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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身对她道:“婉晴,要进来了啊。”她看到了我的肉棒是如何坚挺而立,紫黑的guī头仿佛一颗饱满的鸡蛋,粗硬的茎身更是青筋盘绕,顿时,她原本红润的脸蛋白皙了些许,脸上羞涩情动的表情也立刻被一抹恐惧取代。
我微微皱眉,到了这个份上若失停下来可不成。当即,我一把抱起婉晴修长的美腿架到双肩上,那粉嫩滑润的小穴娇嫩可人地应向我情欲饱满的肉棒。
“婉晴,进来了啊。”被我摆出这样一副姿势,婉晴先是俏脸更加一白,随即柳眉微皱,但依然轻声道:“进来吧,老公,我我很想要”
我的肉棒前挺,马上就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guī头已顶上了一片柔软湿热的触感,紧接着,婉晴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将它整个包围起来,顿时叫我舒爽地一声呻吟。
而此时,堪称稚嫩的穴口被我粗大的guī头贯入,婉晴已忍不住发出声带有痛楚的娇吟,但就在我略感心疼时,她主动一挺腰身,顿时叫大半个肉棒深深插进了腔道内。“啊”她顿时发出一道带着痛苦的长吟,而我的肉棒更是深深陷入那紧窄稚嫩的绵软腔道内。当即,我借着这股快感一挺腰板,开始了对婉晴的一轮激情攻伐。
“哦好鼓胀啊秦风,你的你的那个太太大了把我的、我的那个都塞满了好大胀死我了”两个月前刚与我首次同床的婉晴,在这之前更未和其他男人欢好过。
此时在肉棒进退有序的紧密抽送下,却还羞涩地不愿喊出彼此敏感部位的名字,看着她娇羞难耐的样子,我淫欲澎湃的下体更是激情如火,当即一把抱住她挺翘饱满的圆臀,让那纤细的腰肢从床板上挺起,粗硬的肉棒更是一次次深深插入她淫液汩汩、粘滑湿润的粉色膣道,直撑得那穴口被茎身成了一个正圆形,更叫婉晴的娇吟声更响,那一丝痛楚的感觉也更强烈。
正当我抽chā得正欢快时,突然间,婉晴高亢地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纤腰一阵狂扭,大股的淫水急泄而出,随着大肉棒的抽送而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屁股流到床单上。
我用guī头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感受着淫液冲击和yīn道壁收缩的快感。待她高潮过后,才笑道:“战斗才刚开始呢,这么快就泄了?”
婉晴连叫两声,娇吟责怪道:“你你坏死了谁让你的东西那么大啊你又开始了就不能让人家喘口气么胀死我了你快把我那里撑爆了啊啊不行了啊我真的不行了!”还未达到射精的程度,所以我当然继续抽chā起来。
婉晴修长白皙的长腿被我夹在肩膀上,阴部更加高挺,guī头每下都狠狠落在花心上,淫水汩汩而出,顺流而下,很快流满了她的肛门,很快又浸湿了一块床单。我忘情地挺动着,大腿不停撞击在婉晴挺翘的屁股上。婉晴时而擡起屁股向上顶几下。
但很快就被我粗大的肉棒插得两腿发软,浪叫连连,更是总带着一丝痛呼。我望着她娇羞难耐、春情勃发,却还带着被粗大肉棒连续贯穿嫩穴带来的痛感的娇颜,心中怜惜不断,但精虫灌脑的快感却让我停不下来地狂干婉晴。
“啊臭秦风好老公我要被你干死了呀我又要泄了又要泄了”婉晴小嘴大张,疯狂地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屁股一阵乱顶乱摇。我只感到她的穴肉收缩起来,子宫口一下一下地咬在我硕大的guī头上。
但我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更是狂抽猛插,顿时,婉晴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股股淫液随着一抽一插的间隙中直射而出、四下飞溅。
一连泄了两次身子,她已是浑身无力,头歪在一边,只有喘气的份了,但我被她嫩穴包裹的肉棒却依旧是那么坚挺,而且比刚才更硬了,望着那雪白中泛出高潮嫣红的美臀,我忍不住伸手拍了两下,肉呼呼的很是弹手。
婉晴发出了娇慵声音,似乎预感到了我的下一步行动,微微挣扎地支起身来,眉宇间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更有一丝丝痛感和温婉的歉意:“老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我微微皱眉,低头看来,婉晴眉宇间的痛楚确实叫我心疼。见她高潮两次后全身绵软的样子,我沉默瞬间,轻轻一叹,将仍旧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当硬挺的guī头从稚嫩的yīn道口拔出时,啵的一道水声带着婉晴又一次娇吟,一丝淫液溅出。看到我眉宇间的不满,婉晴轻吟着坐起身来,抱住我的腰,脑袋靠上我的肩膀,低声道:“老公,对不起。
但我、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那个太大,我我只是几下子,就就受不了了”我微微舒了口气,挽住婉晴的腰,我知道她没什么错。和某些所谓的惯例有些不同,既少妇往往是饥渴难耐的,婉晴确实属于那种受不了太激烈性爱的女人。
虽然她的生理发育已经基本成熟,但毕竟两个月前才堪堪失去落红,又是那种养在深闺、饱读诗书的女子,的确不能和普通人相提并论。瞥了眼时间,的确,从最初的插入到婉晴喊受不了为止,我们一共也就做了五分钟不到。这段时间不要说我了。
就算最普通的男人也能坚持下来,而被我贯穿出两次高潮的婉晴却已经大呼不行,虽然我的肉棒尺寸确实不小,但她的反应也确实太不佳了,穿衣服的过程中,婉晴见我一直闭嘴不言,面色阴沉,也是满脸忐忑不安的表情。
穿戴整齐后,我对她说:“那么亲爱的,我先继续工作去了,咱们一共在这里呆了有快二十分钟,再不走,我那些同事就该议论纷纷了。”
婉晴默然点头,站在门口,临走之前,她轻轻牵住我的手,表情已经恢复到平日作为总裁的淡然高冷,只是在此刻无人时,那一抹温柔仍叫我心中悸动不已。
“老公。”她牵着我的手,语气柔和,叫人心醉:“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你”一抹羞意涌上心头,她声音细微如蝇:“谁让我嫁了你这么个厉害的男人呢,其他姐妹羡慕都来不及的大色狼,给我真是浪费了。”我不禁感到好笑,在她额头一吻:“你打算怎么解决?每次上床前灌自己一公斤催情药?”
这当然就是个玩笑,却见婉晴眉宇微皱,确实在思索着什么:“办法肯定有,总之老公你放心,我绝对”说着,她擡头看向我,板着脸,一脸寒霜,却掩饰不了嘴角那一抹笑容:“不会给你彩旗飘飘的机会的”
¥¥¥¥¥¥¥¥¥¥¥¥¥¥¥¥六点过半的市郊公路上,黑色的丰田凯美瑞飞驰向远方。命运交响曲在车内悠扬响彻,每当gps上的距离向前一公里,一股股肾上腺素就更多地分泌出一些。
我目视前方道路,嘴里伴随着交响曲的音调轻哼着歌,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看想来电,居然是今早遇到的那个该死的女警,傅君蝶挂来的电话。“喂,母暴龙,啥事?”“能不能好好说话!?喂,现在干什么呢?”
真是突然兴起的兴趣,我对调戏这个身材火爆的长身材女警真是兴致勃勃:“本少爷这就要搞外遇去,你要和我一起吗?”
“滚你个蛋!那个说正经事啊,我欠你那十七万肯定会还上的。向你说的似的,十七万说不多不多说少不少,我东拼西凑一下肯定能给你还上,所以你可别像那些白痴债主似的,成天催啊!”我望向道路尽头,会所的古堡已经出现在月光下了,哪还有精力和这小女警再唠什么,闲扯几句后便挂了电话,然后,在会所庄园大门外,我动作娴熟地泊车。
戴着蝙蝠侠的面具,穿着在车内换上的高档西服,跟随着妖娆动人的红袍女曼妙的步伐,我走入会所的古堡内部。今日不是会员们集体开派对的日子,所以空旷温暖的厅堂内仍见不到太多人。
但四周到处都有三点式女郎为我开关门。跟随着红袍女的指引,我这一次并没有选择再泡温泉。
而是来到了一间酒吧当中。紫色的灯光散发着暧昧又神秘的气息,优雅的轻音乐播放着靡靡之音,英俊的酒保在调配色彩鲜艳的鸡尾酒,阴暗处的角落里有数名男女或窃窃私语,或单杯独酌。
我坐上吧台要了杯酒,并看向四周。这里每个人都是会员,三名西装男子戴着款式不同的面具,七名女子身穿性感晚礼服。男子自然不是我关注的目标,作为会员之间玩一夜情的场所,我的目光集中到了那七名女子身上。
一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郎正和一个男子亲密调笑着,在座位角落中,我隐约能看到男子的手搂着女郎的细腰,不时口对口地品尝酒液。
一名身穿紫色晚礼服的女郎静坐角落中,戴着黑蝴蝶面具,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单杯独酌,正和我一样扫视着周围人群。另两个女郎或许是找不到男伴,或许本就有这爱好,正亲昵地口对口喂酒中,很是引得另两个独身男子的瞩目。
不过,这里终归不是低档次的夜总会或酒吧,彼此看好的人若真有了性趣,大多还是要单独开房的。这就是会所最重要的意义所在了,社交功能要远比其他休闲尤为重要。
小小一间酒吧,除非自愿摘下面具,不然谁能知道彼此都是哪家大型公司的高层人物,或军政领域的首脑级人才?当众人以这最原始的欲望搭建起关系后,但凡发展到愿意摘下面具的程度,对现实中的往来都必然有极大的影响。
此时,似乎是感受到全场三位男性的目光,那两个正口对口喂酒的女郎似乎起了兴致。她们各具特色的面具下闪烁着妖艳的目光,两人搂着彼此的身子,挑逗地望着我们三人,故意伸出舌头接吻着。
她们或许在现实中认识,都是二十七八岁的年龄,都是妖娆动人的身材,都在现实中有着不凡的身份,但此时戴上面具,却化身性感的魅魔,亲密地玩起了蕾丝的游戏。伴随着阵阵低婉的娇吟声,这对女郎竟是越吻越动情,很快便摸上了彼此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