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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主人主人”怜月急了,为什么自己没先喊出来,而玉茎子却是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疼的她娇呼出来,现在两女已经诚服了,只要得到她们的身子,等到再次醒来,她们只会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当自己是性奴。双手探入两人股间,挤压着屄穴入口的嫩肉,阴唇如嘴般吸吮着手指。
二女娇喘难耐,双腿夹住玉茎子的手掌摩挲,一股一股湿滑的淫汁溢出屄口,沾染在床单上。“你们,谁先来呢?”玉茎子话语中充满诱惑力。“主人月儿,恳求主人怜惜”怜月这一次不甘落后。
终于抢在妹妹之前喊出来“姐,你咦?”怜星有些不满的娇呼道,话未说完,就被玉茎子翻过身来,压在怜月身上。
胸前肉球互压成肉饼状,两道屄缝连成一线,屄毛纠缠在一起。二女皆是惊讶的看着身后的玉茎子,那一尺八寸的长龙正对着自己裆下会阴处。“要说请主人肏我”玉茎子挑逗道。
“请请主人肏我”怜月感觉到坚硬的guī头磨蹭着自己的阴唇,身体微微颤抖,心知最羞耻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肉棒一点一点挤开紧涩的膣道,怜月心跳骤然加速,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刹那间,撕裂的剧痛令她叫喊出声,纤腰上挺,连压在上面的妹妹都被顶起来了,床单更是被揪扯成团。过了许久,怜月才腰身坠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接触到那层膜的一瞬间,玉茎子就知道,身下佳人的处子膜孔洞小,肉质肥厚,属于难以突破那一类。所以才会一鼓作气突入,停滞其中,不再动作,让她慢慢适应破瓜的痛楚。
缓缓退出屄穴,一注血水沿着屄缝滴落,染红了臀下床单。怜星贴脸瞧着姐姐的痛苦的摸样,心中有着一丝恐惧,还有着一丝期待。
“啊”继姐姐之后,怜星也被突然袭击,肉棒直抵花心,那层肉膜瞬间撕破。双胞胎姐妹如玉璧般珍贵的贞操皆被玉茎子夺去了,怜星腰身脱力,压在姐姐身上,怜月不禁再次叫出声来。
估摸着那怜星已经适应了破瓜的痛楚,玉茎子挽起她的双臂,将她上身拉起,肉棒缓缓地在她尚在滴血的膣道内抽送。
“嗯”怜星喃喃呓语,泪眼迷蒙,胸前微翘的嫩乳上下颤动。怜月眼瞧着妹妹娇喘连连,摩擦的下身交接处已经奇痒难当,顺着摸去,就碰到一根巨大火热的肉棒在妹妹的屄口外进出。
手如触电般缩回,心知就是这凶器夺走了自己和妹妹的贞洁,虽然惊恐,但还是忍不住又摸了过去。“月儿,替你妹妹摸摸肉球。”玉茎子笑道,腰身动作不停。
“是,主人”虽然她也很想要,但不敢违背玉茎子的命令,双手挤捏着妹妹的一对肉球。被姐姐玩弄酥胸,怜星愈加羞涩,胸前的异样感刺激得她越絰ìng交丁6ザ啵刹渴斐#獍羧腚⒊觥班坂袜坂汀钡纳臁�
玉茎子肏动正欢,突地拔出肉棒,带着怜星的处子鲜血,直接插入怜月的膣内。怜月被突袭侵入,又是一声惊呼,等候她的就是风驰电掣般地剧烈抽chā。“啊主人月奴要死啦”怜月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如此激烈地爽快感令她不能自抑。
双手无处借力,死死抓住怜星的一对嫩乳,捏得扭曲变形,透出血色。怜星吃痛,双乳急甩,却怎么也脱不掉姐姐的纠缠。忽觉耳边生风,扭过头去,正是玉茎子在脑后呼气。
玉茎子瞧她哀怨的眼神,一口吻了上去,长舌径直侵入,唇齿相交,深深地吻在一起。仅仅被舌吻和捏胸,怜星的欲望却愈来愈强,身体越来越热,膣内不自觉地渗出潺潺淫汁,滴落润滑了肉棒,令玉茎子肏干怜月更加顺畅了。
一个男人只有一个肉棒,就算二女一夫,也只能一个一个侍寝,玉茎子可不这么认为。疯狂地肏干了怜月一会就有了新的想法。胯下长龙退出姐姐的嫩屄,瞬间刺入妹妹膣内,然后又再度拔出,插入姐姐肉穴。
如此反复,腰身闪电般挺动,就算姐妹俩只是享受到玉茎子一半的抽chā速度,也比正常男子抽chā的速度要快许多。苏家姐妹只觉得膣内一条炽热肉棒冲进来又退出去,完全不似刚才在膣内抽动,也没觉得有丝毫停顿。
就见她俩相拥而抱,面颊紧贴在一起,下面的姐姐腰腹上挺,上面的妹妹玉臀上翘,娇喘呻吟混合成一道美妙的乐曲,激发起玉茎子肏干的兴趣。玉茎子越干越勇,感受到二女膣道肉壁痉挛起来,又猛干了几下,拔出阳jù。
“啊”暂得喘息,姐妹俩一齐长长呼出声来。只看那两个连在一起的肉缝齐射出两道剔透的阴精,正好被玉茎子guī头接住,纳入精巢。阴精泄完,二女瘫软叠放在一起,切实舒服得不想再动了。
只是未得阳精滋润,内阴依旧燥痒难耐。玉茎子将妹妹怜星翻过身来,躺卧在姐姐身边。姐妹两周身轻松,没有了胸前的压迫,大口吞吸着空气。两只小手掌心相握,内息互转,姐妹俩默契地恢复着体力,分享着初次高潮的美妙感受。
阳精,阳精,没有阳精滋润,即使高潮泄身,姑娘们的内心依旧空虚难忍,锁紧的眉头和冒火的眼神透露出她们的渴望。空闲的小手,皆是探入自己下身沟壑深处,借着湿滑的淫汁,摩挲着屄口嫩肉。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玉茎子满意地看着胯下的双生性奴,手掌下伸,拨开女孩的纤手,抠入两个滑腻的屄口,极具挑逗地抠弄起来。
异性肢体入腹,二女难以自抑地扭动起腰身,似哭实爽地喊叫着,在玉茎子面前展示着自己焦躁难耐的心情。
“主人肏月奴吧月奴,下面痒死了”“肏我吧肏我啊星奴,星奴要死啦”邢春艳在一旁看着这出玉茎子玩弄的闹剧,噗嗤一笑:“玉儿,我们来比试一下如何?”玉茎子一愣:“比试?”
邢春艳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铜制长棍,三指粗细,微微弯曲,如男子阳根一般,两端圆润,正是女人自慰用的铜祖。“就比我们谁能先让这对姐妹泄身。”邢春艳邪邪一笑,将铜祖一端插入下身,膣肉一紧便稳稳夹住,长长的一截露在外面。
玉茎子呵呵一笑,让出身来,占据了怜星下身,邢春艳则是爬上床铺,匐在怜月身下。怜月有点害怕地看着那铜制的长棍,捏着妹妹的手越发用力。
“姐疼”怜星不满地娇呼一声。邢春艳手握着铜祖,对准怜月的屄口“那么开始吧”说完,一下刺入其中,冰凉的铜棒贴着膣壁,和肉棒触感的强烈反差令身下之人心头一坠。怜月吃痛,艳唇大开“啊”五指紧握,掐得妹妹也喊叫出来。
不过怜星的叫声立刻就淹没了,玉茎子的四指长根几乎同时撬开了妹妹的屄门,火热的长龙贯入,膣内褶皱似乎都被夷平了。
邢春艳腰身挺动,铜祖进出怜月屄道毫无阻拦,借由湿滑的淫汁,摩擦着铜祖都开始发热发烫。被女人肏干,变态般的异样感,挑拨着怜月的淫欲,迎合着邢春艳的抽送。
玉茎子熊腰猛顶,长龙插得怜星下身白沫翻腾,少女紧缩的膣道根本阻挡不住四指长龙的跃动,膣内的蠕动倒是刺激着正在进出的肉棒,如同奖赏一般。
用尽全力裹住肏动的阳根。二女同时被肏,掌心相印,既因一卵双生,心有灵犀,两人的快感交互传递,一人分享两人的快感。肉欲的刺激下,姐妹俩虽然泄身不久,但都再次慢慢进入那美妙的高潮境界。
“啊来了要来了”“啊不要死啦”姐妹俩已经舒服得胡言乱语起来,没有同对方握住的手肆意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敏感部位,从乳头到肚脐再到阴蒂。玉茎子猛一发力,长龙刺穿花心,坚硬的guī头顶刮在玉宫内壁上。
“唔”怜星震痛,仅喊出半声就被唾汁呛住了喉咙,噎住的气管憋得小姑娘满脸涨红,不过仅仅一会,哭喊声就变成了呻吟声。因为憋气,膣肉收缩,反而加快了高潮的来临。怜星纤腰扭颤,想要退避,奈何腰身被箍紧,任由刚硬的肉棒在下面肆虐。
半晌只觉得腹腔内喷射出一道一道汁水,将玉宫内填的满满的。丹田内的气息冲破阻碍,穿过卵巢侵入宫内,和阴精混合在一起,瞬间被吸收得空空荡荡。
刺烈的剧痛,呻吟声转为嘶叫声,渐渐地又没了声音。练了十几年的功力,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成,好歹没丢了性命。玉茎子获胜,心情大好,手下也留了情,并不想多折磨小姑娘了。
精关轻启,一缕阳精浇洒在宫壁之上,烫得怜星再呼一声,淫毒一解,终于美美地睡去了,邢春艳见状,膣肉一松,将铜祖从自己下身退了出来。
又将插在怜月屄内的铜祖拔了出来,怜月没了填充物,空虚感瞬间席卷下腹,娇眸润湿地看着玉茎子“主主人”玉茎子知邢春艳的意思,长龙对准怜月屄口,突地刺入,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就撞在了宫壁之上。
和被邢春艳肏干时形成了强烈反差,更粗更烫更暴虐的肉棒侵袭入腹,超出预料的填实感。怜月松开了妹妹的手,双掌抵在玉茎子胸前,彷如被强奸的少女在行无力的反抗,如此深入,疼的怜月想叫都叫不出声来,比及开苞犹有过之,只是眼泪不停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