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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莲的话很简洁,她省略了好些细节,特别是关于她的双足,她不愿对面的男人过分关注,她不愿她的耻辱再现。我完全听明白了,我坚毅地看着翠莲,我知道我现在不能软弱,我也知道我和管家这算是结下了深仇了。
这应该算是夺妻之恨了吧,想起管家的身手,我努力地挺直了胸膛,道:“没事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到了阎王那我们还是夫妻。”
也许是被我感动了,小雅和翠莲都扑进了我的怀里,搂着我不停地流眼泪,很快,我都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湿意,我不由紧了紧双臂,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女人都是感性的,也许因为我以前太软弱从来没有给她们可依靠的感觉,这次她们总算是寻着了宣泄口,一时搂着我不愿放开。搂着两女我是愿意的,可是搂着两女哭,这让我到后来觉得尴尬无比,我不由扫兴地开口道:“两位娘子,我们不如到床上去安慰吧。”
两女一同离开了我的怀抱,同时啐了我一口,给了我一白眼,然后施施然地回床上躺下了,就在我准备也上床去厮混的时候,翠莲又给了我一白眼,悠悠然地道:“小雅可是在月子中哦。”
看着两女凹凸有致的身子,我悲愤地夺门而出,出了门大吼一声“算你们狠!”可惜,回应我的是两种不同的笑声,却表达了同一种意思。我无聊地四处闲荡,可惜大部分都赖在床上,不在床上的也出去逛去了,我只得喊了阿大、阿二也出门而去。可惜,很快我就失望了。
因为我们留宿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小村落,逛来逛去也没找着什么好的去处。回到落脚处,打发走阿大、阿二,我决定回屋去睡个回笼觉。开门的“吱呀”声打断了李娜的沉思,李娜抬头就看见了那让她面红耳赤的人儿,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个光光的身影搅合在一起,李娜不由嘴中发出“呀”的一声,快步奔床而去。
直到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了,才觉得好受一点,说实话,我绝对没有想到一开门会看到这么一出,不由无奈到极点,不过想到李娜那别致的小模样,我的心思又活络了。
我偷偷地栓上门,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见那轻轻颤动的一团,不由生出了促狭的心思,伸出手,拽着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抽,被子扬起,虾米状的李娜滚了出来。
一脸惊恐地望着我,满脸赤红,嘴大张着,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看着她那一脸无助的样子,我的心软了,我轻轻地放下了被子,道:“没事的,我,我来睡会觉。”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又犯浑了。
怎么就想到到这里来的呢。李娜见我一副懊恼的模样,她也平静下来了,半坐起来道:“我,我也正准备睡觉呢。”说完,整张脸胀得通红。
“哦,哦,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我忙转身想往外去,却不想身后一股拉力传来,我转身望去,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李娜正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怎么啦?”
“你在这儿睡。”李娜的脸更红了,可是她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在这儿睡?”我尴尬地问道。
李娜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见我屈服地在床边坐下时,她却好像一下矜持起来了,抱着被子躲到一边,眼睛瞄着我,一副“我不躺下不罢休”的样子。
我不得不不在心底感叹一句“今天诸事不顺呐”也不去管李娜,我倒头就在床上躺下了,也不管能否睡着,就是闭着双眼眯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我感觉有个声音在耳边,我不由清醒了几分,果然,李娜的声音在耳边再次想起“喂,你睡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微,我也不愿去搭理,只是闭着眼睛装睡。
“唔,这丫头想要干什么?”我疑惑地感受着李娜的手指在我的身上轻柔地戳了两下,然后就没了声息。
接着我感到自己的袍子被掀开了,再然后我的裤子被轻轻地拉开了一角,下身处传来凉的感觉,我意识到自己的阳物暴露了,这下,我更尴尬了,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我是该直接起身出门而去还是该静观其变,两种心思冲突着。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阳物被轻轻地撩了一下,这一刹那,我的心定了,我偷偷地眯着眼看去,只见李娜正好奇地瞪大着眼睛盯着我的阳物看呢,双手抱着膝,一双白嫩的脚丫不安分地抖动着。
可能是见我没什么反应,李娜又探出了左脚,在我的阳物上飞快地点了一下,然后快速回收,静静地坐着等待我的反应,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点,可是我的心就像被点了火的茅草堆一样。
“呼呼”的,我的喘气变粗了,我眯着眼贪婪地盯着李娜那小巧的身段。“唔”李娜快速地捂住了嘴巴,偷偷地看着我,见我还是闭着眼睛没反应,才转头盯着我的阳物看,因为此时,我的阳物已扯得老高了
写在前面的话:对不起,停了那么久,这几个月里,母亲开刀两次,实在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来写,希望大家见谅啊!
“师傅,发现大师姐她们的踪迹了。”吴德贵敬畏地看着眼前完全笼罩在黑色大衣中的老人,其实他根本看不见什么,因为这个屋子太黑了,黑得吴德贵的心“砰砰”的跳动。
可是他却不敢动一下手指来舒缓下他那紧绷的神经,他只能默默地在心底祈求,祈求黑暗中的老人的心情能好一点,能让他顺利地回到门外。
“知道了,去吧。”一声苍老而阴柔的声音突兀地传开来。吴德贵激动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鞠了个躬,然后小心翼翼地开门出去,当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像回到他的体内一般,每一下跳动都让他感到真实。
“继续。”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漆黑的房间里。蝴蝶吓了一跳,差点趴到地上去,可是她不敢,她能做的只是伸出她的嫩舌,用鼻子寻着味找准方向。
然后把舌头凑过去,那里会有一段阳物在等着她,而她要做的就是尽她最大的努力,使阳物的主人感到那么一丝丝的欢娱。蝴蝶记得很清楚,五个月前,她还是大上海一名红透了半边天的歌姬。
可是上海滩的名流绅士们哪个不围着她打转,哪个不愿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时的她是高傲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那么地卑微。
但是她是高傲的,因为她知道,她只要在那些围着她打转的人中随便选一位,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她就能成为名门贵妇,可是她不愿意过早地选择,她享受她的生活,享受一群人围着她为了她争风吃醋的生活。
蝴蝶麻木地舔着嘴里那团烂肉,每次想起过往,两行热泪流下,她都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两个嘴巴,自己怎么就不早点把自己嫁了,那样现在起码也是个富贵命啊。
就在蝴蝶每日在一堆公子哥的陪伴下纸醉金迷的时候,一群人进入了上海,没人知道这群人的来历,没人敢去惹这群人,因为去惹他们的人都已经死了。
这群人很神秘,也很能打,三天里,他们打散了很多团伙帮派,然后站到了青帮的“对面“,青帮弟子纷纷出动。
可是除了留下一地地的尸体外,他们连那群人的一片衣角也没留下。青帮大佬紧急开会,在政府军队的帮助下,才和那群人打成了协议,平分天下。
蝴蝶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只是当成了笑谈,她一直觉得那个打打杀杀的江湖离她很远,她只是个歌姬而已。
直到那天,蝴蝶穿着那身最让自己满意的粉底金丝旗袍,套着肉色丝袜,蹬着高跟鞋,在台上舒缓的唱着情歌,下面的观众嬉闹成了一片,有的对她飞着香吻,有的为她鼓掌就在她对着下面大抛媚眼的时候,突然,整个歌舞厅安静了下来。
除了她的歌声和留声机里传出的音乐声。蝴蝶诧异地看着台下的人,她发现那些人都一脸惊恐地看向一个方向,她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人朝她走来,那个人整个掩藏在他那件黑色的大衣里面,而那个人身后跟着青帮的一位大佬。
“她就是整个上海最美的女人?”一声阴柔的声音压住了整个歌舞厅的声音。“是,她就是,”青帮的那位大佬敬畏地答道“她叫蝴蝶。”
蝴蝶傻愣愣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接着他就看见那个黑衣人走过来,手一拂,再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蝴蝶使劲地嘬了嘬嘴里的那团烂肉,悲哀地想道:再然后她就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力,也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她就是眼前这人的一条母狗,她要做的就是取悦他,更悲哀的是,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蝴蝶面无表情地舔着,每天重复的动作早已抹掉了她的一丝一毫的兴趣,而那裆下的臊臭味也早已让她麻木,她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要不是为了父母和弟弟妹妹,她也不会比死人多一口气。
“好了,去把自己弄干净再来。”蝴蝶听到这句话,忙挺起那早已跪得麻痹的身躯,走进卫生间,在漆黑的环境中漱了漱口,用热毛巾擦了擦身子。
然后再次返回到黑衣人身边,拉开那件宽大的黑袍,把自己也裹了进去,然后就贴紧了那副苍老的身躯,那里是冰凉的,让蝴蝶的身子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可是她却不能放开,反而要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那个身躯,好让那里早点暖和起来。
也为了不让自己睡到半夜滑下来,因为滑下来是没人会扶她的,她必须再次回到那个怀里,陪着那具躯体坐着睡到他醒来。我的呼吸越来越粗,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喷在我的阳物上,我一下猛地睁开眼睛。
而李娜正近距离地研究我的阳物呢,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我一下又愣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直接把她按住呢还是出声把她惊走。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李娜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一下变得血红“嘤”一声抓起被子就把脑袋藏了进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咋的,她的臀部一下耸到了我的眼前,看着那玲珑的曲线,我咽了三口唾沫后,颤颤巍巍地把手搁到了她的臀部上,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李娜只是不依地抖动着臀部,并没有从被中昂起头来。
可是她却没意识到她的动作对一个花丛老手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我的火一下冲到了脑门,身子一下窜到李娜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裤子的两边,用力一扒,就把裤子拉到了她的腿弯处。
看着那两瓣白皙的臀,以及中间那粉嫩的沟壑,我不由加快了吞咽口水的动作,手里也不慢,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抖了抖了自己高耸的阳物,凑近了李娜的身子,就在我的阳物触及她那道“门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道:“我进去了啊?”
没等回答,我本能地一挺,阳物轻松地挤进了那两片娇嫩的瓣儿,顺着那亮晶晶的黏液,一下捅进了紧紧的甬道中,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呲了个牙花,而被中也传来了一声轻柔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