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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远企三十九楼那家醉月楼吗?”语珊边问边思索着说:“那我要晚半小时才能到,那天还要上班,我总得回家换件衣服吧?”小仪点着头说:“没问题,那我们就等你到了再开动,对了。
姐,你不是有件很性感的晚礼服吗?就是上回你和阿盛去参加饭店开幕酒会的那件露背的,你穿起来超迷人的那件,把它穿来吧!因为我干妈也是个一流的衣服架子,我可不希望你被人比了下去。”
语珊没料到小仪的记性这么好,那次酒会有许多球友都应邀携伴参加,但小仪竟然还记得她那天的穿着,看起来这小ㄚ头的脑袋并不简单。
不过听到小仪如此刻意的提醒,语珊倒是有点讶异的问道:“看来你的生日宴会很正式也很盛大哦?”“没有、没有。”小仪急急忙忙的摇着手说:“总共只有两桌人而已,多半都是我干爹连锁店里的员工。
不过也有几个是我干爹的好朋友,有他们这种社会人士在场,我当然要把你这位万人迷的漂亮姐姐搬出来献献宝呀。”听到小仪这么说,语珊忍不住甜甜的说道:“你喔又开始学男人油腔滑调了。”
看到语珊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小仪肚子里的一股妒意便不禁油然而生,但是为了避免语珊发现她脸上不悦的表情,小仪便倏地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好了。
我们也该去冲冲澡、换件衣服,这样就不会又油又滑了。”一听要去洗澡,语珊便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小仪,你先去洗好了,我要再多坐一会儿。”
小仪当然知道语珊不敢马上站起来的原因,不过她虽然心中了然,但并不想在此刻就叫语珊难堪或出糗,所以她便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咛着语珊说:“好,那我先进去了。
但是你也不要坐太久,再过一天阿盛就要出国了,你总该好好的陪陪他,以免到时候两地都喊相思苦喔。”语珊还没回答,小仪便已经走远了。
眼看四下无人,语珊赶紧用擦汗的毛巾潦草地抹拭着自己湿糊糊的下体,然后她才飞快的站立起来,用大浴巾围住她湿了一大片的网球裙后摆,当她脸红心跳的离开推杆练习区时。
也不晓得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就是不断翻滚着小仪被一大群男人压在床上蹂躏的画面,哦不、那个女人不是小仪,而是语珊自己!
语珊再度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肉紧,她慌张而踉跄的急忙冲进浴室里,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她便匆促的旋开水龙头,尽管冰凉的冷水瞬间便淋湿了她的全身。
但在湿衣服包覆下的惹火胴体,却依然像在燃烧般的令她浑身都扭曲起来,她倚着壁板辗转反侧、饥渴地搓揉着自己曼妙的身躯,她闭眼仰首、性感的双唇微微张着
伴随着一声如梦似幻的叹息,语珊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已然一丝不挂之后,她才慵懒无比地踢掉她脚上的球鞋。
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她充满醍醐味的娇颜上,她一手爱抚着自己傲人的双峰、一手缓缓地沿着小腹探向自己的胯下,莲蓬头的水束不断从她的头顶淋下。
这时的语珊就宛如一尾活在水中,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美人鱼,那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以及那渴望得到救赎的哀号嘴形,使小小的淋浴间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淫欲绵延
当语珊终于听见自己发出的第一声呻吟时,她细长的中指也同时滑进了自己的yīn道里,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眼前却浮现了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这个人应该就是阿宗,但是语珊并不晓得他长的是什么模样啊!
好难补捉、好难搜寻语珊甩了甩螓首,另一张表情坚毅的脸孔出现了,那是理查!就在她正要欣喜的呼叫出声时,那张脸又霎时变成了阿盛,唉,怎么会这样?
苦恼的语珊,使劲地挤压自己的乳房,然后另一脸孔便在她把自己的小奶头掐得发痛的那一瞬间,迅速取代了阿盛,这次出现的人是黎茂!
这张讨厌的脸还有那根又粗又长、反射着淫水光芒的巨大肉棒,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逼拢过来语珊想要躲避,但她的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而黎茂已经伸手准备要把她抱到床上
陷入绝望的语珊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闷哼,她的中指深深地陷入yīn道内,在抠挖了一会儿以后,她便开始自己抽chā起来而在黎茂的背后,这时又出现了一群男人的身影。
他们全都看不清楚面孔,但语珊已经不在乎了,她在心底呐喊着:“啊来吧!你们这群恶魔,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想要那就拿去吧!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一向端庄自持的语珊,从来就不敢如此放荡,但也不知是何缘故,今晚在俱乐部的浴室里,她竟然自己手淫了将近半小时,在淅沥哗啦的水声伴随下,她脑海中不断翻腾着一张张男人的脸,有理查、有阿盛、当然也有黎茂,她幻想着在和他们一个个的轮流作爱
但最后让她达到高潮的却是一大群身影朦胧的男人,他们争先恐后的围住她,然后便开始轮流扑上来强奸她语珊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们的脸,可是那些人就像戴了黑色的头套一般。
一直都只是黑压压的一大团东西而已,没有脸孔、没有名字、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场激烈无比的大锅肏就犹如默片似的,在语珊亢奋的潜意识里急遽的进行。
当语珊终于兴奋地大张着修长的双腿,瘫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迎接高潮的降临时,她只记得在自己喷出第一股阴精的时候,她嘴里呢喃的是:“啊阿宗求求你我要你比轮奸小仪时更加用力的干我!”地上、壁板、包括语珊的身躯,整个淋浴间都湿漉漉的布满水痕。
而语珊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袅绕在空气里的高亢呻吟和喘息,她意犹未尽地继续逗弄着自己既温润又滑溜的阴唇,至少长达三分钟的绝顶高潮,使她依然陷溺在极度快感的余韵里不克自拔,尽管大量又浓又稠的淫液已经被水柱冲散。
但语珊心里知道,她体内的阴精几乎已经全部喷洒出来,那种酣畅淋漓且痛快至极的愉悦,使她渴盼着外面就有一大群男人,可以立刻冲进来把她拉上床去。
失神的双眼和恍惚的表情,都说明了语珊尚未从高亢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以后,她才慵懒地从地板上站起来。
有点虚脱感的身体,让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小仪会甘愿做阿宗他们的公产,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小仪被玩大锅肏玩上了瘾!
一想到这里,阿宗这个名字便又开始困扰着语珊,自从听完小仪的遭遇以后,这个语珊完全不知道他长相的男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断出现在她的心灵与脑海,方才那些模糊的身影、那个最后顶肏她,让她达到高潮的男人
虽然没有脸孔和任何声音,但语珊知道他就是阿宗!宛若遭到魔鬼附身似的,语珊怎么也赶不走阿宗那如影随形的阴影,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刚才她是在下意识里哀求着阿宗
然后便爆发了第二次的高潮!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沉沦,尽管令语珊感到相当担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她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那个难以厘清的影子仿佛是种暗示或牵引,它不但像是一场隐密的催眠、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诱惑,让语珊明明知道那是一个异常危险的漩涡,却还是忍不住要纵身往下跳
也不晓得自己站在那儿淋了多久的冷水,语珊才整个人回过神来,她匆匆穿好衣物以后,连头发都没吹干,便要求黎盛直接送她回家,虽然黎盛很想带她到宾馆去温存一番。
但一小时内业已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语珊,实在对这例行性的作爱感到有点趣味索然,因为她刚才所幻想的是自己正在遭受一大群陌生人的集体性侵,那种高度变态的快感和渴求,已经不是黎盛可以满足她的。
不过这毕竟是她和黎盛成为情侣以来,两人即将分隔最久的一次,所以为了弥补黎盛心里的失望,语珊便答应第二天会陪他回家整理行李和过夜。
可是当晚语珊一躺回自己的床上,满脑子便都是小仪在诉说那些经历的声音,还有那些看不清面孔,有如魍魉般的幢幢黑影,他们就像在召唤语珊似的,不管语珊怎么抗拒和排斥,没多久之后,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轻薄花俏的蚕丝被和整套性感内衣都已经掉落床下,冷气还在习习作响,但粉床上的语珊却是香汗涔涔、惹火而曼妙的娇躯不断地在床上翻滚、打转,她一手深入自己的胯下、一手把食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
这时候如果有人从窗外看到她这付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饥渴模样,恐怕会不顾一切的闯进来犯下强暴罪。
兴奋的闷哼与淫荡的眼神,让此刻的语珊看起来就像是个失去了道德规范的纵欲女神,她若非拚命搓揉着自己又大又美的乳峰、便是两手同时爱抚或抠挖着自己的下体,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她到底幻想着在和哪个男人作爱。
但是当她终于磨蹭着双腿、高耸着雪臀,再也忍不住的爆发高潮的时候,回荡在她闺房里的声音却是:“啊!不要求求你黎茂请你不要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