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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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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蓉也起床了,她也走过来看怎么了。我赶紧将纸条拿给她看,说筱晴已经被偲文载回去了。我问她:“接下来只剩我们两个该怎么办?要回去吗?”佩蓉说:“来都来了,要不然我们就按照行程玩下去好了!”

    我说:“好吧!看来只好如此了!”一边却还在想着昨晚干下的糊涂事,为什么佩蓉却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活动中心吃过早餐后,临走前佩蓉买了一包鸽子饲料,就在活动中心的空地上喂起鸽子。

    清新的早晨,她蹲在地上,撒了一地的饲料及一手盛着饲料让鸽子在她手上啄食,一大群的鸽子就这样围着她,她开心的像个小女生一样,跟她长久以来给我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之后我们到“梅园”里走走,一大片盛开的梅花,有粉红色、白色的,树枝上还结了不少绿色的小梅子。

    佩蓉开心的穿梭在花丛间要我替她拍照留念,即便在学校时,我也从未看过她如此纯真的一面。到了车上,我实是忍不住良心的苛责先开了口:“昨晚实在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会负责的。”

    她没表情的望着前方,用不在乎的口吻说:“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邂逅你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意外,你不要觉得因此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想,上过床就要负责的话,那么要对我负责的男人,都不知排到那里去了?”

    我只能悻悻然的说了声:“喔!”也惊讶于四年不见的她,想法改变了这么多!竟还有过这么多的男人,我心里的罪恶感也减少了许多,心里也好过多了!

    大概是她把话讲开了,所以我对她比较没之前的压力和愧疚。我们到了“文山温泉”走下了一大段阶梯后才到达谷底的温泉。

    这时候不用泡,身体就热得直冒汗了。换了泳裤的我和换了泳装的佩蓉坐在池边泡着早汤,因为是一大早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一些老伯伯和老太太。

    抬头望一大片茂盛的山林,旁边是潺潺的河水,真的能让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我试着自然的开口:“你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头发的?记得以前你不都是习惯剪短发的吗?”

    我试探性的问她说:“你该不会是长发为君留吧?”她急着否认说:“才不是!你别乱猜!”

    又闭上了眼不理我。我注意到也有不少的男人不时的偷看她,她真的很特别吗?趁她闭上眼泡汤的片刻,我从侧面偷偷的观察她:她的一头长发大概是削薄过,比大学时还要乌黑柔顺。

    长翘着的睫毛、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尖挺小巧的鼻子,饱满性感微微上翘的薄唇,白皙充满弹性的肌肤。

    蓝色的泳衣下紧紧的包裹住她大概是32c的胸部,在一般人的标准中算是很标准的身材。细长匀称的白皙双腿没有任何的瑕疵,以外在来说也算是美女级的。虽然她不是很高挑。

    其实她长得也不差,只是以前我满心只有筱晴的倩影,反而没太注意到她这个背后灵。没想到四年的时间,她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她仿佛感受到我注视她的眼光,缓缓地睁开眼问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我赶紧说了声:“没有!”心虚的转头看别的地方。

    泡完上来换了干净的衣服后,怕她滑倒,我一手牵着她踏着潮湿的木头阶梯往上走。她换了一身轻便的服装,一件低胸白色的细肩带上衣,一件蓝色的牛仔裤,肩上还披一条大浴巾御寒。

    因为阶梯有点狭窄,又不时有人会下来,我们只能一前一后的往上走,下来容易上去难,因为阶梯很长,我得常回头看她还爬得上去吗?结果有一次我回头时刚好望进她的低胸的领口进去,不小心看到她半罩的胸罩及浑圆的胸形,我看得很清楚。

    虽然昨晚已经看过她全身每一寸的肌肤,但我还是会不好意思,连脸也红热了起来。到了车上,她关心的问我:“你怎么了,你很热是不是?脸红成这样,要不要开冷气?”

    我尴尬的说:“好啊!一口气爬上来还真的很热,还是开冷气好了。”要是被她看见我脑中在想些什么,我看她一定会一脚把我踢下山谷去的。她趁我在开着车的同时,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瓶香精油,滋润干燥的皮肤。

    在开车的我,脑中还在想着昨晚和她激情的画面,当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玫瑰香味飘入脑中,我猛然记起来是在那里闻过这种味道了!

    是在毕业那天的梦里,这个发现让我像被电击到一般!为什么昨晚的她和在梦里看到女人一样,会在胸部同样的位置上有同样的一颗痣?难道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那毕业的那晚我岂不就是真的和她

    在车子快离开太鲁阁国家公园时,看到有一座桥下的河水是一片半透明的宝蓝色,像蓝宝石一样,佩蓉开口说她想下去玩水,我就停了下来。

    头顶上虽然是烈日当空,但双脚浸在冰凉的河水中,让人过不了十分钟全身就会打冷颤。佩蓉垂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河水反射的潾光中专心的捡拾着她喜欢的小石子,她看起来很开心,现在的我却没有她此刻的好心情,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我一直在想着毕业的那晚为什么她要和我发生关系呢?难道她那时就喜欢我了?不可能啊,我完全没感觉!何况她也知道我喜欢的是筱晴啊?到了花莲近郊有许多油菜花田,一大片黄色的花海,佩蓉开心的拉着我,要我和她拍几张美美的照片。

    进入市区,我们也去尝尝著名的花莲扁食及曾记麻薯。接近黄昏时分,我们到七星潭旁边找了一家民宿先放好行李。

    到了一家面海的餐厅,点了碳烤羊小排,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餐后还有一盘羊奶乳酪蛋糕及羊奶咖啡,浪漫的灯光印照着夕阳的余晖,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用完餐后佩蓉要我陪她在遍布贝壳砂的沙滩上漫步。那种浪漫的情境,让我们很自然地在没有原因的情况下就牵起了手,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静静地让彼此的心跳在手心里相互交流。

    直到火红的夕阳不情愿的渐渐沉入地平线。我和佩蓉坐在石阶上谈心。直到漆黑的夜幕悄悄升上天际,我脱上身上的大外套盖在两人的头上,我们瑟缩在一起,看着满天晶莹的星星,伴随着轻柔的海浪声,外套下还不时传出她银铃般的笑声及我爽朗的笑声。

    我们一时兴起还跟路边的小贩打起香肠,她一开始还推说她不会,我就先示范给她看。后来她玩几把下来,让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结果我和她大获全胜,一人拿着两只香肠走在回去民宿的路上,我刻意的跟她保持着距离。

    她觉得很奇怪问我怎么了?我说:“你刚才打香肠的那股狠劲,连我一个大男人看了也会怕。”我还模仿起她打香肠时卷起袖子、吆喝的模样给她看:“十八啦!”

    她因两只手拿着香肠没有空余的手打我,只能追着我用脚想踢我,边喊着:“你敢取笑我!”可是女孩子跑得比较慢,她始终追不上我,我还边嚷嚷着:“你腿好长喔!长到都追不上。

    “她气得就不说话也放弃追我了,我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走到她身边想跟她道歉,结果她冷不防一脚就过来了,她开心的笑着:“哈!哈!哈!笨西瓜被我骗了、你好笨喔!”我心里想着要如何惩罚她?

    结果不知道那来的冲动,我竟当场就给她吻了下去!约过了五秒我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双唇,她脸上泛起潮红,一脸茫然显然还处在震惊之中。

    我也很讶异自己怎么会有这样脱轨的举动?我用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她,让她无法逃避及挣脱。我口气和缓的问她:“毕业那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是不是?”她有点心虚又有点犹豫的说:“不是!”“那昨晚在吊桥上又是谁说:‘她喜欢我’。”她辩称说:“我是情急之下想安慰你,才随口乱说的。”

    “那昨晚又是谁说:‘在你心中筱晴永远是那耀眼的太阳。而我只是那可有可无的星星’。”她没想到这句话会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心虚的转过了头去,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继续说下去,还有毕业那天夜里,热情狂放的女人应该就是你了吧?她说:“不是!”我说:“你别骗我了,我记得你身上那股特别的香味以及左胸上那颗性感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