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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只好换成一套修身但不紧绷的黑色蕾丝内衣,再穿上高领的薄毛衣,感觉温度很合适,因为这套内衣并不兼备乳衬,没有穿戴乳罩略微有点不适应。
不过我乳房的形状很好,柔软与弹性兼备,更不失挺拔,即使不用乳罩托起也丝毫没有下垂的感觉,倒不怕失了仪表。下身则是一件t字型内裤,一件盖到膝盖上方的包臀裙,以及与内衣配套的黑色天鹅绒吊带丝袜。
由于是保暖型的丝袜,它一直达到了我臀部的下方,遮住了我大腿四分之三以上的位置,短短的吊带扣在内衣的最下端和丝袜的最上端,在包臀裙的遮掩下完全看不出吊带。
穿戴好后,我便下楼,小允虽非四体不勤,但他既是小叔又是客人,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来准备早餐。我们的早餐很简单,无非就是些马蹄糕,蛋黄包之类的点心,再配上牛奶或者咖啡罢了。
当我将热好的餐点端出来时,小允睁着稀松的睡眼在餐桌上打哈欠。“小允早啊。”我随意地打着招呼,把餐点放到餐桌的正中央,与小允相对而坐。
“呃,早,那个小雅姐早安。”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小允慌张的表情和问安立刻让我回想起昨天出丑的那一幕,明明人家已经刻意忽略了的作为唤起我尴尬记忆的惩罚,我在内心将小允的耳朵拧了几十圈,才解气地说:“开始吃吧。”
“是,小雅姐。”好似发现我正在莫名生气,小允脸上略红地乖乖吃起来,一副听话又害羞的小朋友的模样。
不过我可知道,小允在第三支里我行我素出了名,连他父母也管束不了他,唯独第一支与第二支的两位继承人哥哥所说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一点,也许是处在叛逆期吧,不过想起来,似乎从大学时期与小易哥谈恋爱后认识小允,我说的话,小允都特别依顺。
“小允今天要去学校报到吗?”趁着享用餐点的空隙,我问道。小允先是看了我一眼,视线又稍微下滑了一些,才点点头:“是啊,小雅姐,今天报到,明天正式入学,只有周末才能来看小雅姐了。”小允转校的高中离我家很远。
而且是只有周末才能回家的住校制,不过才刚成年的小鬼头,肯定在偷偷看我的胸部,想起昨天小易哥与我交心的倾诉,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忽然萌发,让我稍微捉弄一下小允吧,嘿嘿。
以青氏的能力,直接将小允送入全国第一大学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这与青氏的教育理念不符,只给后代提供少许的便利。
除了在人格上要求苛刻外,其余都放任自流,尤其是高三到大学的这五年时间,不过若小允真的蹉跎了,继承人的位置毫无疑问会不保。所以对此事相当关心的小允父母,特别请求我暂时不要工作。
直到六月高考前辅导小允功课,当然正式的辅导只有周末,周一至周五则做准备工作话虽如此,准备工作都由小允父母来完成,我只管接收和熟悉找找状态就好,当年高中我也是学霸,否则怎能考入北青大学与小易哥相遇。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就高考,小允可不能大意哦。”我一边说着一边捏住粉拳,像是舒展慵懒的身体一样挺了挺胸,由于没有戴乳罩,胸前增至f罩杯的乳房立即明显地颤动了几下,看得小允眼睛发直忘了掩饰。
“小允你怎么了?”暗自窃笑的同时,我状若不知地询问,站起身来十指交叉,身体尽力地舒展开来,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小允嘟哝着“没什么”只是视线丝毫不愿离开我身上的模样。
我穿着贴身薄毛衣的身体曲线在这个姿势下得以展示,胸部微微前扩,使得胸部看起来更大,柔软的形状也被紧绷的薄毛衣勾勒出来。
而且没戴乳罩等等,没戴乳罩?我下意识地视线下移,果然紧贴着乳房前段的薄毛衣,在双乳乳头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昨日的混乱延续到了今天,让我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这么说来,小允刚才并不仅仅是在看他嫂子的巨乳轮廓,更将两点凸起也收入眼中,由此得出我没戴乳罩的结论,说不定还在内心幻想毛衣与内衣之下到底是何等风光
哦,不,不用幻想,小允昨天根本就看到了我无意中裸露在外的一对巨乳。这这这这这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要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迷迷糊糊地混过去该多好。
脸上腾地一下就烫起来了,慌张之间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快速跳动的心脏让我紧张无比,腰腹间忽然抽搐似地猛然用力。啊!“疼疼疼疼疼!”
腰背左侧突如其来的抽痛让我眼中浸出泪花,我左手按住疼痛的位置,不敢贸然做出其他动作,好像是抽筋了。
“小雅姐!”小允立即绕过长长的餐桌跑过来,面带紧张地问我哪里疼,看他脸上着急的样子,倒像一不小心抽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一样“是抽筋了吗?”小允一下子就猜中,我只得点点头:“没事,保持不动休息一会儿自然就好了。”
但一直都乖乖听话的小允这一次没有附和,他非常认真且强势地把我扶到餐厅隔壁酒吧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让我身体平直地趴在长长的沙发上,为我脱掉了拖鞋:“别动,我去拿青花油。”
那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与平日里乖孩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倒也有了几分青氏第三支继承人的味道,也有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青氏对健康安全非常注重,这栋别墅里每一个房间都备有应急医疗箱,小允所说的青花油是青氏出品的涂抹外敷类药物,主要起活血舒缓的作用。
但不能应用于有外部创口的情况。明明只是抽一抽筋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但看小允认真的样子,我兴不起抗议的心思,只得弱弱地应了一声:“哦。”
即使现在已经不疼,只是有些僵硬。小允很快找出青花油,脚步声来到我身边,然后没了声息。我侧头看向他,只见他右手拿着小瓶的青花油一脸踌躇犹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小允面带少许期冀,又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小雅姐,那个,能请你拉起衣服吗?”小允这一说,我才省悟过来,要抹青花油可不能抹在衣服上,只能抹在皮肤上,登时脸上更加地烫了。
羞大于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转头抱住沙发上的靠枕,似鸵鸟样地把脸埋入其中,眼前浮出小允进退失据的神情,登时心下一软,闷闷地小声说:“还要你嫂子动手吗,硬把我扶到这来的到底是谁呀?”
“是,小雅姐!”小允的声音略带颤抖,可能是意外,可能是兴奋喜悦,也可能兼而有之,这让我没有陷入靠枕的耳根附近如火烧般发热发红,心中也升起微微的忐忑,自懂事以来,除了小易哥还没有其他男人直接碰触过我双手以外的肌肤。
薄毛衣贴着我身体的曲线,盖过我的双臀,此时我趴在沙发上,两团丰满的臀肉挤在一起,看起来比站立时的曲线还要惊心动魄。
我感到小允缓慢撩起毛衣的下端,手指隔着包臀裙微微碰触了我弹性惊人的翘臀,让我身体不安地稍微扭动,丝丝酥麻的微弱感觉,从小允手指一沾即走的部位荡开来,让我心跳继续加快。
小允把我的毛衣拉到腰间,大概看到了那件深入了包臀裙的黑色蕾丝内衣,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感受到小允手指轻柔的提拉,然后我下身丝袜紧绷,贴着臀部与大腿嫩肉的吊带一擦,弄得我臀部一颤,升起莫名心慌的感觉。
这时小允奇怪的声音传来:“小雅姐,拉不动啊。”那是当然了,这套内衣和吊带丝袜是配套的,它们之间有短短的吊带连接,你拉得动才怪咦?咦咦咦咦咦?!反应过来的我恨不得永远不把靠枕拿开,反复念着“看不到我”的咒语。
要知道内衣的最下端遮到了臀部的一半左右,而丝袜则接近与大腿根部,要拉起内衣露出已经不疼痛了的腰背,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把手伸入我紧窄的包臀裙下,从接近于大腿根部的地方解开丝袜的吊带扣,一个是手从腰上伸入包臀裙,在臀瓣中部最柔软的位置解开内衣的吊带扣,无论哪一个都要和我身体上最紧要的部位亲密接触。
事实上到现在也已经不需要抹青花油了,又或者让我自己来解开吊带扣也是不错的选择,但一则我已默许了小允为我抹青花油的行为,这时才推脱未免太过挫伤小允的主动性,二则我也说出了让他自己动手的话,中途因为私人原因突然变卦是非常不可取的,有悖于我行事的原则
本来贞洁的原则会高于这项原则,但小易哥又我侧头露出半张红红的娃娃脸,低声说:“吊带扣在内衣的最下面,但你不许把手从嫂子裙底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