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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是也一样,你要不骚能劈开大腿让我肏。”梁信说着,将手伸进被窝,去抓赵玉的奶子。
同时他的脸向赵玉的脸靠近,想和赵玉亲嘴,但,他看到赵玉脸上没有干涸的精液,他的鼻子,也清楚无误的闻了出来,确实是精液特有的腥味,他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你脸上怎么好像有男人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儿?”梁信一问,赵玉才想起被她外甥杜聪射精到脸上的茬口,心想,坏菜了。
但嘴里赶忙说:“还不是刘能给我整的,他那玩意儿也不硬,我寻思着给他撸撸,可他一得劲儿,就他妈的射出来了,我没躲开,就被他射的满脸都是。”
梁信这个老家伙不仅坏,而且也鬼得很,他盯着赵玉的眼睛问:“别和我扯蛋了,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肯定睡了很久了,你脸上的东西还没擦,肯定是别的男人的,白瞎我对你这么好了,你看我今天还给你拿了挂面来。”
赵玉一听,也来了气,犯起了傻劲儿,没好气的说:“就你那点儿破东西也好意思提,人家大聪只是看看就给我一百元钱,我让他肏他都没肏,你可到好,二斤挂面说不上得让你肏几回。”
梁信被震惊了怎么的,大聪会看他老舅妈肏屄,还给钱。他憋了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冷静冷静才开口说话,但语气竟然缓和下来,老东西挺有城府。
“你仔细和我说说,你怎么和大聪搅到了一起,他虽然没老婆,但怎么能看上你,再说,他可是你的外甥啊。”赵玉白了梁信一眼说:“你还是我姐夫呢!人家大聪”
赵玉竟然一口气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梁信听完,虽然心里很生气,但考虑到外甥杜聪并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说:“大聪这小子,这事儿怎么能找他老舅妈你,他也不觉得别扭。算了,不提了,你的屄里还赤挠着吧,正好姐夫来给你肏几下,让你得劲得劲儿。”
“是你想得劲吧,说的倒是好听。刘能可在那躺着呢!”赵玉说着,斜眼去看丈夫刘能。“管他呢。
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就醒了能咋的。”梁信说着,一把掀了赵玉的被子,抓住赵玉的一条大腿一扯,赵玉的身子就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屁股朝着炕沿边了,梁信三下两下,只把脱了脱到子到膝盖上,握住硬挺的jī巴,扑哧一声,就插到赵玉的屄里。整个过程十分熟练,一气呵成。
赵玉本是半推半就,屄一被梁信的jī巴肏进去,就不抗拒了,嘴巴里也啊的叫了起来,刘能这个大傻子,依然睡得呼呼的,而他的三姐夫,就在他的脑袋边,用jī巴狠狠的肏着他老婆的屄。
“还是我肏得好吧?”梁信一边猛肏,一边问赵玉。“问什么问,好好的肏,我不得劲能让你肏!”
赵玉憋了一晚上,只被干了几十下,就要到紧要关头了,还哪有心思和梁信调情。“你个臊屄玩意儿,就是个欠肏的货。”梁信也没好气的骂,同时,jī巴也狠狠的捅,下下全根尽入不全入也不行,jī巴不大,而屄太松。“我要来了。
老东西,使劲儿,再使劲儿啊”赵玉大叫着,完全没把丈夫刘能在身边当回事儿。她捧着她三姐夫梁信的屁股,挺动着她自己的屁股,达到了高潮。那屄里,白沫儿都流了出来。
“还得你三姐夫吧。”梁信使出浑身的力气,尽力满足着赵玉,看到赵玉高潮的淫态,正自牛逼,一个没忍住,扑哧扑哧,竟然也跟着赵玉的高潮,将老精喷射进赵玉的屄里,最后高潮的几下,力道很大,炕沿被撞得咣咣响。
刘能可能是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梁信,含糊的说:“三姐夫来了,你和赵玉唠嗑吧,我没睡够呢。”梁信一边提裤子,一边对赵玉说:“你看,刘能多大方,我的jī巴他都看到了。
人家也没说什么。”赵玉也不去擦那屄里流出的东西,屁股一拧,就回到了被窝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她对梁信说:“你肏也肏完了,快回去吧,一会儿孩子们就回来了。”
“那行,有空儿我再来看你。”梁信提好裤子离开了。但梁信还是有些担心:“大聪竟然肏他老舅妈的嘴,要是再拍,那还不肏他老舅妈的屄了。”
杜聪年轻,又有钱,要是把他老舅妈的魂儿勾去了,那自己不就完蛋了,梁信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大聪,外甥怎么能和老舅妈乱搞呢,但他作为长辈,不太好开口。
而且,他对杜聪也有点敬畏。梁信左考虑右考虑,决定让他的儿子梁国军和外甥杜聪说,他认为,二人是同辈又是同龄人,比较容易沟通。
于是早上天一亮,他就把杜聪拍片的事情和儿子梁国军说了,但梁国军感兴趣的不是替他的淫荡老爹去说辞,他竟然认为,他挣钱的好机会来了。白梅是梁国军的老婆,是杜聪的表嫂,她和杜聪同龄,按生日算比杜聪小。
而且从小学到初中,她都是杜聪的同班同学。所以,杜聪每次叫她表嫂的时候,她总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觉得别扭。她让杜聪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
但杜聪还是按着耗子窝的农村习俗,见面就喊表嫂,开玩笑的成分很大。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国军就是个畜生,奸懒馋滑不说,凡事不顺,都揍她出气,她这后半辈子,活得很窝囊。
杜聪一直是她少女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杜聪学习好,一定会有出息,她这个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于内心。
虽然人过中年,灰姑娘变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聪时,她的心跳还是会比平时快几十下,再同丈夫一比较,更是无比心酸。
丈夫梁国军和她说,大聪要拍男女睡觉那样的事儿,就像拍电影,拍一次给一百块,这事儿真划算,咱们让他拍。
你上午别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钱。她听后,觉得这事儿忒不地道儿,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对意见,还没寻思好怎么说,就挨了丈夫一脚。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这一脚把她因羞愤迸发的那点儿反抗情绪一下子就踢没了。
丈夫不光踢了她,还骂道,愣头愣脑的琢磨啥,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准备去。白梅悲哀到了极点,不敢言语,只好转身进了里屋。是得准备准备,白马王子要拍丈夫怎么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严,但也要保持起码的美丽。
白梅确实长得不赖,从身体开始发育,一直到现在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在同龄人里,始终是交交者,就连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丽,反而使她更加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聪去了,白梅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换上她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觉似的,在炕头铺好被褥,然后,她坐下,两脚并拢偏向一边,双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虽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了。
她还是保持着这样保守但很优雅的坐姿,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开档的老娘们那样,不是盘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裆当回事儿。
白马王子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杜聪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钱就找个女人肏呗,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闲出屁了。
她不了解杜聪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
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想。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
刚才他就想和杜聪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想说啥。
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道:“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jī巴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
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白梅扭捏的动作着,好半天也没有解完上衣的纽扣。
梁国军倒是利索,嘁呲咔嚓就脱光了,一条黑jī巴在胯裆里半软不硬的直晃荡。“你搁那墨迹啥!”梁国军跪过去,粗鲁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纽扣一下子就被挣掉了。
白梅脸通红,不敢阻拦,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罩,肉白花花的,农村少见。乳罩又被脱了去,不是从后面解开后从前面脱下,是被丈夫像脱背心一样从脑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坏乳罩,只有举起双臂配合,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