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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并开始左右摇摆着扭动起雪白结实的腰胯来迎合着汉克那两根正在奸淫着我湿透的小穴的手指。
汉克又接着开始审问“他操了你几次?是不是射了好几回?他都操了你哪些地方?你是不是用嘴给他做口活儿了?”
与此同时,汉克的那根大肉棒又变得像铁石一般的坚硬。他再一次骑跨到我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大肉棒又插回到我的体内。当汉克的大肉棒插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自己也变得兴奋了起来,我大声地呻吟起来“mmm”
同时用力地拱起腰胯来迎合着汉克的大肉棒的进攻让汉克的大肉棒,尽其可能地让汉克那根粗壮的大jī巴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
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汉克的后背,十指紧紧地扣进汉克那结实健美的肌肤之中,双唇之间发出高亢的喘息着“啊上帝!”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已经是汉克一个早晨第三次操我了。
汉克喘着粗气大声地叫喊着“啊操你妈的!你敢骗我!他昨天晚上操了你三次?”“喔是的”当汉克一边狂呼乱叫的时候,我被操的失魂落魄地在汉克的耳边承认了。
“啊!上帝!你的小穴里被他的精液搞的是这么的湿。!你让他操翻了几次呀?”汉克在我耳边喘息着问道。
我一边左右摇摆上下挺动着结实雪白的腰胯迎合着汉克的入侵,一边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啊上帝!我不知道,或许六七次吧”
汉克惊叫出来“啊!他在你里边射了三次,你却爽了七次。啊!上帝啊!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亲亲的臊老婆一个晚上居然被一根黑jī巴操翻了七次。啊!操!我射了”
汉克紧接着就一下子把他的大jī巴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开始把大股大股的滚热的阳精喷射进我的体内。
我也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身肌肉不停地打着哆嗦,用我那两片已经淫水淋淋的肉唇紧紧地包裹夹持着汉克那不断喷射着的大肉棒,尽其可能地把这些喷射进来的滚烫的阳精纳入体内。
汉克从我的身上翻滚了下去,精疲力竭地摊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接下来,汉克又开始审问道:“你们在哪里干的?”
我告诉汉克,那个黑人酋长是如何请求我去参观他的房子。和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是一到他的房间里的时候,只要他一碰到我的身体之后。
我的肉体就变得是那样的饥渴难耐地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我只能放任这个野蛮的黑鬼用他那根黑黑的大jī巴插进我的下身,随心所欲地享受我这个高贵的美国白种女人的肉体。”
汉克听完之后,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好吧,如果你被被他操翻了七次的话,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他操翻在床的感觉。他的jī巴是不是很长?是不是很粗?你被操的时候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用两只手分开大约有一英尺左右的距离,说道:“他的jī巴大约有这么长。”然后我又用中指和拇指做了一个ok意思的圆圈说道:“大约就有这么粗的样子。”
汉克笑了起来说道:“所以你真的是很享受那根长长的黑jī巴?告诉我当那根黑jī巴操着你的时候,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回答道:“上帝!
我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欲火中烧的?是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不意味着我不喜欢你的大jī巴。
这根大jī巴和你的jī巴很不一样,它能插的很深。我发誓,这根大jī巴能全部插进我的子宫里去。这是真的,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简直是被他那根大jī巴操的不停地潮吹。”
汉克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喘着粗气地叫道:“操!我真是太遗憾没能看到这一出好戏。你想想看这出好戏是不是还能上演,也让我能看上一回。”我用力地捶了汉克胳膊一下。
满脸通红,半撒娇半认真地叫嚷着“不,没门!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汉克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诡笑,回应道:“那就让我们走着瞧吧!”
我满脸羞涩难堪地问道:“我今天怎么面对那个黑人酋长呀?我昨天晚上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淫荡的妓女!”我嘴里一边说的是那个黑人酋长,心里却也想着贾瑞卡。
是啊!我同样怎么面对贾瑞卡呀!我不也是这贾瑞卡的胯下浪叫连连,婉转交欢的嘛!汉克咧了一下嘴,满脸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个黑鬼酋长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的。他会以为他背地里把我老婆给操了,我这个傻老公会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情。他肯定会装出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现在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再把他那根黑jī巴重新插进我老婆的身体里边去。”“我保证一定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我信誓旦旦地发着誓。汉克听完我的慷慨陈词的保证之后,又露出一丝那种意味深长的怪怪的诡笑,说道:“好了!布兰蒂。我倒是希望这件事情都再发生那么一次,而且我还希望这一次我能亲眼见证这件事情的发生。”
我听完之后。又羞又恼,恨恨地捣了汉克一拳。跺着脚大叫道:“放屁!汉克,你这种想法听上去好像是,你这个做老公的喜欢让你的老婆像一个街头婊子那样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不是?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丈夫会喜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上床的!”
汉克满不在乎地回应“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做梦都想亲眼看到你-我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上床,被其他的男人骑在胯下,当我们一离开家之后。我就想让你变成一个像一个淫荡风流的婊子那样。
除了我们之外,这一切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下子被汉克的话给惊呆了,整个脑子一下子变得天旋地转起来,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的大叫道:“举止言谈之间扮演一个婊子的角色和成为一个婊子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昨天晚上这个黑人酋长像操一个妓女那样的操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说,你亲眼目睹你老婆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的时候,你十分的开心?”汉克看到我真的生气了。
赶紧把我抱进怀中,用力地亲吻着我,然后汉克开口了“是的,我确实想看,而且想亲眼看到我的老婆在我眼前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而且永远是一个淫荡风流的小婊子,而实际上你要是也能享受这种生活那就太让我欣喜若狂了!
听起来作为丈夫亲眼目睹自己的老婆被另外一个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暴操一顿,并在自己老婆的肚子里下别人的孽种却显得兴高采烈的样子是一种病态,但是我目前的状态实际上比那种状态还要变态万分。”
汉克的话音未落,就有人来敲门了,贾瑞卡在门外大声叫喊起来“你们两个没长大的毛孩子最好快点起床吃早餐,他们可能要收拾餐桌了。”
我看着汉克,满心郁闷地说道:“告诉他们我病了,不舒服。我今天不打算离开房间了,我没法面对那个黑人酋长或者这里的其他任何人。
我没法肯定这个该死的黑人酋长是不是已经把昨天晚上他像中了彩票一样,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白白地操了我这个从美国来的白种女人的事情告诉这个村庄里的其他所有黑鬼。”汉克亲了我一下问道是否我肯定整天都只想一个人呆在房间了。
我感觉身体状态是不是还可以?我不开心地回应道:“是,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昨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
而且我两腿之间的地方现在是又酸又疼。我根本就不想走动,或许我今天晚上再和这些村民见面的感觉会比现在好一点。”
汉克听完也没说什么,就穿好衣服,把我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我一口,说他希望我能在今晚他和贾瑞卡等人回来之前能缓过来。
汉克和其他人走了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我在小茅草屋里就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起来,在灼热的赤道阳光强烈直接照射下,这间东非热带大草原上深处的小茅草屋里现在已经不仅仅是闷热难当的问题了。
而且由于昨晚一整夜的几个男女之间的殊死肉搏抵死交欢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加上在我两条大腿上已经完全干枯的三个男人射出的精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整个狭小的茅草屋中的空气变得异常难闻。
我迫切地需要马上洗个澡,好好清洗一下。我戴上一个黑色花边半透明的蕾丝乳罩,接着蹬上一条下边布条只有两根手指宽的完全和乳罩配套的黑色花边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手里拿上毛巾,肥皂,香波,就一个人自顾自地走出了小茅草屋直奔那个瀑布而去。
当我经过那些村民身边走向那个瀑布的时候,我看见那些黑人土著村民一边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一边用当地我听不懂的土语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我肯定他们是在谈是有关我的。
从头顶上瀑布飞溅而下的水流在东非赤道正午热辣辣的阳光照射下变得十分的温暖,这让我感觉真是好极了,我走进瀑布之中把全身上下浇湿了之后,又走了出来用肥皂把自己从头到脚涂抹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