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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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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格森的队伍又一次夺得了足总杯冠军,击败了强大的对手利物浦之后,坎通纳带领球队举起了英国王室颁发的冠军奖杯,向整个球场和全世界红魔球迷致意!

    曼联球迷爆发出最热烈的喝彩声,欢庆冠军的歌声响彻全场。

    这是曼联的荣耀时刻,这是弗格森的光荣时刻,这一刻,属于曼联每一个球员、每一个教练、每一个俱乐部工作人员、每一个曼联球迷!

    赛后,与一窝蜂报道坎通纳神奇一射相比较,一些聪明又好事的记者找到了乔斯特作为比赛的切入点,他们的笔下是这样子的,“当乔斯特上下打量着这些比起球场似乎更乐于去裁缝店的“辣哥”对手们时,你可以想象他挂在脸上肆无忌惮的不屑。比赛中,与得力助手尼基-巴特一起,乔斯特用他的决绝,专心以及才华将中场的区域变成了生人勿近,也将利物浦的一切威胁锁死。

    那是一次令人窒息的表现,以福勒的完全消失作为比较,我们就知道乔斯特作为防守型中场的表现,在整场比赛中红军都没有得到什么像样的机会。

    而这样的胜利也响亮的告诉人们,即便是摩登时代里蕴含着巨大商业意义的足总杯决赛,球场上的胜利也永远不属于衣着光鲜的花花公子。”

    “全场最佳当然是属于坎通纳的。他仿佛掌握了神奇的命运之眼,预见到了那个角球发出之后的足球方向和落点,因此能够提前作出判断,提前进入位置,并且直接挥腿射门。”

    舰队街的记者们膜拜于坎通纳的脚下——没有比这样的提前移动和这样的不停球射门进球更加神奇的表演了,而这一切是由坎通纳完美演绎,更加证明了坎通纳的神秘和巨大威能。

    无论如何,坎通纳在豪情欢庆,乔斯特则骄傲得认为自己才是可以高昂头颅的小公鸡,曼联又一次获得了双料冠军!

    对于这一个赛季曼联的辉煌成就,连舰队街最挑剔的记者都不能说太多,他们奉上无限赞誉。而这一切的快乐,都在红魔的心里激荡、都在红魔的歌声里回响!

    赛季末一直没有彻底伤愈的布鲁斯不仅缺席了联赛最后一场比赛,弗格森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名单里;对阵利物浦的足总杯决赛,他又一次只能穿着正装出现在观众席上——弗格森不想任何冒险,他选择了大卫-梅。

    联赛结束时,布鲁斯被队友拥簇着,带着泪水和欢笑高举冠军奖杯,向球迷们欢呼致意。

    那一刻,他依然是曼联的队长——一个低调但是却有莫大精神力量的队长。

    而到了足总杯决赛结束之后,布鲁斯婉拒了坎通纳的要求,谢绝了带队到英王室面前领取奖杯和奖牌的建议。

    他没打那一场决赛,而且他在整个赛季也很少打足总杯比赛。

    那是一个老队长的骄傲,也是对一个新队长的传承。在弗格森的计划中,下一个赛季的曼联队长,将是身披7号球衣的坎通纳。

    这个赛季发生的事情快速多变,让人就像做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事后看来充满了喜剧感和英国人特有的黑色冷幽默。

    足总杯等到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得到几分钟出场的加里内维尔回忆充满欢乐,“足总杯决赛就像锁定联赛冠军之战一样,我又没能首发。不过这没有关系,起码我还捞了几分钟出场时间。现在,我们靠孩子拿到双冠了——温布利内外所有的标语和T恤都在提醒着汉森,连续几家电视台邀请他出席联赛冠军和足总杯冠军的揭晓现场,他居然也去了。足总杯赛后庆祝时我在场上和球迷们一起唱歌。他们此刻最爱的歌曲是这样的,“基冈请别悲伤,你们这帮纽卡混蛋和屎一样的球队,还想怎样……”歌声中充满了喜悦,我也加入到了他们当中。实际上我知道这冒犯了基冈,我感到抱歉。尽管我不认识基冈,但他是英格兰的传奇人物,所以我给他写了封道歉信。”

    曼联夺得脸上冠军和足总杯冠军,又一次成为了双料冠军。得到了冠军当然要狂欢了。

    弗格森不可能这么扫兴,允许了球员喝酒,他海带着教练组一起来了。曼联队球员和教练还有工作人员,都涌进了坎通纳朋友开的酒吧,包下了整个酒吧,曼联球员开始疯狂地喝酒。

    乔斯特和坎通纳在酒桌上较量起酒量了,出生名酒国度波尔多的坎通纳发现,自己那一点对付红酒勉强过得去的酒量,在拿苏格兰威士忌当开水喝的乔斯特面前简直就像蚂蚁见到大象!

    对于加里内维尔、贝克汉姆、库克、巴特等等小年轻来说,跟随球队里气势汹汹的大佬们去喝酒,该是多爽的事。

    后来加里-内维尔回忆那场庆祝说,“我会不会喝酒?难道我会说不会吗?当然我不能喝太多,不过我告诉你我们还是会偶尔喝个烂醉。

    你们知道boss一般只允许在圣诞party时才会给我们狂欢,因此那个晚会我们喝酒总是很给力。1995年那次可能是我喝得最痛快的,作为20岁的轻量级拼酒选手,我无所畏惧,越级挑战布鲁斯成功!

    而当有人递给我一瓶6品脱的苹果酒时,它从我手中直直地滑了下去,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那个时候人们坏笑说小**应该可以喝第三瓶!我知道自己已经喝高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摇摇晃晃地去了一家叫“金饭碗”的中餐馆,最后我在外面的人行道上睡着了。那班家伙后来告诉我,我一直在吐,吐得很凶,本和卡斯珀只能把我塞进了出租车。

    我几乎说不出话,但还是努力告诉司机直接送我去医院。他把我载到了皇家医院,我很怕被认出来,所以用自己能想到的第一个名字登了记——西蒙-布朗。大家因此取笑了我很多年。“把球传过来,西蒙。”、“西蒙,你的裤子被扯掉了。”、“西蒙,你哥是不是叫东蒙?”

    加里说,“医生给我搞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了,我瘫倒在床上,午夜醒来时发现手机上有大概50通未接来电。我打给卡斯珀让他来接我。他发现我坐在前台的轮椅上,几乎不能说话。他笑得都快推不动轮椅了。”

    球队左后卫埃尔文回忆那场酒会说,“我们夺冠之后的酒会比圣诞节疯狂多了,大家伙都是直接拿着酒瓶吹的,一瓶酒一下子就底朝天了。

    那个晚上我们喝了多少酒?起码100瓶吧。我印象深刻的是很多球员都喝得烂醉如泥,他们后来还换了地方继续狂欢。

    而且我记得现场还有很多明星,辣妹什么的都来了。”

    弗格森回忆说,“我自己干掉了一瓶香槟,对,就是在他们面前对着瓶子直接喝掉的——他们以为我真不会喝酒,实际上我家里的酒存得比他们多到海里去了。

    球员们在拼命说话,一个个就像苏格兰高地中的战士。他们刚刚取得了一次绝无仅有的胜利,巨大的幸福让我们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贝克汉姆回忆说,“我们迎来了梦幻的一次胜利,因此教练和我们都极其高兴。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在球队正式庆功酒会之后,我们一帮年轻人被老大们拉去继续另外一场喝酒。

    我记得李-夏普带来了很多姑娘,吉格斯也带了不少,他们两个没多久就走了,也许是有更加盛大的狂欢等着他们。

    我邀请了维多利亚参加,因此那个晚上我开心极了,但又很紧张,所以并没有喝很多酒。

    不过加里-内维尔就完全进入状态,他全场游走,就像一个极其犀利的前锋一样,见到每个人都要碰杯。

    菲利普-内维尔显然没那么高调,他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没几下就被喝倒了。加里后来说菲利普自己连车都找不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菲利普还穿着俱乐部的西装坐在公交车站外面等车,看起来好像基斯-理查兹。”

    菲利普-内维尔说,“我记得那一年的狂欢,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喝醉酒。我哥早已经疯掉,他在前台吐得到处都是。这就是他拿着一瓶伏特加直接对瓶吹灌下半品脱的结果。当时最能喝的帕里斯特乐得合不拢嘴,他挥舞着酒瓶,把我哥灌翻了之后,看着他吐了满地,然后还在嘲笑他,“内维尔,你都走不动路了。我早上要打电话给霍德尔,告诉他你真他妈的丢人。”

    “管他呢,霍德尔现在不在这里,明天又没有比赛!老大,等着我继续喝……”

    加里-内维尔后来说,“那些夜晚,那些庆祝是最美妙的——绝对如此。

    你整个赛季都承受着球迷、主教练以及所有和俱乐部有关的人的期望所带来的压力,为了在球队占据一席之地,你也会给自己施压。

    伴随着巨大的陶醉与快乐,你终于能将它们倾泻而出。说实话,除非你亲身经历,否则我不认为你能体会到这种快感。

    喜得贵子?大多数人都经历过。但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才能体验到和最好的哥们一起为曼联拿到冠军的激动。

    如果我在这种特殊的场合无法自控地狂饮,那是因为我在其他时候对自己太过严苛,训练和备战对我来说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你甚至可以按照我赛前的例行程序对表。周复一周,我都会准时上床,吃相同的食物,准时起床,准时训练,准时参加队内赛。

    我们一有空就在想怎么样熟悉教练的战术要求,一有空就在看别的球队里那些有威胁的球员的视频录像,分析该如何对付他们,一有空就看我们球队的主力们如何进入位置,如何协调补位,如何策应进攻。

    我们的生活极其简单,但也具备极大压力。因此,只有在赛季结束之后我们才会彻底放松——假如我们获得了冠军,那么一切的艰苦才算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