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中心行的少妇们 !
但轻薄的衬衫还是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动一个身子,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她拉了拉外套胸前的衣领,但见小燕一脸的漠然坦荡,她当着旁人的面对姚庆华的态度总有点僵僵的,表示她只不过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或是平常的朋友。
但是在旁人窥伺的眼睛里,使她觉得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了,就是张丽珊这对感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觉。待许娜的讲话一完,姚庆华致完了结束语,中心行例行的公议也就结束了。
各个部门的经理、主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惯了的人物,零落的几下巴掌,就轰的一阵惊乍,一个个端着茶杯、笔记本或皮包,在会议室上咯哒咯哒地窜来窜去。赵莺宣布了晚餐的地点,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后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着饱餐一顿。
张丽珊见姚庆华又狎熟地紧凑到周小燕跟前,两眼光光地瞅着她,不知小声地跟她嘀咕着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词:猥琐男人。她最看不起这么一种类型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们不想有所斩获。
而是怕麻烦,所以他们一般过过嘴瘾、过过心瘾,对走过在身边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占点便宜。像姚庆华在单位有此职位的,当然会利用手上的权力,让女人自动扑过去,之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两下扯平,没有后果,谁也不欠谁。
张丽珊对姚庆华没好感是有来由的,刚来的那时候,有一次,她独自在办公室,在电脑前她就脱去了外套,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姚庆华进来了,走过她的身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说:“啧啧,冻得冰冰凉的。”
那时候,尽管空调还丝丝地吐出冷气,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骤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后来有一次,她正跟赵莺闲聊,无意中说她很怕痒,姚庆华一直站在不远的饮水机旁。
此刻却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怕痒的人是性敏感呢,你要叫你老公把这些敏感点都开发出来,”
张丽珊霎时羞红满脸,恨不得地上裂开一缝隙,一头钻进去。那时后,她就换上保守的长袖高领衬衣,又不放心地在胸前的那地方加钉了一颗暗钮,青光再不外泄。
可是姚庆华对她却不依不饶,他总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时候直接过来就拉她的手,她吓得差一点绊了一跤,终于有一天,姚庆华对她说:“你的胸针真漂亮。”
她飞快地避让,但他的手指还是在她的胸前点了一下。她气得眼里溢满了泪花,跑到了洗手间里自己一人默默地伤心,刚巧许娜见了,讶然问她:“怎么回事。”她满怀委屈地对她说了,从洗手间里出来。
她已经扑好了粉,描过了唇,把胸针握在手里,脚下是跟许娜换过了的细高跟鞋,挺起了高耸的胸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姚庆华一无所知地进来,还是笑眯眯地说:“啧,你头发上沾了什么?”
伸手想剔掉那根看不见的异物,丽珊大声地道:“谢了。”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细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脚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强忍着,变成了下意识的哼哼,丽珊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他闷哼地摆了摆手,丽珊继续说:“你不是说我的胸针好看吗?我摘下来你看。”胸针也是针,递过去的那瞬间,针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划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狈地说:“不看了不看。”
她看见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渗出了血,心里乐开了花。张丽珊回自己办公室时,见着姚庆华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装着打电话,再过去就是周小燕的办公室,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办公室的门弄得山摇地动地响。
在办公室里边的洗手间,周小燕刚把身上的那套工作服脱去,中心行有一套完善的行为规则,其中一条就是上班应该穿着工作服,而且煞有介事地别着一枚铜质的徽章。这款在某大航空公司转让来的工作服高档紧贴。
但穿着上街无论如何显得不伦不累。周小燕向来只有上班时才穿上。听见隔壁咚咚的关门声,她有点手忙脚乱,而刚好衬衫的钮扣又跟头发缠绕到了一块,使她不得不静下心来,慢慢地解脱。
姚庆华见她的门并没闭严,轻轻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尽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间里的后背,尽管周小燕的身上还有乳罩内裤。
但他的眼中已没了黑白没了游动,心跳得要喷出嗓子眼儿了,周小燕的后背曲折玲珑,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一捻轻盈柔软的腰肢,一个高耸紧挺的臀部。
这些足以让姚庆华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他甚至让体内激荡的欲火燃烧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伪装了多时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由于激动他的力气很大,周小燕在一声惊呼之后也没做徒劳无益的反抗。姚庆华的一只手马上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他触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发,感觉到了那里的油光腻滑,周小燕扭摆屁股逃避着,嘴里吐气如兰般地嗔怪说:“你怎不敲门就进来。”
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耳垂的发根,声音显著颤抖:“我等了好一会。”“这时候不行的,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说完周小燕挣脱了他的臂弯。他还想再进一步。
这时外面传来哒哒高跟鞋的响动,张丽珊远远就叫着:“行了吧,别装神弄鬼地要拾掇到啥时候。”
于是姚庆华大展鸿图的美好愿望就这么碎了,碎了的激情像弹片一样残存体内,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他从洗手间里退了出来。
还毫不情愿地把那扇门带上,张丽珊到来时,他已在沙发里端正了身体,只有裤裆里那一堆丰隆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疯长着,还有泄出的一些精液残留到了裤底里。
周小燕离开了酒楼时,一颗畏缩不安的心,才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路边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的牌子,司机抽着烟,膀子吊在车窗外,一边等客,一边把眼前事物当作景色观赏。
那些摩托车载人的司机,把头盔挂在扶手上,车座上落一边屁股,既漫不经心,又很警觉地注视来往的人,以职业的敏锐捕捉每一个细节,宁愿判断错一千次,也不愿丢掉一个机会,半边屁股在车座上起起落落。
刚刚就在餐桌上她无数次回避着姚庆华,喝多了酒的他对着她说了些黄色的段子,还一再地暗示吃完后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则装聋做哑,只是在对饮的时候让他无伤大雅地搂抱了一番。
周小燕为自己的聪慧机敏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根本没有爱情这根弦,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她,感情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
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像姚庆华这样的中年男人对女人的爱只专注于她们的肉体,感情还原于赤裸裸的本能。
而像她这样的女人,已蜕去情窦初开矫情羞涩的面纱,具备了曾经沧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阅历造就了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慧眼,怀揣着应付男人游刃有余的对策。
周小燕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复出公寓时,她已把自己装扮得像纯真的少女一样。
一件大红的体恤,白色的短裤,把一头长发散落着随风飘逸。她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林奇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这个大男孩似的林奇从她的心里蹦出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一颤,明亮的一闪,旋即落到隐晦与阴柔的海里,暗自汹涌。
他是清晨的鸟,在枝头不住地跳跃,而中年姚庆华就是吃饱了在树阴底下打盹的雄狮,在他们的动物世界里互不相干。清晨的鸟欢叫着青春,打盹的雄狮胸有成竹。
走进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种颜色一闪,心里一颤,分泌出一股浸凉的东西,如水珠一滴滑过浮华的玻璃。穿着白色体恤的林奇老猴盘踞一样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东西望一付热切企盼的样子。
这个本来很孤傲的男孩正沉浸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尽管他在发给小燕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
然而,少年人的情怀,总是如满园春色般,关也关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闹腾,周小燕在墙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她在女更衣室里拨出了他的电话,她对他说:晚餐之后又有其它节目,她拗不过同事们,只能跟着她们消遣一番。
他的回答是消极的,显得很沉重,透出一股无可奈何。胜券在握的周小燕,心里顿时温柔得滴水。
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丰盈且波光粼粼。她一边跟他通着电话,一边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后面,用丹青树分隔着的一片休息区。
一片濡湿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盖脚背,垂挂的水珠落在她的脚背上。一个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侧面,面孔变幻莫测。
最后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奇的身高和体重,但她估摸着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强壮的标准,合乎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