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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烈的双唇迅速的覆盖上她的,那样的狠烈与攻击不给陆慈留有任何的余地,长驱直入的在她红唇上辗转反侧,扶在她腰际的大手骤然收紧,似乎在那一刻要将眼前这个柔软的身体无限制的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惊愕的陆慈挣扎了几分,莫名的升起一股抽痛,心里柔软一片,在他不断追逐反噬的吻里逐渐的迷失,身子战栗的逐渐靠向他,她双手也情不自禁的逐渐爬上他的胸膛,而他那滚烫的温度,似乎在一点点的灼烧自己的心。
她毫无力气去推开他,也毫无力气去推翻自己的内心。她的每一个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就如曾经的梦一般,让她无限的留恋也无限的向往。
她拥着这个宽大的臂膀,骤然发现在这带着凉意的夜里,她那颗坚定不移的心已经摇摇欲坠,只需要他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深深的掉入再也拾不起的深渊里。
“陆慈,好想好想好想你,陆慈……”他喷着热气声音响彻在陆慈的耳边,沙哑低沉的将她包裹在里边,他轻轻的远离她几分,低着眉眼细细的看着陆慈的脸,在心里描绘着她的鼻子,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以及她的一切一切。
“陆慈,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我心里变得那么重要,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将你视为己有。”
他似是同陆慈诉说,又似是在喃喃自语,就连那眼角都不自禁的淌下泪水,如获至宝的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不敢松手半分,他生怕自己一个松手,那样的陆慈又会回来,径直的推开自己而离去。
他有些霸道的将她困锁在自己的怀抱里,而后将她推到身后的吧台上,一个抬手就将她抱放在吧台的台面上坐着。他吞了吞口水,仰起脸深深的望着她含泪的双眸。而陆慈攀住他脖颈的双手在颤抖,连带着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视线也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起来,她不想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的内心被他一个吻轻而易举的翻覆破碎,但是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好不容易才靠近他的身体。
温启年看穿了她眼神里的犹豫,伸手蒙上她的双眼,略带凉意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不带一丝犹豫的一路向下,胸前腹间都留有他的印记。
他一向沉静的双眸里泛起了迷乱的涟漪,气息也变得不稳而急促。时间也仿佛在那一刻缓缓的静止下来,被温柔所包裹的她也逐渐的敞开心门,看到她对面那双朝她伸出的手,她没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她深深的感觉到,此时的她就站在了悬崖上。
他的手从陆慈的眼睛落下,轻轻的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凑过身子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小腹间,那细密的触感,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所有的动作都如慢镜头一样缓缓而放,全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吧台上那盏昏暗的灯光闪耀着光亮,不大的光却犹如一团点着的火,将两人吞噬……
他用最温柔的方式,残忍的扼杀了她所有的坚持和勇气,这让无法抵抗的陆慈只能深陷在里头,任由担心忧虑碾作尘土灰飞烟灭。
***
半夜的天气竟然下起了磅礴大雨,尚在梦中的陆慈被一个巨大的雷声彻底的惊醒,她猛地睁开双眼盯着窗户外面空洞洞的深蓝色。
随后床头晕黄的灯光突然被温启年打开,心慌的她立马攥紧手心里的被子紧闭双眼。温启年轻轻的扬了扬嘴角,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凑到她耳畔淡淡开口:“要来点热水吗?”
被他识破睡意的陆慈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更加不敢睁开自己的双眼。而温启年却是起身走到厨房,陆慈只觉得身边的重量忽的没有了,这才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彼时,脑海中复杂一片,想起之前他掌心所带来的所有触感,让她沉沦不已。
不到一会,温启年就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轻轻的放置在陆慈旁边的那个床头柜上,屋子里静谧的可怕,她的耳朵里只听到从窗户外面传来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连同自己的呼吸,一起砸落着。
她似是失败了,理智似乎也被抛掷在了脑后,就连戒告了自己许久的话语都被他的温柔所淹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陆慈眼睛微红的盯着温启年,而他放下水杯之后索性就盘腿坐在了陆慈这边的地上,一手伸到床沿,想要触碰她却又害怕她眼底的复杂,权衡之下还是缩回了自己的手。
今天的陆慈,至少告诉了他,他的心里还是有着他,他温启年即使已经消失了五年之久,但庆幸还是依旧存活在她的世界里,她并没有将自己抛弃。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犹升出无数的感激之意,连带着无限的庆幸化作笑意,从他的双眸中溢出来。
他的视线移动到陆慈缠着一圈绷带的胳膊上,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方才在包厢里的场景,他清楚的记得,是她,第一个冲到自己的身边拦下了那个玻璃杯。
“陆慈……”他在心里犹豫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紧紧的盯着她琥珀色的双眸:“谢谢你。”
他扬了扬嘴角,右手轻轻的覆盖在了她的胳膊上,小心的摩挲着,嘴上还是没有停止他要说的话,那时的他,只想在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面前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谢谢你愿意接纳我,也谢谢你没有忘记我……”
在陆慈的印象中,温启年从来就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并且还是面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意,那样的他令她牵肠挂肚,无法割舍也无法放下,以致于在温启年终于准备起身关灯的时候,陆慈没有忍住的掀开被子,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让自己无限制的靠近他,这样无声的拥抱,让她一直落空的心里终于找到了心安的地方,就如一直漂流了许久的浪船,终于找到了方向的灯塔还有等候她靠岸的港湾。
***
次日在公司里陆慈的电话已充上电之后就被无数过来的短信和电话轰炸了,她有些手忙脚乱的一一拨打过去,先是向陶冶解释了昨天下午没有去接朗朗的原因,后来又同父母解释了昨晚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回家的原因,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却看见项琛一系列的电话。
刚要按下他的电话,她心里却突然犹豫了。
正在这个时候梁组长从那边叫了她一声,她应声放下电话赶了过去。
“你帮忙把这些旧方案放到储物间去,顺便去第二排的柜子找一找几个工装项目过来。”梁组长指了指摆在她前面的那个纸箱子说道,眼睛还瞄了一眼她已经包扎好的胳膊。陆慈收到任务之后就抱着纸箱走到那边准备上楼。
梁组长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回忆着昨天在包厢里的事情,而一旁的唐棣也似乎是与组长心有灵犀一般,不禁凑到组长耳边说了一声:“陆慈和温先生是不是认识?”
昨天他们那么多人,她居然不顾自己傻愣愣的就冲到了温启年的前头帮她挡着那个玻璃杯,只能说还好玻璃杯砸对了地方,要不然有她好受的。
这样的下意识举动摆明着如果不是认识的关系就是急于表现升职而做出的事情。但是从陆慈的平常行为看来,她倒也不像是急于上位的人,联想到她顺利的进尔本还有在尔本内与项主管的互动,前者占的几率似乎是高一些。
而正在唐棣与梁组长两人一秒钟变成福尔摩斯的时候,那边的钱好却是双眉紧蹙,走到梁组长的身边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怕是想表现过了头,就算替温启年挡了一次又怎样,你们难道还认为温启年就会这么看上陆慈这样的单亲妈妈?”
“单亲妈妈?!”
听到钱好这么一说,站在梁组长周围听到的同事都不约而同的瞪着大眼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
这真的是继温启年父亲的事之后又爆出的重磅八卦,尽管昨晚从包厢出来后梁组长朝在场的每一个组员都叮嘱过了,但是关于温启年父亲是强/奸犯的八卦事就如纸包不住的火呼呼的往外面窜,才短短几个小时在公司内就弄的人尽皆知,不过碍于上头,也最多是在私底下进行唠唠叨叨的讨论罢了,谁也不敢公然拿到台面上来。
而陆慈是单亲妈妈的事情与温启年的事却不同,一被人知晓后就等同于放置在了公司所有人的嘴上,再加上昨晚替温启年档的那一下,被稍稍的添油加醋后各种说法都层出不穷。而这些,在陆慈下班前是不知道的。
她抱着纸箱刚刚走入电梯,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项琛以及走在他身后面目温和的温启年。她抱着箱子的手不禁一紧,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两人的亲密,一时之间竟起尴尬之色,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她就刻意的低下头站到角落里。
电梯里三人很空,项琛刚进来就看到陆慈手中沉甸甸的纸箱,于是很干脆的伸手接过,也没有管陆慈的眼色,接过箱子抱在怀里后就面朝门开口说了一句:“这是要放到储物间的吗?”
后进来的温启年看了一眼项琛,而后自动的退的他的身后与陆慈齐平。他的突然靠近,让陆慈有些分神,对于项琛的问题也是草草的应了一声。
万万没有想到电梯才刚刚上升,温启年温热的大掌就忽然将自己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让她一时想起了那天在香水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突然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陆慈有些惶恐,但却没有挣脱开,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时刻关注着站在两人前头咫尺距离的项琛会不会突然转过身来。
因为就在楼上,才一会的事情电梯门就开了。
他像无事一样放开她的手,挺着身子径直的从电梯里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而项琛则是走到电梯门口时朝陆慈转过身:“昨晚没回来吗?”
昨天自从陆慈从医院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后,她的手机就没人接了。他原以为她晚上会回来,所以就拿着药一直坐在楼道口等着她。但时间过去那么久,直到深夜了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他有些担心又有些气恼,也是昨晚,他突然的想起能让他这么等的第一个人,恐怕就是陆慈。
即使是项莺,都没有让他这么等过。
他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一袋药,有些自嘲的从楼道上站起身,朝着陆慈家的门笑了笑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关于昨晚的事情,陆慈只是解释自己有事情所以在陆母那边呆了一晚上。
而项琛也没有多追究,见到她没有事情变放心下来了,帮她送到储物间就上了温启年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