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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心怡早有防备,娇喝一声,轻纱飘荡间掌力吐出。歪嘴头陀嘿的一声,身形扭动,心怡一掌打空,便见歪嘴头陀身形偏折,已掠到自己身侧。
心怡的身子刚刚随着歪嘴头陀身形一转,那粗壮的食指却蓦地已点到胸前,这一指角度怪异,迅猛无比,心怡连忙两掌疾拍相迎,但却速度却有所不及,唯有举步后退,这才堪堪闪过歪嘴头陀这一指。
歪嘴头陀使出韦陀指绝招,却未奏功,心中也觉讶异,此时心怡也是心中一凛,已明了这擅使少林韦陀指的歪嘴头陀武功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心神一敛,周身内力流转,娇叱一声,纤掌一化为三,向歪嘴头陀拍出。歪嘴头陀与心怡相距不过数尺,见心怡挥掌揉身袭来,势道变幻莫测,只得出手挡架。
两人双掌相交,身子都是一震,歪嘴头陀却是顺势退了两步。心怡只觉对方内力深厚,不禁好胜之心大增,运掌如风,三招连击,但此时歪嘴头陀已拉开了距离,运起韦陀指将心怡掌势一一拆开之后,左足飞起,悄然向心怡小腹踢到。
这一招攻敌之不得不救,是他配合手上指力的一道杀招,然而歪嘴头陀招式尚未使全,却听得帐篷里忽然哗啦的一声巨响,侧眼瞧去。
只见一大排衣架迎面向着自己压来,这一变故出乎歪嘴头陀的意料,只见衣物乱飞,遮蔽视线,令他难辩心怡的方位。慌乱间,感觉身后掌风袭来,身子向后一转,举臂上格,发现来人却是已解决其他侍卫,回到帐篷里的芷怡。
歪嘴头陀被芷怡这一下干扰偷袭,身形顿时失去章法。心怡趁隙纵前,伸手一掌砰的一声已印在歪嘴头陀背心。歪嘴头陀背心倏的一痛,失声惨哼了一声,一缕鲜血自嘴角溢出,心里又惊又怒。
想到一个姐姐已是难以取胜,再加上个妹妹,如今又已负伤,如果再不走,自己今天非交待在这小山村不可。既是去意已决,歪嘴头陀忽的双手上下一挥,心怡和芷怡怕是有暗器,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举掌防御。
然而歪嘴头陀挥手后却弯腰曲膝,猛然的向正上方一跃,运起指力,划破帐篷篷顶,迅速自帐篷的破口钻出。姐妹俩退了两步之后也来不及阻止,见这状况,一时有点错愕,对望一眼,随即便也双双跃出帐篷,飞身追去。
心怡芷怡只是在帐篷里稍微一愣神,待追出之后,却发现已离这歪嘴头陀有五十来丈的距离。夜色之下,三道人影就在这北郊山村的房顶跳跃追逐,而这歪嘴头陀的轻身功夫和他的内力一样。
也是非同小可,虽说是已中掌吐血,然而姐妹俩直追出了十里多路,来到了山村外的官道上。
也不过将原本五十来丈的距离,拉近到了二十来丈。眼看这歪嘴头陀再跑一阵,就可以进入官道旁一望无际的高梁田里,这高梁此时有一人多高,如果让他躲了进去,想当然是难以寻找。芷怡一时也急了起来,拔起头上发簪,就向着歪嘴头陀射了过去,黑夜中只听到歪嘴头陀闷哼了一声。
但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向前跑去,而姐妹俩刚才匆忙追来,身上只穿着戏班子的轻纱,再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可以投掷阻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歪嘴头陀跑进了高梁田里。
等心怡芷怡追到了高梁田旁边时,却是已不见歪嘴头陀的身影,这西北之地高梁出产时,正所谓青纱帐起,绵延数里,繁茂无边,姐妹俩观察了一下,实不知从何追起。正感懊恼之际,却听到已躲进高梁田里的歪嘴头陀。
突然的传来一声惨呼,姐妹俩辩明方位后,连忙也跟进了高梁田里,前行了莫约百来丈,便在一处置放农俱和储水池的小空地里,发现了正想要自一长条凳子上起身逃离,却一脚跛行的歪嘴头陀。
姐妹俩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截阻,歪嘴头陀此刻不良于行,又是以一对二,三下两下便被芷怡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姐妹俩正好奇到这歪嘴头陀为什么忽然会跛脚难以行走,仔细一看。
原来却是芷怡之前追逐中掷出那发簪,竟整根没入了歪嘴头陀的股下腿根之处。心怡芷怡回头思索,即也了然,想是那发簪于芷怡射出时,虽然射中大腿根,但入肉并不深。
但这歪嘴头陀之前又是背心中掌受伤,又是施展轻功疾驰十余里,想必也是心体交瘁,乍然在这高梁田里见到一处可稍作喘息之处,便想坐在这长条凳子上调息一下,想不到却忘记了大腿处的发簪。
这一坐,却将那六寸来长的木簪一整个的压入了大腿根。姐妹俩一想,只觉得这倒也是天网昭昭。
心怡低头正待询问这歪嘴头陀的来历,却见这歪嘴头陀也不作声,但是却似乎隐隐聚力于丹田,想是正偷偷的运功冲穴。
心怡一声冷笑,便上前将那他身上穴道再点了一遍,又想到这歪嘴头陀武功之高,乃是自己下山后尽见,恐怕自己没用兵刃,空手时还不是他对手。
眼一转,见那农俱置放处里有一捆麻绳,便取来麻绳,将歪嘴头陀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的凳脚之上。
见这歪嘴头陀已绝无逃脱可能,心怡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你叫什名字?你们这次总共就来了这八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一闭,并不回答。
心怡又问道:你们西域少林在这长安宣慰使府有多少人心怡话刚问完,却听得芷怡插嘴说道:姐你问这干什么,反正来几个还不是一样杀了你倒不如问他韦陀指这类童子功是怎回事
是真的一辈子不能行房吗?心怡一听芷怡这话,不禁双眼翻白,身子感到一阵无力,耐着性子传音芷怡道:我们不为自己,也要为北郊山村的居民想想,万一来的不只这几个人,我们只杀了这几个,其他人却去把山村的居民屠了那怎么办
芷怡听了着话,这才喔的一声,不再插口。心怡接着又问了几次,这歪嘴头陀却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时心怡也渐渐的没有耐心了,正要想个办法让强迫这歪嘴头陀开口,却听芷怡又叫了声:姐心怡不耐烦的回道:又怎么了?
芷怡委曲道,你干嘛那么凶,我想尿尿心怡听得却是一呆,原来刚刚姐妹俩在帐篷里喝的那一大壶水,并不能一次就排泄完,这时被芷怡这么一说,连心怡也觉得下腹饱涨,尿意频频。
当姐妹俩讲到这小便之事时,芷怡却眼尖,见到歪嘴头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连忙对着心怡指了指。心怡这时也看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心怡便故意说道:这头陀不是就是喜欢喝尿吗,你何不再去尿给他喝就好了?
心怡刚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嘴巴颤动了几下,似乎是想睁开,又像是想说些什么。姐妹俩一看觉得有戏,芷怡便走向前向着歪嘴头陀说道:你乖乖回答我姐的话,姑娘我等一下就再让你喝一次喔
却听得那歪嘴头陀终于开口说道:我我就这么我我了几声,却又忽然闭嘴不再吱声。
只见心怡对着芷怡眼色一使,芷怡登时会意,娇笑了一声,拉起了轻纱,玉腿一抬,便跨过那长条凳子,下身微蹲,正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那粉嫩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歪嘴头陀的嘴上,贴得不能再近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芷怡的阴部刚刚接触歪嘴头陀嘴唇的时候,歪嘴头陀居然也不迟疑,一口就含了上去,刺激得芷怡差点一屁股就在他脸上坐了下去,小嘴传来里一丝丝的吸气声。
歪嘴头陀的舌头,在芷怡的阴蒂上不停的舔着,更让芷怡更加的难以忍受。蜜穴里淫水直往下流,而当歪嘴头陀往那尿道口深深的一吸时,芷怡全身像被电击一般。
强烈的一颤,忍不住的渗出了少许尿液,摇摆着俏臀,在歪嘴头陀的脸部磨擦,把他的整个脸都弄得湿湿黏黏的。一旁站着的心怡,见歪嘴头陀什么都还没有说,芷怡就发放“福利”到这地部,忍不住上前轻拍了芷怡的脑袋一下,芷怡登时警醒,站起身,知道不能在再让歪嘴头陀的嘴继续吸吮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了。
否则强烈的兴奋,会让她的很快的受不了,而当芷怡站起来,下身离开歪嘴头陀的脸时,心怡看着他被芷怡沾染的湿漉漉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阵骚热,加上下腹涨满的尿意,蜜穴里的软肉不禁的也用力的夹了几下,一阵快感袭来,嘴里也是噫的呻吟了一声。
见芷怡已站起,心怡忍着下身快感,又将刚刚那些问题问了一次。这次歪嘴头陀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悬在眼前的芷怡娇嫩蜜穴,吞了吞口水,倒是老实回答了起来,而每当歪嘴头陀回答了一个问题,芷怡便又低下俏臀,奖励似的那用阴唇揩他嘴巴一下。心怡问题倒是没几个。
但芷怡一直用阴唇揩着歪嘴头陀的嘴巴,却也搞的自己娇喘连连,连带着心怡也看得只觉得蜜穴口有股热流不停泊泊而出,忍不住也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搓揉自己的阴唇,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原来这歪嘴头陀姓魏,名叫魏硬冲,不令人意外的乃出身于西域少林,前几年与其他三名师兄弟,一起被长安宣慰使招揽为护府都统,这次来这北郊山村倒是那地保临时通知,却是真的只来了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