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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再快点好不好嘛!”她娇喘吁吁地呻吟道。一双雪白滑腻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的咬吸感不断缠绕着我的阳物,犹如拉扯着我的灵魂一般。
我双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趁着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连续猛烈耸动着。
突然一阵悸动从下身处传来,流遍了全身,那一刻我的灵魂也像被射出了体外般,脑中一片空白,搂着她躺倒在地上。
“好人儿,你不行了吗?可是人家还不够啊”她躺在我怀里妩媚地呻吟道,一低头,伸出湿冷滑腻的香舌主动舔弄着我的乳尖,然后逐渐亲吻舔弄着小腹的肌肉,芊芊玉手扶正我那绵软的阳物,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弄起来。
爽滑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我那极度敏感的马眼,我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两声,阳物又恢复了刚才的凶猛,她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开粉嫩的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吐起来,时不时用力吮吸一下,时不时用牙刮弄一下。
“嘶”一股凉气只透后背,那一刻我才觉得原来我和小桃之间那只是小把戏啊,这才是真正的“啊!”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她,她竟然啮咬了下我的蘑菇头,可是竟然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极致的快乐。
我按住她的螓首死命上下来回,阳物快速地进进出出,她紧紧地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下体又痒又麻,不由得喘息粗重,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下体一颤,猛地又喷射了出去。
“咳咳,咳咳你想呛死人家啊,这么用力,死鬼。”她那娇喘呢喃着道,话语间根本听不出一丝怒气,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诱惑。
“你,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我温柔地询问道。“好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来吧。”她那柔媚诱惑的声音就像进攻前的号角,她那柔软滑腻的玉手紧紧环握着我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大拇指偶尔划过马眼,带来了阵阵酸麻的感觉。
“美人,不要了好不好?我,我啊!”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感,我忍不住享受起来。
“你,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哎,啊!拿去吧!”“嘻嘻”她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让我的阳物又一次挺到了极致。
她跨身坐到我的胯间,却不曾纳入我的巨物,我不禁一阵空虚,谁知随着前后来回律动,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阳物紧紧贴着她的私处,借着她的潺潺春水,在她娇嫩柔滑的股沟中摩擦起来。
偶尔阳物划过她那柔嫩的小豆豆,带来了一种别样的销魂。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她收紧股沟,紧夹着我的巨物,放荡地前后摆动着肥臀,不知不觉间把两人都推向了肉欲的高峰。来了,要来了,啊!
我猛地抱住了她,阳物也顺势挺进了她的股间,猛烈地喷发着,同时,一股汁液也猛烈地冲刷着我的阳物,我们同时到达了情欲的巅峰。
我揉着酸痛的腰,舒爽地呼出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头一低,就看见了昨夜给我带来了无限快乐的女子像只慵懒的猫伏在我的胸膛上,好美的女子啊!我突然一怔,这,这“啊!”我赶忙掩住嘴,这不是村民嘴里流传的“仙女”老夫子的夫人,我的师娘啊!“恩”面前的女子慵懒地叹了口气,深情地望着我“相公,你根本不需要有负罪感的。”
“相公?”我一阵头痛,这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一觉醒来,师娘变娘子了,不由扶着额头。“你等等,师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你还是去问你的父亲吧,这都是他的安排,我也是其中之一。”师娘黯然落寞的表情击中了我内心的柔软,一切都是外面的老头子的安排啊,其实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我苦笑着想到,内心也满是无奈,其实我何尝不是安排之一啊。
在师娘温柔地服侍下,我穿戴好了衣物,在走出小黑屋的门前,我内心一阵翻腾,最后我给自己鼓了鼓劲,才犹豫地道:“我,我会负责的。”说完,我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脸上一片羞红。
门内,一位美丽的女子,两行清泪“我等了你十年了啊!”书房内,我第一次坐到了父亲面前,看着眼前清癯的慈祥的面容,我突然有了种陌生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的生活,我究竟是为了谁而活,如果是为了自己,那我怎么就成了对面的老头子地安排之一,虽然是那么香艳,可是可是他是你爹,他有权安排你的生活。
而且只是帮你安排了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我以前从来没有了解熟悉过得女人,难道我缺女人,还需要他安排两种不同的想法不断冲击着我,我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生活的不真实。
季金虎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眼内却带着一丝不甘的儿子,第一次有了好像坐在对面的是年轻时的自己的感觉,带着欣慰,带着羡慕,带着嫉妒,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你了解我们这个家族吗?”“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我愤怒地吼道。“下面我要说的话,是每一代家主口头相传的,绝不能外传,不然将有杀身之祸。”季金虎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儿子,直到我无力地点了头,才缓和了目光“我们家族原本姓范,家祖官至一品,却因为党争才避世于此,从此才改姓为季啊。”
我听着这些秘闻,一时无所适从,想到自己姓了十几年的姓却不是自己的姓,竟然茫然起来。
“在避祸途中,家族遭到了不断的追杀,当时家祖中了毒,后来来到了这里,改名换姓,本以为一切苦难都已过去,谁曾想那毒却害了家族世世代代的男子啊”说到这里,季金虎已是泪流满面“家族的每一代男子都活不过五十岁,遍请名医却也不甚了了。
最后一位乡间的郎中才为我们解了惑,原来当年家祖中的是一种至阳之物之毒,中毒之人内府会形成内火,慢慢焚燃,待五十岁上下,阳气焚燃一空,人就会留下一副空皮囊而去,此毒无药可解,且祸遗子孙,最是歹毒。”
“无药可解?”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甚至没觉出自己的声音都带着刻骨的颤抖“爹,我们,我们都中毒了吗?”
随着父亲的一声轻叹,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破了,一时觉得万念俱灰,看着父亲那无声地泪水,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同情,可是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不过天地之间,万物相生相克,此毒也有克制之法,只是此法也是歹毒之至,呵呵。”
父亲惨笑了一声“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给你安排了个女人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克制你身上那阳毒的方子啊,为了这方子我准备了十年了啊。”“”一时之间,我真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回答父亲的话,只能默默地听他说的话。
“克制我们身上的阳毒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处子,与她日日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毒物,才能活过五十岁啊。”
父亲慈祥地看着我“你那夫子带着她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找到了,可惜那时她已不是处子,而我那时已经四十了啊。”
“那时你六岁,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你活得长远一点,所以我用一辈子的给养和夫子换了她,为了补足她的元阴,我用‘锁阴术’锁了她十年了。
本来想等今年你的悬弧之辰一过,即让你俩同房,谁知你突然想娶妾,倒是打乱了我的安排,不过还不晚啊。”
“爹,那你,那你今年不是五十了?”我焦急地看着父亲,父亲的话完全感动了我,再没有了对父亲的怨恨,有的只是莫名的情怀。
“哈哈,爹活得够久了。”父亲摆手打断了我想说的话“一个至阴女子只能压制住一个男子的阳毒啊,以前家族中也早有人想要互相分享一个至阴女子,却不说也罢,这也就是为什么近几代每代都只有一个男子的原因啊。
以后你要记住帮自己的儿子找好至阴女子,我的书房中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以后你可以进来研读。”“爹”想到自己的命运,我不由一阵唏嘘,想到父亲的命运,我不禁悲从中来。
想到家族的命运,我又一阵气苦。“人各有命啊,儿啊,不需要悲伤,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天的,再说,我这一生也活得值了啊。”脑海中浮现出各色美女,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起舞,一个个在自己身上起伏,季金虎不由开怀自得起来。
“儿啊,这几年我们父子感情淡漠,其实,你二姐真得是苦命的一个人啊,哎!”那道娇柔的背影划过我的脑海,内心不由一悸,话语出口时都成了颤音“爹,你别说了,我回去看看师看看她。”我站起身快步出了书房,当书房门闭合的瞬间,我的身体不由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