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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脚心开始,男人的舌头在玲的玉足轻轻滑动,到脚趾一根一根地被吸吮,每一下都让玲的身体颤动。老公也喜欢自己的小脚,却没有这般的温存。在这个男人面前,玲觉得自己成了公主,被男人宠爱的公主。
“这么喜欢它,一会让你抱着它睡,好不好!”玲用脚趾点着男人的鼻子。“你的全身我都喜欢!”
男人的嘴唇沿着玲的双腿,向上游弋到了玲双腿之间的黝黑地带。“啊”阴核被男人的嘴唇噙住,舌尖在肉豆上轻轻挑动,玲呻吟着。“来吧,给我”“想要吗,求我吧。”男人的舌尖继续挑逗。
“啊快给我吧”“给你什么?”“放进来。”“是放吗?我怎么教你的?”“是插进来”“插?”鸡蛋大小的guī头在肉道口轻轻摩擦。“操我”玲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说什么,听不见啊!”男人加快摩擦,却仍不肯深入。“操我!”玲大声叫出来“我好丢脸!”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来了!小骚货!”“哦,好涨,好舒服!”
在男人巨物的冲击下,玲感觉自己渐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男人一边抽动,一边抚弄玲的乳房。“嗯”“不说我就不动了!”男人放慢抽动的频率。
“别停,求你”玲的双腿缠紧男人的腰,试图使男人更加深入。“说吧。还不说?”男人没有让玲如愿,而是干脆从肉道中抽出,转而让火热的肉茎在肉唇和阴核间摩擦。
“你的大!”骤然空出的感觉让玲难受得要死。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玲的肉道再次被充满。
“我好淫荡老公,对不起”玲心中泛起老公孩子般的笑容,在如潮的快感中,老公的笑模糊渐渐起来在那一晚之前,我做梦也想不到玲会红杏出墙。从相识到结婚,我和玲一起走过了十年了。
在我心里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需要我呵护照顾。结婚五年,我们还没要孩子。只是想着,在她30岁前生就行了,可是,那一晚,将这一切都毁灭了,这是个很老套的捉奸在床的故事,可它偏偏发生在我和玲的身上。我出差提前回来了一天,发现防盗门没有关。
我知道玲经常是这样马马虎虎的,于是轻轻的进去,想给她一个惊喜,而我听到的却是:玲叫床的声音。我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当时听到玲说了什么,大约是在说那个东西很大,她很爽之类。好像那男人还问她,谁的大,玲说他的大。
卧室的门没关,灯也亮着,玲的双腿架在那个男人肩上,男人快速运动者,他皮肤很黑,越发显得玲的肉体白的刺眼。我大概愣了很有一会,然后冲过去,和那个男人厮打起来,玲在一旁哭叫,我不想理会她,只想把这孙子打够了再说。
那孙子拿起衣服一心要跑路,我才想到应该拿个趁手的兵刃的,等我从厨房抄了菜刀出来,玲抱住了我,那孙子趁机跑了,我对着玲扬起了巴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知道,我无论如何没法对她动手的。整晚,玲跪在我面前哭。
那个男的是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姓李,半年前我不在家,他们单位喝酒后,他送玲回到家,两个人都有点多了(谁知道是真的假的,那孙子八成是装b),两个人做ài了,在我和玲的床上。从那次起,玲开始沉迷于偷情的快感,后来我每次出差,他们都幽会,有时去开房,有时在我家。
天哪,半年了,我一直以为,玲是个大大咧咧,心里装不住事的女人,现在想想,女人,真是他妈的天生的演员。
尤其是偷情的女人,直接送奥斯卡得了,这一年来,我是往外地跑的多,可还不是想多挣点,来年要个孩子,就好多在家陪你们。也许是我忽略了,玲是个漂亮的女人。
而且性感招人,大概是那种容易让贼惦记的类型。就那孙子,说实话,还真没记清楚丫长什么样,但是,肯定比我难看。你怎么会看上他了呢?难道真是因为他那玩意比我的大?从那天开始,我们的生活完了。
我没有再斥责玲,甚至想和玲重新开始,可我做不到。我经常失眠,因为闭上眼就是玲和那男的在床上的画面。我试着和玲做ài。
当我爬到了玲身上,就想到这个雪白的肉体也曾让人肆意驰骋过,那肮脏的东西也曾射到玲的最深处,每每,我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而玲也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个爱说爱笑的大女孩已经不见,动不动就哭,闹得有时我都有错觉,好像是我给她戴了绿帽子。
我也想找几个人打那个孙子一顿,可是后来连找人的兴致都没了,这样凑合了4个月,年底,我把离婚协议交给玲,玲没有再哭,很平静地签了。
我们办完手续,玲流着眼泪给了我一件毛衣,她自己刚给我织的,我们恋爱时,她给我织过毛衣,结婚后再没有了,我心里酸酸的,真想和她说,我们再来吧,可最终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不记得那年的雪是不是比平时来得晚一些,对我来说,那年冬天,真的很冷。
第二年初,我辞了工作,换了手机号码,然后去了南方,再也没有和玲联系过,在我内心深处,很怕知道玲和那个男人又会如何如何,后来通过几个朋友打电话,隐约知道了一些玲的消息,她也早就从单位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二章璐在南方,经人介绍,我投资了一个玩具厂,由于层层转包利润很薄,只能勉强维持。在厂子苦苦支撑的时候,我想到为什么不直接从国外的厂商接单呢?
这样我们的处境会好很多,正当苦于没有熟悉国际贸易的人帮我时,我认识了璐。第一次见到璐,她衣着朴素。
但称得上是个漂亮女人,清秀而恬静。她没有固定单位,替贸易公司做报关。因为以前做过销售,也算懂得看人了。
我几乎是凭直觉感到她正是我需要的人才。我力邀她加盟,请她做公司副总,并给了她一份目前我能提供的最高的薪水。“让我考虑一下。”璐仍是淡然地说。
几天后,在我几乎对她的加盟不抱任何希望时,璐打电话给我:接受了我的邀请。
在工作中,我每每惊讶于璐表现出来的那份干练,她工作起来甚至比我还要拼命,但我知道,她的心底一定隐藏了不为人知的伤痛,而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就像我一样。
璐和我同岁,甚至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城市,又是几乎先后来到南方,她也离过婚,但我们都自觉避免谈及过去的婚姻。厂子的情况一步步有了好转,但我和璐只有越来越忙。转眼间,我和玲分手的日子,整整过去三年了。
南方冬夜几乎是没有什么寒意,工人们早已离开,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伫望窗外一片的漆黑,突然觉得无穷的寂寞。我真的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了么?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工厂赚钱会怎样,赔钱又能怎样?
巨大的空虚和苦闷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我渴望有人能够倾诉,而现在,整个楼里,可能只有璐还在。璐还在办公室里伏案工作,我轻轻将一杯咖啡放到她的桌上。“谢谢!”
璐没有抬头,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简约的交流方式。“其实应该说谢谢的是我。”璐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我“有话和我说?”“我在想,你不用这么辛苦,现在公司已经上了轨道。”
璐笑了一下“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仍低下头继续工作,我发现,一个女人专注时,可以有这样的美感。“工作再辛苦也没法麻痹自己的。”我说。璐骤然停住,吃惊的望着我。
“因为我没法麻痹自己,我相信,你也不能。”我没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开始向璐倾诉我内心的苦闷。
我向璐讲述失去玲的痛苦,我没有多提玲的出轨,而是将失去她归咎于我对她的忽视。璐专注的看着我,眼神变了又变,我知道,她理解我的痛苦。讲到后来,我的声音已经嘶哑,而且有些语无伦次,璐则轻轻的流下眼泪。
也许是受了我的感染,璐向我坦白了她的过去:她原来的老公在国有单位,工作稳定,自己则在外企工作有份很好的工作,算是金领一族吧。就在他们成为外人羡慕的对象时,一次二人开车到郊区玩,一辆没牌照的汽车故意剐了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