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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拿进来吧,我肚子都饿扁了。”指挥着下人们把吃的拿进来摆了一桌子,什么绿豆糕、糖酥饼之类的,只要是我喜欢的都出现在桌上。
“这么多?阿二,怎么这么快就做了这么多,而且不是管家在缩减开支吗?”我无语地指着满满一桌食物,好奇地问道。
阿二愣愣地挠了下头,吱唔着道:“少爷,我也不清楚啊,我去的时候厨房这些都准备好了,说是管家让他们时刻备着的,只要少爷一传就给上。”
我的脸一阵抽搐,翠莲也惊奇地昂起了头,我们互望了一眼,却在对方眼中看到都是茫然,不知道管家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管那么多干嘛呢,我不由暗自埋怨,估计也就是讨好新主子一套了吧。打发走了阿二,我忙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哼”转头一看,翠莲气呼呼地在旁边翘着嘴,我不由一阵好笑,却只能憋在肚内,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坏笑着一口含住,舌头突入她的小嘴,把嘴嚼后的糕点渡了过去,翠莲娇嗔地拍着我的胸膛,却挣不开我搂着她的手,只能浑身酥软着躺倒在我怀里,我们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那含在嘴内的糕点在我们的嘴内反复来回着,你嚼一下,我咬一下,时而舌头还相互捣乱着。
在我的强逼下,翠莲乖巧地咽下了糕点。“师娘,换你来了,徒儿肚子好饿。”感到怀里的娇躯一阵颤栗,我坏笑着把手中的糕点凑到翠莲嘴边,看着她咬下一口,忙又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舔舐着她的胭脂,顽皮地数着她的牙齿。
最后勾引出她柔嫩的小香舌大口吮吸着。翠莲用力地推开我,娇喘吁吁地道:“相公,别玩了啦,这样怎么吃嘛,今天还有很多账目要看呢。”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了,以后你就这样喂我吃饭。”我大笑着拿起糕点吃了起来,翠莲也拿了块糕点,一边看着账簿,一边秀气地吃着。
“经名医崔氏提醒,方才知晓祸害我季家子孙的却原来是‘燃命蛊’分泌的毒素,此蛊集天下至阳之物而生,用七七四十九个未成形胎儿催化而成,乃世间一等毒物,它的毒素能祸延子孙,且只传男不传女,中此毒者命数不过五十,无药可解。”
“中此毒者每日阳气极甚,一旦毒发,每日所思所念皆为男女之事,当淫处女之时可暂时压制,但不长久。”
看着这些话,我被深深地震撼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毒啊,是什么冤仇要下这样的毒啊,也许我家搬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就是因为它吧。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组织不起能理解的思维。翠莲看着眼前明显陷入混乱的男子,内心也是一阵纠结,她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看待他,他夺了她的身子,每日离不开她。
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简单的夫妻关系了吗,翠莲很清楚答案,可是一切都是他不应该知晓的,他应该知晓的只是现在的她,也只能是现在的她,那个老头子在看着她啊。翠莲无力地用手撑住自己娇弱的身子,一滴清泪很隐秘地滑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生命对于我来说却原来早已安排好了,可是父亲说的又不一样啊,我不禁抬头看了一眼父亲为我安排的“解药”却发现翠莲正关心地打量着我。
“怎么了?”“怎么啦?”“嘻,只是关心你一下,刚才一直皱着眉头,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
“没有,只是感慨一下我们家族的命运而已,小莲莲,我发现我们越来越心有灵犀了,哈哈,对了,你发现什么了没有?”“谁跟你心有灵犀啊。”
翠莲娇嗔着白了我一眼“这些账簿根本不全,里面关于店铺的账目很乱,而且根本没有最近的,还有少了黑屋的开支记录。”
“这么多问题?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的眉头皱得很紧,我根本没有预料到一切会这样发展,我也根本不懂这些,一时变得茫然了。
“少爷少爷不好啦,出大事啦!”阿大声音由远及近,很快来到门口,里面夹杂着强烈的恐慌,他甚至没有顾得及敲门,就推门而入了。
阿大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慌,皇上没了,皇上已经没了,阿大的心里更多的是怕,就好像家里突然没了主心骨一样,他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浑身在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少爷,少爷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于是阿大一路飞奔而来,路上甚至还摔了几跤,可是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爬起来继续跑,此时的他早已忘了礼仪之说,只是下意识地推开门就进来了,我疑惑地看着这个仆人,阿三走了之后,阿大和我的关系亲密多了。
平时挺稳重的一个人,现在却变得如此慌乱,我的脸色也变得慎重了“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听到我的问话,阿大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变得更是惨白,牙齿打着颤说道:“少,少爷,皇上,皇上没啦”一句话没说完,阿大就像垂死之人般喘着气,那粗重的呼吸就像一下下敲击在我的心上,弄得我也是浑身难受。
“等等,皇上没了就没了吧。”我鄙夷地看着阿大,不满地把书放回书架“皇上也是人,当然会没了,你这样算怎么回事,一点见识都没有,显得我这个主子都无能了。”
“扑哧”翠莲也听见了我们的对面,眨着一双妙目盯着我,那顽皮的眼睛好像在诉说着我的“无能”似的,弄得我心头一阵火起,要不是旁边站了个碍事的货,我准狠狠地办她,我也装着凶狠摸样回瞪过去。
“少爷,少爷,皇上没了,以后都没皇上了,呜”阿大再也受不了内心的无助和我的误解,伤心地哭了起来。
“没皇上了?”我和翠莲同时发出了惊呼,四只眼睛一齐盯紧着阿大,只盼阿大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以安定我们那越跳越急地心跳声。
“恩,没皇上了,以后都不会有了。”阿大终于缓和了下情绪,哽咽着回答我们“听那些逃难的说,皇上早没了,现在是什么大总统在位,现在外面到处在打战,有和洋鬼子的,有自己打自己的,反正都在打。”
“等等。”我不得不打断阿大,这么多杂乱的信息突然涌来,我不由一阵晕眩,无力地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眼翠莲,这丫头也是一脸惊奇,小脸也是一片煞白,我估计我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我们两人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一丝惊恐。
“少爷,少爷,不好啦,不好啦”阿二的声音也跟见鬼了似的传来,他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只能说是惨白了。
“你又怎么啦?”我烦躁地吼了一声,才觉得心头稍稍舒畅了点,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让我毫无准备啊“有什么事你好好说,别跟叫魂似的。”
“少爷,管家,管家”阿二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好像最后的血色也被挤干净了,管家?我的心里一突,账簿的事还没完,难道又出事了。
我不由焦急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好好说。”看着我一脸的狠色,阿二结结巴巴地说道:“管家,管家他带着家丁把那些来避难的都打死了”
“打死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跟不上今天发生的事情了,这一环环的弄得我眼前一阵黑灰,我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了看屋里的三人,他们也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走,带我去看看,阿大,你也去。”我招呼一声,带着阿大、阿二急步而去。我现在有一肚子疑问。
可是却不知道该找谁解答,现在看来只有管家能为我解疑了啊。我不由地加快步伐,心里的气越来越不顺,只想快点找到管家抒发下,让他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说话。
我急匆匆地赶路,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管家闪身进了书房。翠莲看着管家进了书房,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这个男的她太熟悉了。
因为就是她把自己带进了那个黑色的屋子,也是他负责她日常的生活,可是翠莲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甚至很是厌恶他。翠莲冷冰冰地问道:“你进来干吗,有什么事?”
“我可能马上就会离开,我来提醒你一下,不要坏事,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翠莲看着眼前冷冰冰的眼神,感受着他身上那冰冷的气息,全身好像被置入冰窖中一般,止不住地颤抖着。翠莲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她被拎进了那个让她觉得害怕的房子。
而拎她的就是这个老头,她永远忘不了被他脱光了上下翻看着,也忘不了对她做的那些事,可是她却不敢反抗他,从他打到她身上的第一拳开始,她就再不敢反抗了。
那种三天三夜的刺骨疼痛,那种吃什么吐什么的难受感,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感觉,这些都是翠莲脑海中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翠莲给自己暗暗鼓了鼓劲,紧咬着牙根张口道:“哼,我现在已经是少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