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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狗乐的闷声发大财,没想到这个长相丑陋个矮奶小的女人逼里竟然一点都不难闻,只有微微的妇女腥骚之味和一股好闻的香味(市长家用的洗漱用品都很高级。)憋了许久的性欲此刻被他快活的释放着,先是把女人的腿搭在胳膊上搞了两三百下。
然后又手撑在床上搞了两百多下,小娥慢慢觉得不对劲了,平常三伢操逼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像牛一样,五到七分钟之内肯定完事!
可今天又是舔逼,又是架着自己的腿搞,而且搞了这么久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小娥偷偷的把手伸到开关处,啪的一声,屋里亮了。
她刚要喊的嘴被金狗的大手捂住了,天哪,原来刚才一直是金狗在操自己,三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更可怕的是床边还蹲着两个只穿着裤头的人,一个是五子,一个是毛头。
金狗说道:“两个傻逼,快上啊,一个捂住她嘴别让她叫,一个按住她手。”小娥哭了,眼睛里全是恐惧和绝望以及屈辱!五子一手捂嘴,一手揉搓着小娥左边奶子,毛头把她两只手向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另一只手在摸小娥的右边奶子。
金狗看着女人的身子操起来更是干劲十足,一边操着一边揪着小娥的阴毛:“过瘾吧,小娥姐,没想到你个不高逼毛倒还挺长啊,嘿嘿!”
小娥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恨不得马上死掉,最可气的是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快感不断,两个奶头和逼同时被刺激着,金狗jī巴的长度让也她体会到了与三伢截然不同的滋味,逼里偶尔有一点痛。
但更多的是痒,那长jī巴一捅进去逼里就好受一些,一退出来就觉得空空落落的。金狗又操了一百两下后,终于‘啊’叫了两声,直接射了进去,他抽出污浊不堪的jī巴起身到桌边用纸巾擦了擦。
然后从床档上的衣服里掏出张纸条递到小娥面前“认识字吧,看好了,我念给你听啊!”本人欧三伢因欠张金狗、宋富贵(五子)、夏常远(毛头)三人合计一万元,愿用老婆张小娥陪三人睡觉一次,过后两不相欠。欧三伢,9月17日。
“这狗屁不通的字据在没什么见识的张小娥面前竟然很奏效,她现在不恨这三个男人,只是恨欧三伢!就这么悄悄的把自己老婆卖了,他还是人吗?小娥气糊涂了,也是自知在这偏僻的工地上喊也没用,只能麻木的任由三个男人摆布,现在是第二个了。
五子不顾小娥逼里面还有金狗的精液在,拎起老女人两条瘦瘦的腿就操了起来,毛头则学着录像上的动作,骑在小娥的面前,把软软的jī巴伸到小娥面前要她口交,小娥木木的没有反应,毛头捏住小娥的两边腮帮子。
然后把jī巴放了进去,可怜的小娥上下都被jī巴塞满了,黑黑的阴毛被汗水和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一条条像用浆糊涂在了皮肤上一样,五子很惭愧,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
毛头赶紧接了上去,在张小娥嘴里泡的硬硬的jī巴不用热身就是一阵狂捅,顶的小娥身体不住向上退着。
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啊声,毛头看着女人的表情更兴奋了,趴下去咬一只搓一只,将两个奶子好一阵玩弄,操了三百来下后,将张小娥摆了一个母狗姿势。
然后扶着腰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小娥受不住了,不停的左右摇头:“嗯要死了,要死了,啊最色的金狗抽了一根烟后也凑了上来,学着毛头的新玩法把jī巴放进了已经没有力气的女人嘴里。
不过他更粗鲁,半躺在床上按着张小娥的头快速向下吞吐自己的jī巴,小娥嘴太小了吞不完,被弄的连连反胃,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仍在给金狗粗长的jī巴用口水洗澡,两个疲弱的屁股则早被撞的红通通的,毛头看着前面这刺激万分的场景jī巴没用的提前射了出来。
金狗则继续按着女人的头口交,眼睛看着她屁股中间滴滴嗒嗒的往下洒着乳白色的液体,突然小娥发出”嗯“的声音,原来金狗又射了。
难闻的男人精子全洒在了小娥的嘴里,有的直接就顺着喉咙吞了下去“一飞”“姨父”黄一飞顺着声音一看,高安慧母女俩进了包间,忙招呼她们坐下,然后叫服务员准备上菜。高安慧今年45岁,她脑子不怎么聪明,勉强读了个初学毕业就进了爸爸的厂里,先是做女工。
后来在爸爸的关照下做了个组长,组长比工人工资和年终奖都要高不少,而且自己不用干活,这也基本上是她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为了今天这顿饭,她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件新买的白色无袖连衣裙,并且还把妹妹送给她的法国肉色长丝袜也穿了。
脚上则是一双黄色的凉鞋,穿的好看点是怕市长的儿子给小瞧了,也是为了不给妹妹丢人。姚之兰下个月就满20了,黄一飞和她既是亲戚也是恩人,两人私底下则像朋友一样,她今天倒没有特别打扮。
只是随随便便穿了件黄色的t恤衫,底下是牛仔裤佩运动鞋。“一飞,这里装潢的这么好,肯定不便宜吧,我怕我带的钱不够!”高安慧看着四周墙上的外国雕塑,苦笑着冲妹夫说道。黄一飞第一次觉得这大姨子一打扮还真是挺有味道的,头上的贵妇鬓佩上白色的连衣裙和脚上的肉色丝袜。
只是因为文化低看起来没什么气质,但这种年纪的女人也许玩起来才是最有味道的,她们已经是女人成熟的顶峰年纪,但离老还有那么一点距离。
特别是今天那白色连衣裙里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让黄一飞心燥了起来,当然他想操的还是姚之兰,以他对她的了解程度应该还是个处,这第一杯羹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采了去!
“一飞,一飞,想什么呢?”高安慧见黄一飞呆呆的没有回话,赶紧把他叫醒。“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姐,你别呆心,你还以为我真要你请客啊?这不见外了吗?都一家人,谁请谁还不一样,再说我这工资平时没怎么用,吃住都在家里,请这顿饭还是小意思。今天主要就是庆祝一下小兰进了局里。”
于是高安慧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家饭店是黄一飞一个战友开的,而且他还有三成的股份,只是这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一个刑警队长参与商业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是会毁了他的前途的。
“一飞,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小兰你也别喝了”高安慧满脸红晕的说道。“姐,这是红酒,没什么力道,再说吃完饭我送你们回家,怕啥,今天我特别高兴,小兰终于正式进入社会,成了一个自食其力的成年人了,来,让我们一起举杯!”
刑警队缴获的东西哪些要上交都是由黄一飞最后拍板的,即使交上去的时候少了些什么也没人敢问,更没有人敢去举报,往哪告啊?
局长是他妈一手提拔起来的,市长就是他母亲,而且这些事即使告了也不是什么大罪,而你这个举报人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黄一飞想干坏事太容易了。
红酒是早就放在屋里的,黄一飞一瓶,高安慧母女俩喝一瓶,那一瓶里黄一飞放了搅碎的安眠药和春药,房间是他的专用间,里面的进口摄像机在他来时就隐藏好了,对着床的位置。录像是以防万一,怕高安慧万一胆大包天要去告他。
“来两个女服务员!”黄一飞朝门外大声叫着,不一会,人进来了,黄一飞指着趴在桌上的母女俩:“你俩一人扶一个把她俩扶到我房间就休息,酒醒了她们就会回家,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就这样吧,我还要回局里一趟。”说完黄一飞就自顾自的走了。
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让高安慧想告没证据,黄一飞在街上转了十多分钟后,从后面的消防通道又进了饭店,上了六楼后机警的先看了一下走廊没人,走到自己包房门口拿出了钥匙
黄一飞进门后冷笑一声慢慢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好身体还没有荒废掉,胸口和腹部肌肉凸起,底下长长的jī巴虽然没有勃起也有十二厘米左右。
他打开了录像机,拿出床底下的绳子将一摊烂泥似的高安慧双手绑在了一起,这种绳子是公安局专用的。
看着不是很紧,但一般的男人很难挣脱,更别说女人了,接着将流了好几年口水的姚之兰剥了个精光,眼睛从裸体上扫过后,jī巴立即膨胀到16厘米左右,外侧青筋直冒,粗大发亮的guī头看着很是渗人。
黄一飞淫邪的伸出舌头在姚之兰带着酒气的小脸蛋上乱舔一气,接着一头扎下了那娇滴滴的嫩乳上,红红的乳尖被臭口水涂了一圈又一圈,他甚至连长着几根稀疏腋毛的地方都不放过。
姚之兰的身体他渴望了那么多年,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对他来说都是宝贝,不可轻言放弃。于是沉睡中的女孩那白而平坦的肚子、可爱的肚脐、稀疏的黑色毛从都被带着酒气臭气的口气一一污染。
黄一飞放掉嘴里的湿透的阴毛,像狗一样连吸了三下鼻子,对着姚之兰的yīn道,有腥味有骚味。
但都很淡,不像成年妇女那样浓,于是,辛勤的舌头进去了,有点咸,嘴巴含住了阴唇,也有点咸姚之兰大叫的时候高安慧还没醒,她替女儿喝了不少,神经麻木了。
黄一飞心里一点担心,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而且这房间的玻璃是隔音玻璃,一般他房间边上也不会安排客人,除非生意特别好,可惜今天不是。姚之兰睡的昏天黑地,突然下身一阵撕裂的感觉让她强行从睡眠中睁开了双眼。
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身边则是睡的沉沉的母亲,腿中间yīn道里有一根吓人的东西刚刚捅了进来,抬头一看,天!是她最爱的姨父!“姨父,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快拔出去,痛死了!”
黄一飞淫笑着,抓起胳膊上的大腿,将姚之兰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大脚趾塞到了嘴里:“真香,和你的逼一样香!”说完腰部一耸,这次进的更深。
然后缓缓退出来,再进去。姚之兰泪水夺眶而出,哭叫着:“救命啊,妈妈,求求你了,快拔出去吧,痛死了!啊!”黄一飞一只手将两根细白的脚后跟抓住,伸出舌头在两只白净的脚板上来回上下舔着。
粗长的jī巴快速的在正在流血的yīn道里穿刺着,姚之兰一只手抓着床单,一边摇着沉睡的妈妈“妈妈,快救我啊!求求你不要了,好痛啊!”高安慧烦恼的眼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女儿的脸不高兴的说道:“干什么呀?”黄一飞脸斜过来笑着说:“姐,早啊!”高安慧眼中颠倒混沌的镜像逐渐清晰起来,天哪,妹夫正在强奸女儿,女儿阴部流着血,脸上流着泪在抓着床单拼命哭喊,而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恶心的在用舌头舔着女儿的脚。!
她愤怒的一伸手,却发现伸不动,手被绑住了“一飞,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啊?她还小啊,你放过她吧!”黄一飞把手上的脚了下来,趴在姚之兰的身上,用舌头舔了一下姚之兰的乳头,然后看了一眼高安慧:“真香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