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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来到尽头,肉棒已经在刺激下青筋暴涨,微微颤抖,挑得她的情欲犹如燎原烈火,炙烤着我这座巨型弹药库。
正欲全面总攻之际,我却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段在她体外,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贸然出动,怎么办?她终于喘过气来,脸上现出羞涩的红霞,娇喘着轻声问:“这就是
做ài的感觉吗?我好难受好涨“凝着露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见犹怜,促使我在本能的驱动下开始征服她爱的交流过后,她恋恋不舍地走出我的房间,临别还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呼唤:“老公我爱你”
假期即将结束,期末考试逼近,开课前一天,班上来个插班生。那天晚上,班长召集我们到花园凉亭开会。
我来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昏暗的路灯下我远远看到凉亭里有三个人影,一个是班长林韶华,一个是足球小将廖海峰,还有一人,看起来却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走近一看,果然是个陌生人,她年约十八九岁,体恤短裤运动鞋,戴着一顶鸭舌帽,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粗框有色眼镜,一副前卫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隆起的胸部,我还真以为是个男生了。
凉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还摆放着不少零食和饮料,看来今晚又是一次开心的聚会。我走到廖海峰身边,低声在他耳边问:“这是谁呀?”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女的,说:“插班生呗,听说是从广州转学过来的。对了,你那妹妹最近怎么没来找你?”我随口应付:“她上学呢。”
正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凉亭,班长这才开始发话:“各位同学,今天请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那女的站起身来,微微鞠了一躬,说:“大家好,我叫纳兰冬梅,请多指教。”
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便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一边聊天大学生的休息天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谈笑之间,纳兰冬梅跟大家慢慢熟络起来。
一些男生也借着酒劲开始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长林韶华是个少女,跟我一样来自深圳,她虽然听过这些荤笑话。
但毕竟在新来的同学面前讲这种笑话未免过分,可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说:“帮忙控制一下场面吧。”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让新来的同学把我们都看扁了。
上前一步坐到纳兰冬梅身边,举起装了汽水的纸杯跟她碰碰杯,拉开话题:“纳兰冬梅,你是满族人吗?”她略微沉思一下,点头说:“是啊,我是满族人,我从北方来。”
我点点头说:“看得出来,你的普通话讲得真好。咱们南方人就少有讲得这么好的。”她礼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讲得很好呢。”我谦虚道:“哪里哪里,都是三流水平。”话题已经被岔开,我也有些累了。
于是提早告辞回宿舍睡觉。备考的日子过得紧张而充实,一直到了一年级最后一个星期六的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在公寓里过夜,这段时间云雨双姝忙于复习功课,都甚少来跟我交往,只有雯雯姐抽空过来跟我做了两次。
这天早上我从梦中醒来,见他们已经开始复习功课,说:“去喝早茶吧,弟兄们,我请客。”廖海峰伸伸懒腰,说:“谢了。
我还有很多书没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学也一一谢绝了我的邀请。我觉得相当无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门,独自到茶馆喝茶。
喝茶是广东珠三角一带的特色饮食习惯,古已有之,泡一壶清茶,品几样点心,跟亲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遥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长大,喝茶已经成为我最喜爱的消磨时间的方式。
奈何我所处的大学离家甚远,茶馆不多,上档次的更是凤毛麟角,所以我也只好减少上茶馆的次数,而眼前这间雅舍茶馆,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走过古色古香的小拱门,露天的小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天气越来越热,愿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来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欢在荔枝树下听着夏蝉的鼓噪,半闭着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树下的位子平常也没有谁跟我抢,可今天却不一样。
我才走过碎石小径就隐约看到树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纳兰冬梅。她桌子上摆着一套小巧玲珑的白瓷茶具,还有几件小点心。她正仰着脖子躺在摇椅上,眼睛微微闭上,手里拿着解剖图谱有节奏地在大腿上轻轻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么。
来自北方的满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样的爱好,还在我眼前摆出跟这种享受生活的姿势来,我不禁笑了起来,她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看到我,惊讶不已,坐起来说:“啊,你好。”
我见到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坐下来,吩咐服务生:“老规矩,马骝搣(一种比较名贵的茶)。”服务生应允而去,整个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试探着问:“你经常来?”我点点头:“嗯,我喜欢喝茶嘛。
你在这里复习功课?”她放下图谱,说:“我喜欢这里比较清静,图书馆太吵,人太多。”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欢去图书馆。”
服务生端出我专用的紫砂茶具,呈上菜单问:“李先生,请问今天吃点什么点心?”我拿起菜单对纳兰冬梅扬了扬,问:“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她礼貌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快吃不下了。”
我不勉强她,对服务生说:“我要一份鳗鱼寿司就行了。”她一听,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也喜欢吃寿司?”我被她这么一看,浑身不自在,硬撑着说:“是啊,我就是喜欢。”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请你吃最好的寿司。”我不置可否,转个话题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她摇摇头,两手张开做一个无奈的姿势:“不太顺利,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考砸。”
我接过她的解剖图谱,打开一看,上面一点字迹都没有,厚厚一本图谱,除了她的签名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字!她叹气说:“唉,我真的没把握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加把劲总会有收获的。”服务生把寿司送上来,我泡上茶,打开书本边看书边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溜走,等我觉得肚子有些饿,抬起头想问她中午吃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哼!你们,来这里喝茶也不叫我!”来人正是我的同乡,班长林韶华。
既然是同乡,生活习惯肯定差不了多少,她跟我一样都喜欢喝茶,不过她来得太晚,要把喝茶当午餐了,纳兰冬梅见到她,热情招呼:“班长你好,我们正要吃午饭,一起吃吧。”
林韶华当仁不让,说:“小文你倒好,丢下女朋友跟女同学来这里喝茶,还不叫我?!”我听她的语气,主要还是怪我没有叫她一起来。
说:“我请客,行了吧?”她坐下来,毫不放松:“那当然了,你还想逃?”转过头对服务生说:“我要西湖龙井,上汤芥菜苗,玉米饺,鲍汁荷叶饭。”
我开玩笑说:“节俭一点!班长不能带头铺张浪费。你吃馒头就行啦。”她扬起头:“又不是浪费我的钱,节俭什么?”纳兰冬梅一听,嘻嘻一笑,说:“我来趁火打劫。请给我一份炭烧秋刀鱼,一份肉丝炒面,谢谢。”
我无奈,对服务生说:“我要白菜蘑菇面。”纳兰冬梅见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尴尬之下说:“我去洗手间,你们先吃。”
见她走远,林韶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喂,你不觉得她怪怪的吗?”我反问:“有什么奇怪?”她说:“她从广州转学过来,却听不懂一句广东白话,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略一沉吟,说:“确实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说话。”身后传来纳兰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话:“背后谈论别人是不礼貌的!”
我俩噤声我们刚才的对话说的是广东白话,她却毫无疑问地听懂了!纳兰冬梅回到座位,说:“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知道的我跟你们说了吧”
语气相当紧张。我和林韶华对望一眼,均觉得内里有惊人秘密,却又不敢多言。纳兰冬梅双手抱头,呼了一口气,手指把头发理到脑后,低垂着头,双手抱头,说:“我我不是中国人。”
此言一出,我和林韶华都讶异不已,纳兰冬梅看不见我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跟你们不同,我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爷爷跟随张学良打过仗,我奶奶是日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台湾,在那里认识我妈妈。我外公是韩国人,外婆是俄罗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
我和林韶华面面相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复杂身世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自己身边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