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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笑一边指着刚才阿坚坐过的位置朝旺吞说:“来来,老兄,别光站着说话,这边坐。”旺吞受宠若惊地扶着蒙冲走回沙发前面,蒙冲扑通一声坐了下来,旺吞却瞪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因为在留给他的位子前面白花花地赫然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女人。
那女人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副精钢的手铐闪着冷冰冰的幽光。她虽然垂着头,但有些纷乱的发丝下,那蜂腰肥臀,还有胸前那一对白嫩嫩若隐若显的乳峰让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龙坤看到旺吞呆若木鸡的样子,得意地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肩膀,按着他坐在沙发上。
然后指着跪在他膝前的光屁股女人笑吟吟地对他说:“老兄,别见外,她可不是外人哦!”说着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看到这张虽然憔悴却仍不失花容月貌的俏脸,旺吞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就要在河对面那个小店里了此残生了。
谁知龙坤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到了这里。龙坤会让他干什么,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但旺吞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想起来他心里就打鼓,这可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正琢磨怎么谢绝龙坤,谁知他却弄了个光屁股女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女人让他看得心惊肉跳。这女人虽然赤身裸体、双手背铐、表情顺从、面容憔悴不堪,但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加上龙坤说她不是外人,这就让旺吞更加猜不出她的身份了。
也许是哪个仇家的女人吧。旺吞在龙坤手下混了多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龙坤向来拿女人不当人,尤其是仇家的女人,拿来赏赐手下更是家常便饭。这既可以笼络手下更加为他卖命,同时也把手下和他绑在了一起。
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的大仇家里的身骄肉贵的女人,你把她干了,自然也就没有了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龙坤干了。
看来龙坤现在对自己用的就是这一手。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旺吞瞟了瞟她那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动的漂亮面容,心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龙坤却说她不是外人,言外之意是自己应该认识她。她到底是谁?旺吞如堕五里雾中。龙坤看着旺吞惊疑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眨眨眼:“怎么,不介绍介绍自己?”
女人雪白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我是枫奴,请主人发落。”“枫奴?”旺吞的心里升起一片疑云。
他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个叫枫奴的光屁股女人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龙坤看着旺吞犹疑的眼神,笑眯眯地说:“怎么,老兄,想不起来了?蔓枫警官的名字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旺吞脑子里嗡地一下,顿时目瞪口呆。蔓枫这个名字他确实听说过,甚至见过她的照片。龙坤老巢被剿灭前他多次听龙坤和他的手下咬牙切齿地提到过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个蔓枫是zx国缉毒警中的翘楚,来的时间不长,却一直在和龙坤作对,步步紧逼,必欲置之于死地。龙坤对她也是一直必欲除之而后快,不过,他也隐约听说,这个强悍的对手其实是个二十多岁的大美女。
而且还是zx国大佬颂韬的小姨子,而颂韬在他心中那是神一样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没想到这个在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女缉毒警现在竟然反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口口声声自称“枫奴”还俯首帖耳地说自己是“主人”请自己“发落”他一下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龙坤见到旺吞的窘态,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松开了抓住蔓枫头发的大手,俯身笑呵呵地对她说:“蔓枫警官,这是旺吞师傅,我们的金虎牌都是他的手笔,你是不是还要抓他啊?”
“不枫奴知罪枫奴不敢”蔓枫诚惶诚恐地连声央求。“那你打算怎么给旺吞师傅赔罪啊?”龙坤不依不饶地逼问。旺吞脑袋一阵眩晕。
他原本一直在想怎么回绝龙坤,可现在却被逼到了这么一个无处可退的死角,这个一丝不挂跪在自己眼前的女警官他只要一沾,就再也和龙坤脱不了干系了,可眼下的情况,他也根本无法拒绝,除非这个叫蔓枫的女警官抵死不从。
谁知他耳边却响起了蔓枫诚惶诚恐的声音:“枫奴枫奴会给主人吹箫还有还有骚屄、屁眼给主人肏,随便肏”旺吞的脑袋里面轰地响成了一片。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出身高贵、身骄肉贵的女警官居然已经被龙坤驯服成了这么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连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的出口。
可她说会吹箫难道说要给自己旺吞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龙坤已经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脸来对他说:“你看,旺吞师傅,枫奴要给你赔罪呢,你是想吹箫啊,还是肏屄,还是要肏屁眼呢?”
旺吞下意识地摆摆手,慌乱地说:“别别龙爷,别”“嘿嘿,你还客气什么?就试试枫奴的口活吧,枫奴的功夫一流哦!”龙坤笑嘻嘻地说着。
朝一直等候在一边的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快步凑了上来,竟不由分说,和龙坤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旺吞的裤子扒了下来。
旺吞窘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裆部,谁知龙坤伸手把他的手拉开,顺手把他的腿也拉开来。旺吞还想并起双腿,谁知跪在他跟前的蔓枫已经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了他两个膝盖之间。
浑圆的肩头抵住旺吞的大腿内侧,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丑陋之物舔了上来。旺吞只觉得胯下一热,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只见蔓枫侧着脸,粉红色的香舌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软绵绵的肉虫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来。
他不由自主地眉头一皱,嘶地吸了口长气。旺吞没有娶妻,但他在龙坤手下多年,当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来胆小,龙坤给他找的女人,他也只是关了灯搂在被窝里干一干而已。
每当他看到其他人让女人口交,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时兴起,一口咬下来,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被按在这里,给他口交的是龙坤的死对头,身份高贵的美女警官,这就更加让他心惊胆战。可龙坤的手始终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动也不敢动,浑身绷的紧紧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那条柔软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虫上细细地舔了一圈,一阵阵异样的舒服感觉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紧张的呼吸急促、浑身冒汗,蔓枫的香舌把他那一大团臭肉舔了个遍,那条肉虫居然仍然软塌塌的,似乎没有要硬起来的兆头。
忽然旺吞感觉下面一热,哧溜一声,整条肉虫瞬间就被包裹在一团温热之中。他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胯下响起了吱吱的吸吮声,随着阵阵吸吮,有节奏的过电般的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了开来。旺吞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渐渐忘记了恐惧,下意识地挺动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枫的嘴里送去。龙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朝蒙冲挤挤眼,拍拍旺吞的肩膀说:“老兄啊。
当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厂就是枫奴带人给毁掉的,今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她给老兄玩玩,也是应该的。”蔓枫浑圆的肩头难以察觉地微微一震,埋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吮了起来,旺吞此时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从蔓枫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那一刻开始,龙坤这条船他是愿意上也得上,不愿意上也得上了。
加之蔓枫熟练的舌技渐渐解除了他的恐惧,口吮舌舔那难以言状的快活让他胯下的肉虫慢慢硬挺了起来,他抬起头朝龙坤憨笑道:“多谢龙爷抬举了。”
说着嘶地吸了口气,一挺胯,把硬挺起来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枫湿热的口腔。龙坤嘿嘿一笑说:“枫奴,你这叫罪有应得,对不对?”
蔓枫一边卖力地吞吐渐渐变粗变硬的肉棒,一边呜地闷哼着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蒙冲见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对旺吞说:“老兄啊,不瞒你说,大哥带我们又搞起了一个新厂。现在颂韬已经倒了。
他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给咱爷们舔屌的贱奴。大哥已经发话了,以后枫奴就归咱们这些弟兄专用。这回咱的金虎牌要东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
蒙冲的话让蔓枫浑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敢怠慢,吱吱的舔舐声越来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主地哼哼了起来,频频点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蒙冲这几句话在大厅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涟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大喝、排着队等着弘太太口交的汉子们开始看着这边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高。
没多会儿,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凑了过来。一个红脸大汉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对蒙冲说:“冲哥,龙爷真的把这枫奴赏给咱们弟兄了?”
“嘿嘿,那还有假?大哥发话了,弟兄们都好好干,以后枫奴就天天伺候弟兄们。”蒙冲得意洋洋地说。
“那枫奴以后就天天给弟兄们吹箫,天天给弟兄们轮班肏了?”那几个醉汉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来,蔓枫浑身发僵,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嘴里含着一条已经硬挺的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头吸吮。
她实在不敢想象今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样地狱般的日子。蒙冲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你们还不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