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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时候的薛刚还能将自己的欲望克制住,我想,他是神,不是人,然后就是巨浪滔天,欲望将薛刚完全淹没,整个人沉淀在姐姐美好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感觉这是世界忽然之间变的可爱了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生活还会如此的美好。薛刚好象将姐姐当作了自己的的新娘一样,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自然,所以的一切好象是有预谋的又好象是别无所谋一样。
汹涌到了极点,也就是在薛刚怎么忍都忍不住的时候,丹田里的热流就像是一颗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一样,他无法忍受自己。那种忍受就像是一辆汽车的车闸失灵了一样,无论你多么不想它跳进万丈深渊都是不可能的,终于薛刚发觉自己的那颗炸弹终于爆炸了。
爆炸之后整个人变得舒服多了,突然之间薛刚的眼睛亮了,不准确的说薛刚是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姐姐正躺在自己身边睡的很是香甜,薛刚这才发觉自己是做梦了。
这个时候薛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是热乎乎的,原来自己是梦遗了,自己在梦里把姐姐给强奸了。
次日早晨,一大早家里的几只大鸡公便叽叽咕咕的叫个不停,可怜的薛刚就是这样被吵醒的。待到薛刚醒来之后他这才发觉原来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原来姐姐薛静早已经起床了。
再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内裤,还是湿湿的,回想起昨晚在梦里的场景薛刚就感觉一阵的刺激用上心间,可是转眼一想:“薛静可是自己的姐姐啊?即使不是亲姐姐但也是姐姐啊,不行,我必须得控制住我自己。”
薛刚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言。薛刚也忘了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的他浑身的舒服。“小刚啊,快点起床准备吃饭了,你姐姐一会儿还要赶着去镇里上班呢。”进屋的正是母亲赵艳芳。
可是刚进屋赵艳芳却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赵艳芳的成熟的脸蛋儿上隐约之中有了一抹酡红。薛刚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儿。
原来自己正那么站立着站在地面上,上身完全的赤裸,只是穿着一条短裤,而且现在是早上,下面的那个东西正高高的矗立着将裤子撑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刚赶紧不好意思的蜷缩爬上了床“恩,妈、我先起来洗漱一下就来吃饭。”
“那好的,你先起床吧,反正饭好还要一会儿。”丢完这句话赵艳芳逃跑似地立马出了屋子,只留下正在发神经的薛刚。没有做别的,很快薛刚便洗澡去了,早饭过后姐姐薛静便直接去上班去了。
母亲赵艳芳则去镇里的集市里买些猪肉和酒菜,硬说是要让孩子们吃好一点,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这两个月必须的让孩子吃好。这无不又是让薛刚感动的想要哭,想要抱着赵艳芳大哭。
可是美艳的妈妈会让儿子再抱抱么?很快的上午家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了,在家里薛刚实在是心里闷得慌,于是便决定还是出去转悠转悠。一丝夏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小南庄村。
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在河的周围就是小南村众多村民们的庄稼地。太阳才一点点高呢,身上就觉着热了“今天看来又热得要脱毛”薛刚无精打采地走在庄稼道上。
玉米已经老高,棒子都长足了,就待鼓满颗粒。黄豆也正是时候,秧子差不多半人高,豆荚也鼓鼓的。
薛刚看着这些个庄稼,感觉很亲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黄豆荚装进口袋,等会到自家果园里用火一烧,味道很香。走着走着,薛刚觉得口渴了,转头看看四周无人,猫腰钻进了玉米地。
玉米秸可壮实呢,水分足足的。薛刚拣一根又粗又直的,一铁锹靠根铲断,三下五去二了叶子,逮着秸秆啃了起来“妈的,真甜,肯定比蜜糖还甜!”
薛刚坐在铁锹柄上,十分享受。一连吃了三节才解渴,薛刚把剩下的几节都铲断了,拿在手上就钻出了玉米地。猛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薛刚立刻警觉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娃子他妈王玉英。说起着王玉英,薛刚便立马来了兴趣,小南村本就处于天府之国的四川。
而且在这个穷布拉吉的乡村里,这里的女人都是吃着小南村水土长大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而这里的水土是那么的优质优良,所以在小南村这里的女人都长的很是漂亮。
这不眼前的王玉英就是一个现成的版本。薛刚清楚的记得王玉英、还有自己母亲赵艳芳。以及村长的女人一直都是小南村最为出名的三朵金花。眼前的王玉英更是生的成熟美艳,朴素的衣着丝豪不能掩盖的了她的美丽与气质。只是薛刚暗暗可惜了。
这个王玉英好不容易生了一个独苗苗儿子确实一个智障,都是十七八岁的人了一直都只有五岁孩子的智商,上帝真的很是不公平。薛刚再一看,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好像就是三娃子家的。
这可如何是好,不正好被王玉英逮个正着嘛。薛刚下意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王玉英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贝要吃炒豆子。”
小贝是三娃子的真名,大家喊他三娃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子,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三娃子他爹赵长魁一直和王玉英商量着,得再生一个精明点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小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咱们村的大学生终于回家了啊,怎么也不早点告诉阿婶啊。”王玉英也是一笑,笑起来很煽情。“我也是昨天才回家的,所以今天没事就出来转转。”
薛刚笑着道。王玉英也是一笑,并不回答,等她走到自家玉米地头时,看到了点痕迹,转头看着薛刚,手指点了点“小刚,你是作害我家的玉米了吧?”
薛刚的脸有点红,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王玉英有知识,至少薛刚是这么认为的。王玉英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一张脸也长得标致。
尤其是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窝,薛刚一看到她就想起电视里四合院里的少奶奶们,那都是很有知识、有规矩的女人。“阿婶,我只铲了一棵,就一小棵。”
“那上面的棒子呢?”“扔地里了。”“你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王玉英说完,弯腰进了玉米地。
王玉英一弯腰,薛刚一眼就瞅见了她浑圆的屁股,她的屁股大而圆。薛刚想起老妈赵艳芳说的,王玉英是前凸后翘中间细,一点也不假。王玉英不是小女人的样子,四肢修长,小腰就跟河边杨柳枝似的,一走路就摇啊摇的,还有前面的两只大,鼓鼓的,一点也不比村长女人的小。
以前薛刚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女模特时总会对三娃子说“要是穿得那么少,肯定比电视里头的那些个女人好看。”
三娃子一听到这里就会说,他娘经常穿得那么少。每每这时薛刚就会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穿得那么少,三娃子说睡觉的时候。“那好看嘛?”薛刚会接着问。
三娃子总是眨眨眼,过好半天才摇摇头。“瞧你傻样,你不会看!”薛刚也总会这么说。不一会,王玉英从玉米地钻出来了,手上拿着三个大玉米棒子,却看见薛刚还站在地头,拄着个锨柄在出神呢。“小刚,走魂了啊你?”王玉英笑着说。
薛刚一个愣神,随即嘿嘿一笑“阿婶,你是村上最好的女人了!”
薛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那神态甚是欠扁。王玉英一听,脸一红“小孩子,瞎说啥,你懂什么!”“阿婶,我都已经二十二了,哪里还小啊?”王玉英顺眼看了过去,正好瞧见薛刚那高高鼓起的下面。
“是不小了,应该很大了吧。”王玉英娇笑道。薛刚这才发觉到王玉英的话中话,脸色一阵尴尬“阿婶,我家今天就我一个人呢,我现在还得敢去家里的果园子看看。”“好的,去你的吧。”薛刚也不知道咋的就这样乖乖地离去了。
“妈的,我要是刚才真的去骑了这个女人她会反抗吗?”薛刚喃喃自语着道。薛刚一边迈着步儿,一边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歌声煞是震人,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薛刚也不知道自己唱了几遍十八摸他只知道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里那片果园子时太阳已经火辣辣的烧个不停。撇了一眼园子里的橘树和桃树、薛刚嘿嘿一笑顺即进入了草棚。草棚还是四年前那个样,里面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