使他脑子清澈了不少。
连同一起来的伊利罗斯也满意地点头,“这房间好,很适合病人养伤。”
“那就好。”
随后伊利罗斯招呼着两位士兵将上将的东西搬进来,留下一个士兵在此照顾陆斯恩,向周奇颂打个招呼就走了,上将病倒他们面临着诸多的事务要处理。
周奇颂将上将在此养伤的事情让莫和通知下去,别让其他人过多的围观讨论,影响陆斯恩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