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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仁旺,你在树林里到底对我们的小红姑娘做了什么?吓得我们小红姑娘是飞也似地跑了回来,而且还是满脸的朝霞哟!”“呵呵,没啥,是小红姐姐自个胆子小,脸皮子薄呗!”谢仁旺嘿嘿坏笑着。
“胆子小?脸皮子薄?不是吧!我们小红姑娘可是向来以女侠自居,怎么会胆子小?脸皮薄?这倒稀奇了?我们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小红姑娘胆子小脸皮子薄的!
仁旺,你倒说说,小红姑娘是怎么一个胆子小的?又是怎么一个脸皮子薄的?”日月两人更来劲了。
满脸希翼地催促着谢仁旺。谢仁旺哈哈一笑,正欲开口,小红姑娘一张俏脸红红地从大车的窗口探了出来,对着谢仁旺娇叱道:“仁旺,你敢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剥皮!不会是剥包皮吧!
日月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浮起这一句,但小红姑娘毕竟不同于百花楼的那些红姐红妹们,她虽然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
但至今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句玩笑话可不能开,如果是芙蓉,月季,牡丹一流的日月两人这句话早就脱口而出了,嘿嘿,小红这丫头这么拦着谢仁旺不让说,这就更加勾起了日月两人的兴致来了。
不仅如此,就连车里的赛貂蝉和赶车的老王头的心里也颇为希望听到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仁旺,快点说,到底小红姑娘是如何胆子小脸皮子薄的?”
日月俩人知道从小红嘴里肯定是听不到什么?唯今之计只有从谢仁旺这里突破。谢仁旺呵呵一笑道:“你们没有听到吗?小红姐姐不准呢!
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如果我说出来,她要剥了我的皮了!”“哟,仁旺,早就听说小红姑娘是你刚出生就定下来的童养媳妇,如今看来是真的了?你小子咋的了。
现在长大了是不是想讨这个一早就定好了的大媳妇了?”“你小子,媳妇还没进门,房都还没圆,就耳根子软,专听媳妇话了!”
日月俩人将这个流传在百花楼很久的童养媳的话题提了出来,顿时将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俩人全都弄了一个大红脸。谢仁旺脸红红地辩解道:“日月你们俩人为老不尊,这等毫无根据之事也拿来说事!”
“什么毫无根据之事!这可是你的‘娘亲’我们的大姐头亲口说的,而且据说当时还有许多证人了,不信,仁旺,你自个问!”日月俩人嘿嘿地异口同声。
“这点我可以作证,小姐确实说过这话。”谢仁旺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车铉上驾车的老王头的话语传来了。
“小红姑娘和小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呀,在百花楼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能够做到洁身自好,保持完璧之躯,是需要付出比常人要艰辛百倍的心力和毅力,仁旺小子,你可不能辜负小姐和小红丫头的这一片苦心呀!”
老王头的话如同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了谢仁旺的心中,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印在谢仁旺的脑海中。老天,连老王头都这么说,难道难道小红姐姐真的是我的童养媳,哈哈,哈哈!是我的媳妇,我谢仁旺的媳妇。
洁身自好,完璧之躯,哈哈,小红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还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处女呀!我爱你,我爱你,爱死你了。
放心吧,我还好好地对待你的,以前听说百花楼的客人开苞还要给开苞费用,听说芙蓉姐姐当初的开苞费用高达百两纹银呀。这开苞,开苞到底指啥子呀!
是不是男女头一回干那种事呀?谢仁旺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武学上了,所以对于开苞这种事还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也没有哪一个来教给他这方面的知识。
就如同三年前他听芙蓉姐姐他们在说开门做生意时取笑他没有这个功能一样(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经历)以后会以回忆的方式写出来(看看小白们是否愿意)谢仁旺心中疑惑。
而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颇为棘手也颇为急切想知道的问题,于是谢仁旺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话来:“小红姐姐,你知道开苞是什么回事吗?
如果你开苞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作为开苞费呀!”“扑”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闻言立即满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
而月使者和老王头以及赛貂蝉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谢仁旺足足有两秒钟之久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而小红姑娘则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烟台熟透的红苹果,这这这小子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等事都被这小子当众提了出来而且是替自己开苞
这这真的是羞死个人了,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在心里不断埋怨着谢仁旺,虽然是又羞又恼。
但内心深处却没来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谢仁旺兀自还在马背上发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到这转到那?奶奶的我说的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嘛!
谢仁旺脸一板,挥手想要打断众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们笑个锤子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我要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呀!”车里的赛貂蝉,赶车的老王头,日月两人再次爆发出轰天的大笑,赛貂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红姑娘的怀里按着肚子直喊哎哟!肠子都差点笑岔气。
日使者更是眼泪水都笑了出来,还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是该给小红姑娘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旁边月使者也笑岔气地爆笑道:“至于小红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开苞钱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俩人说完再次爆笑起来,车里的赛貂蝉早已笑的“哎哟哎哟”地不行了,就连老王头都笑得扑在车辕上按着肚子。赛貂蝉,老王头,日月俩使者四个人笑得最后只能按着肚子,儿始作俑者谢仁旺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该不该给呀?
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欢?我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小红姐姐还会推辞不肯接吗?奇怪!这些家伙今天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耶!谢仁旺道现在还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个当事人小红姑娘对于开苞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谢仁旺当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谈阔论起来。
这死谢仁旺这真是一个猪脑袋,可气的是日月这俩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真是气煞本姑娘了!“嗨!”
小红姑娘柳眉一竖,纤指指着日月俩人呵斥道:“日月你们两个老小子听着,再敢说起此事,胡乱搭腔,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红我的小姑奶奶,剥皮,好怕哟!”日使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卖力地表演着:“我们的皮你还是少剥的好,要剥,诺,仁旺那小童子鸡的皮才好!”说着,和月使者会心地一笑。
同时开口道:“诺诺诺!仁旺要给小红姑娘开苞钱罗!小红小姑奶奶也要给仁旺剥包皮罗!”
日月这俩人这一玩笑开的可就过火了,小红姑娘一张俏脸又红转青,一双大眼里隐隐泛这泪花。赛貂蝉也听不过去了。
从车里头探出头来呵斥日月俩人道:“嗨!你们俩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这儿可不是百花楼,你瞧瞧,你们将我们小红丫头都快气哭了!”
转过头来赛貂蝉又忙着安慰眼里泪花直打转的小红:“丫头,日月俩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你想想就他们俩那德性,还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丫头,你也崩气了,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吧!乖,不气不气啦!”
“丫头,你还气?是不是真的不想当我们仁旺的大媳妇呀?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俩都还蛮般配的了?仁旺,小红姐姐这个童养媳你要不要呀!”赛貂蝉见小红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灵机一动咯咯笑着问起仁旺来。“娘亲”都发话了。
谢仁旺忙点头应道:“要要!当然要!我可喜欢小红姐姐呢!”“丫头,现在怎么样?我们家仁旺可是亲口承认你这个童养媳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嗨,我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家仁旺,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吱个声。”小红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
事实上,打十五年前赛貂蝉那一句玩笑似的童养媳的话一出,便在小红这丫头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亲口听到谢仁旺要自己这个童养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
只是碍着女孩子脸皮薄,要她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说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刚刚还为了这事和日月俩人闹红了脸,但要拒绝小红姑娘又实在不舍得。
也不愿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愿呀,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后嫁谁,我就跟谁?”赛貂蝉脸一红,啐道:“你个死丫头,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你嫁不嫁人干我何事?”
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想这死丫头难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这小子?哎哟,这丫头,这时脑海中掠过仁旺那高高耸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顶在自己两大腿根部那种让人无限遐思脸红耳赤的场面。赛貂蝉每每想起那种场面时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脸红心跳,全身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的酥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