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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肉棍。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这就是姐姐们说的淫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淫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
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好痛!姐姐,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月柔心中所想玉茎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茎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肏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吸收功力,修复伤势。
肉棒缓缓抽出,只留guī头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肉馒头里的大小阴唇全部被挤出来了,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处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
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深吸一口气,玉茎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屄中进进出出,阴唇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开始时候,膣道未熟过于狭小,而且淫汁不多,润滑不足,肉棒还有点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
谁知抽chā几回后,膣内居然滑畅起来,抽chā阻力明显减小,狭小膣壁的挤压感刺激着guī头,玉茎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
一下两下三下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拥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杆粗大的狼牙棒,在档下会阴处无理地开辟了一个深深的创口。
随着玉茎子抽chā动作加速,月柔胴体上下颠簸,一对玉兔颤动不停,喘息声伴随着呛着唾液的咳嗽声。
小腹内火热如炽,就像一柄烧火棍捅入体内,还要在创口处肆意搅动一番。感受着痛到极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经绝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
姐姐,姐姐,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月柔快死了!”渐渐地,痛感变成麻木,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意识逐渐消失,目光转而失神,也不知疯狂抽chā了多少下。
忽然感到身下玉体有点僵硬,一摸肉并不多的玉臀竟还有些发凉。不应该啊,正值房事交媾,身体怎么会变凉呢?玉茎子这才瞧见月柔目光呆滞,直盯盯地瞧着洞顶,唇边的唾液已经凝成痕迹,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却是没了进气。
“死了?”玉茎子满脸疑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看下体,从交合处延伸至臀沟到木床,大片的血迹弥漫开来,白馒头已经被染成了血馒头。
原来月柔正值月经潮期,膣壁正是旧质脱落、新质未成之时,玉茎子那四指宽的肉棒在小妹紧凑的膣内抽chā,硬生生将刚刚长成的鲜嫩膣壁擦破,大量鲜血至此流出。
后来肉棒抽chā无阻,便是靠这鲜血滋润,每抽chā一下,便带出一注血流,玉茎子干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经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了。
“哎,罪过,罪过。我玉茎子御女无数,弑女无数,但是她们死前,我都会渡她们入那淫乐世界。今天却是破例了。
也罢,赶紧采取阴元、内力要紧。”玉茎子作一佛礼,俯身抓住月柔两胯,猛一发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宫内壁上,整条血龙没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馒头缝中喷薄而出。
月柔腹部再被撑起一片,棒状物已经达到上腹。右手连点,解开束缚丹田内力的穴位,通过阴阳交合之体,玉茎子仿佛亲眼看到月柔丹田内的内力正缓慢溢出,飘往四肢,逐渐消弭。
“不能再等了,死了内力就会逐渐消失,不死的话,内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来这吸精大法倘若只是吸食精元,并不需要解除内力禁制,而要同时吸收内力化为己用,则必须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将内力随精元一同吸收。
玉茎子加快了腰身动作,肉棒飞速地抽chā在馒头中间,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屡冰凉的阴精浇洒在guī头上。“成了!”玉茎子依旧插在膣内,guī头存于子宫,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右指在月柔腹部有节律地画圆。
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子宫处,溶于阴精之中。玉茎子大喝:“收!”子宫内的阴精仿若得令,顺着guī头小口流入,半晌子宫内就空空荡荡了。
阴精闯入精巢,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玉茎子不由得微颤了一下,抽出肉棒,血龙上沾染着浓郁的血迹。玉茎子自从淫功小成以来,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泄身,吸收其阴元和功力。
长久以来,积累的阳精使其可以随时保持挺立姿态,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边小亵裤,将血龙擦拭干净,稍稍运功,肉棒就恢复成软蛇。
“哎,十年了,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师傅所说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茎子自言自语道,盘膝坐下,将从小妹那吸收的内力从精巢提炼至丹田。
阴精则和阳精水乳交融,在精巢中盘旋,阳元缠食着阴元。玉茎子身上的两处剑伤竟然结痂、脱落,生出鲜嫩的新肉。
再看那小妹,死前剧烈地房事,死后身体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没了肉棒的支撑,月柔的屄口依旧敞开着,虽然闭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见圆的宽度。
原本藏匿在馒头缝中的大小阴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内黑洞洞的,强烈的腥臭味从膣道内飘出,弥散在空气中,忽然一丝警觉闪过脑海,玉茎子瞬间屏住气息,起身拨开树栅走了出去。
向南寻了好久,月兰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小妹?”月兰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寻着腥味传来的方向往北折返回去。行了不久,就感觉来到一个山包面前,为何说感觉,因为月兰目不能视。
而那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臭味就是从这山包里飘散出来的。月兰停在前方三丈处,正在犹豫,是现在向两位姐姐呼救,还是自己摸进去救人。
呼救,可能会打草惊蛇,害小妹丢了性命。独闯,自己目不能视,必须小心谨慎一击得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值女侠思考对策之际,玉茎子摸着树栅出来了,一眼就看到持剑站立,飘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兰。玉茎子吓一大跳。
但是多年的江湖历练还是让他没呼出声,仔细再瞧,原来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剑的盲女。“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不过看情形似乎她就一个人,不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玉茎子也算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几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侠,虽然看不见,但是听觉、嗅觉等等都会比其他习武之人强出许多,怕是寻着那小娃的血味来的。
既然只身前来,说明其他两个女侠都是分开搜索的,那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嘴角一翘,计上心来。不再屏住气息,玉茎子转身走回山包内,也不盖上树栅遮掩。
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气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兰,不再犹豫,救小妹要紧,轻功施展,衣袂飘飞,径直冲进山包。
冲入山包,却突然失去了目标,山包内没有一丝人气。处乱不惊,月兰挥舞一剑,确保一丈范围内并无人后,慢慢地摸索起来,一手可以握住的馒头状物什跃入月兰手中,嫩嫩的,略有点发硬,冰凉的触感,上头还有个发硬的小颗粒。
触觉敏锐的月兰早已明白摸到了什么,双颊一红,微微发热,这是女子的玉乳啊。电光石火间回悟,小妹被脱光了,联想到这里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难道已经遭到了毒手。
顺着玉乳向上寻那面颊,摸着了小巧冒尖的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没了生机。如遭雷击,月柔心中一痛,一时失神,难言的痛楚由心田中泛出。
“小妹,我还是”就在这时,后心一麻,如被针刺,后背九大穴位都被重手制住,身子一瘫,倒在一对强壮的双臂中。
原来那玉茎子进入山包后,就屏息跳出天窗,绕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树栅尾随着月兰进入山包,待到月兰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时,乘机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怀抱着美人娇躯“嘿嘿,小美人,我们又见面啦,哦,我忘记你看不见,不过没关系,你肯定知道我是谁,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因为你说不出来的。”哑穴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声,就算站在山包门口都听不见。
既然已成对方囊中之物,月兰又无法反抗,虽然不能咬舌自尽,但也表现出决绝之意。全身无法动弹,又不哭,又不叫,朱唇紧闭,双目无光,若非娇躯柔软,触感温热,便如真的死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