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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
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岔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了过来,接着。
随着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了头发。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
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
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
蔓枫努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的耻毛。
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眼。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
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
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
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
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个心思?蔓枫心里一阵悲哀。
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分剩余价值。
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xìng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她低头一看,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
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
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里忐忑不安。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一片黑油油的耻毛。
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辙。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强撑着冲了个澡。
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腾得太狠了。
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着她。
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
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
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
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
各公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
听她说,蔓枫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克来说完就走了。
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
在紫色的海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乡下去了。
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
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