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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树木,高高堆起的废物正好成了我的掩护,我在阴影中凑到窗口,擦了擦脸上和玻璃上的雨水,向亮着昏黄灯光的屋中看去—四下空无一人。
不过餐桌上那一叠叠的狼籍碗碟,说明了刚刚的饕餮大餐。我心里有点乱,手心不住的出汗,我拥有着斯巴达的身体却只感觉身上发软,因为这可是非法潜入民居!
可是确定屋内没人后,我还是硬着头皮,通过窗口进入了屋内并爬上了楼后防火用的备用楼梯。
楼梯上堆满了废旧的杂物,我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从敞开的窗户瞥向屋内,似乎是空无一人,我谨慎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从窗户钻入了正大声播放着饶舌音乐的房间。可恶!
作为一个平时遵纪守法的好学生,我竟然做着贼一般的事情—我感到自己的可笑,感到事情的无奈,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退路,我只能勉强静下心,仔细的环视着房间。
屋中是一片淩乱,我简直不知道是进入了一间卧室,还是进入了一个垃圾场!宽大的床铺上堆满了漫画,色情杂志,废旧的充气娃娃,和皱褶的特大号脏衣服。
而废纸,饮料瓶,食物残渣,等等狼籍不堪的垃圾,就一直从床面蔓延到地面,甚至铺满了整个地毯,真真正正的让人无从下脚。满是粗话的音乐更让人心里烦乱。
可是我也不敢关小,如果有人在别的房间,那样就会发现异常,我无暇顾及很多,直接冲向了被垃圾掩埋的书桌,翻开一台笔记型电脑,而上面的用户名,是“我操波大美女”这个估计是曹公公的房间。
虽然以他家的环境,住在这个贫民区一样的地方有点奇怪,但据我所知,他的用户名就是这个猥琐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是我没有时间多想,三两下就卸下了那台电脑的硬盘,然后扫视着房间,希望能在这狼籍的猪窝中找到关于班长的录像带,或是曹公公可能有的备份。
只是房间中a片光盘垃圾之类的太过淩乱,我翻找了十几分钟却依旧没有什么头绪,偶然间,我掀开肮脏的被子,立时瞥见了床下的一个笨重旧皮箱—那皮箱的盖子似乎早就丢失。
而露出的一角中正有什么折射着银色的光线,我跪在地上,费力的把那不知堆着什么沉重杂物的皮箱拖了出来,看向箱子内,我立时一惊—那录像带,应该就是郑唯尊和班长的录像带。
而下面正有一叠带着污迹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只扫了一眼,就知道眼前的正是那份协议!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些!只要毁掉这些证据,班长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呀!
我心里溢满了紧张,伸手就抓了上去,可背后“吱”的一声,房门就猛然被推开了!干!怎么回事!都是这该死的音乐,让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会是谁!?是曹公公?是班长?是曹公公的父母?一切该怎么收场!?顿时,我感到全身僵硬,心脏彷佛骤然停止,我咬紧牙,猛然回过头去,可是“嘭!”的一声轰鸣!我只看到眼前一个黑影。
而瞬间眼前就只剩一片模糊和漆黑,似乎一个重物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头上!只觉身体如翻到的书架,一下直倒向了地面
一片漆黑中,我脑子一片昏沉沉的,耳边也是眩晕的嗡鸣声我感到全身刺痛而无力,彷佛这一天的奔波和意外已经让我精疲力竭。
我在那里?怎么办?是曹公公么?是他发现我了么?他会不会把我的事情告诉班长呢?曹公公又会怎么对我,他会把我送入警局么?他还是会如同电影中的变态一样,杀人灭口么?可恶!怎会这么倒霉!
我的人生难道得要在一个变态的胖子手中结束么?不!我还没有解决班长的麻烦,还没有最后和她道别呢一片漆黑中,班长那带着认真表情的独特神秘感的绝美俏脸,恍然间浮现在我眼前,她的五官是那么柔美而精致,又是那么典雅和英傲。
她那双璀璨而深邃的剪水双瞳是无比勾魂摄魄,静如幽潭,动如灵雨,让人看了,就彷佛会深陷其中,而她那鲜滋饱水,曲线完美的红润樱唇更是让人忍不住想去亲上一口,带着唇角那醉人的微笑,蕴含着浓浓的爱意,彷佛让人永远都忘不掉,看不够不!怎么能这样结束!
我心中呐喊着,竭力张开眼睛,缓缓恢复了意识,才感觉身体是在一个狭小的昏暗空间中。眼前有一排排的缝隙,彷佛是百叶窗般,我感觉头上灼烧的疼痛,不清楚是否在流血,我想要用手去抚按。
可是顿时心中一惊,蓦地感到自己手腕似乎被胶带捆在了背后,而嘴上竟然也被贴上了胶布!干!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中的骇然让我更是清醒了不少,我借缝隙中泄入的光线,看着四周,发现自己似乎在墙内的壁柜中,空间不大,眼前的两扇推拉门上是百叶窗似的木制窗叶,周围是一堆杂物和纸箱。
而我就倒在墙角,被胶带所捆绑。是曹公公打晕我,把我困在这里了么!?他真的如此大胆,要非法拘禁么!?耳边嗡鸣声逐渐减少,让我似乎听见了门外的对话,可那声音,却让我顿时又恨又怒—正是那痴肥的曹公公。
“操我说刚才那间店真棒h游戏和h漫画都那么全操!你怎么早不说呢”接着,另一个同样口音的男子又接口着“你不是知道了你哥我很忙的”
“操!你不就是失业宅男也会忙”“干!什么失业宅男我可是老爸拍片时候的床戏替身演员,比你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胖子强多了”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我渐渐知道了原来在外面谈话的两个人是曹家的废物兄弟,曹公公和他哥哥!
我继续竖起耳朵同时勉强挪动着身体,竭力不发出声音,半跪在壁柜中,挪到了门前,门外又接着传来两人的对话。
“嘿胖子怎么了?还不是搞到这个妞了这个妞可是极品都肏了一周了她的小屄还是那么紧而且越肏水越多真是棒”曹公公淫笑的声音传来。
“女人真是个好东西怎么玩,都玩不腻嘿弟弟啊,这个妞刚才吃了那些大麻蛋糕了么?她现在似乎还不够骚呀”另一个男人说着蹩脚的英文。
“嘿别急她都吃了一周了估计该加量了吧”随着嗡鸣声变小,我听力渐渐恢复,外面的声音更加清晰,我甚至也听见了女孩娇娇腻腻的小声呻吟“啊唔”干!怎么回事!?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沉重的不安,彷佛阴云一般盘踞了我的心头。
曹公公和那个男人正在玩弄一个女孩么?而且他们还喂给这个女孩用大麻烘培的蛋糕,并且玩弄了这个女孩一周!?那个女孩,难道是班长么!?不,不可能!班长绝对不会吸食大麻,连碰都不会去碰!
因为她的梦想是当一名刑警啊,门外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班长!一定是,一定是曹公公又威胁欺骗了别的女孩!我虽然这样推想着,可心中的忐忑却丝毫没有减少,我立刻把身子凑到了门边,脸贴在门上,手在背后被捆着,费力的从窗叶的缝隙中向外望去。
门外的场面异常震撼—眼前是一张巨大的床铺,彷佛是定做的一般,足足能睡五六个人的样子。
而床就紧贴着壁柜的门,上面正躺着一对火热交媾的男女,两人的腿根就正对着门,那泛着淫水,水亮湿滑,正紧密交合的男女生殖器就近在咫尺,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微分的双腿短粗肥大,层层的肉褶彷佛装满肥肉的麻袋,加上欧美人种那密密麻麻的软毛。
看着就异常恶心。男人痴肥的腿根肮脏黝黑,一团杂乱的毛发中是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折折皱皱的阴囊不堪入目,和卵蛋一起,正“品”字形一般挺立的,是一根肥大带着凸出经脉的肉棒,如易拉罐那般粗的吓人,被淫水湿濡的油光发亮,正半截没入了女孩粉嫩娇柔的穴口。
一个肌肤白皙如雪,娇嫩好似掐水的女孩正跪伏在床上,玲珑婀娜的娇躯和男人那肥胖得有三倍宽的身体形成鲜明而淫靡的对比。
那女孩分着一双模特般格外修长,带着少女独有酥粉的雪白玉腿,就跪在床上,骑在男人的胯间,紧贴在男人那一身半米厚的肥肉之上。
女孩娇巧香滑的小脚丫就搭在男人的肉腿上,她白晰玉润的脚掌也是娇嫩万分,没有任何瑕疵和死皮,微颤的掌缘足跟和紧扣的足趾透着娴雅的酥橘,更是无比诱人。
而女孩那浑圆雪腻,肥软又不失结实,翘挺到让人无法侧目的粉臀,正对着壁柜的门,下流而色情的轻撅着,那充满女人味的弧线看得人顿时血脉贲张。
女孩光洁如玉的腿根正大大的分开着,中间那本应紧小的细嫩穴口正被撑开成了夸张的正圆,光洁白晰而微微隆起的大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粉红肿胀,而穴口周围的娇肤更是都被紧绷得彷佛半透明,紧紧箍在了男人肥大的生殖器上。
随着男人肉棒的缓缓挺动,涌溢着汩汩的淫液水浆。更让我心中无比骇然的是,在床上的一旁,还跪着另一个赤裸着全身赘肉,痴肥不堪的男人—那男人似乎比曹公公大上几岁,圆滚滚的脑袋已经剃光,却留着淩乱的络腮胡子,一身的肥肉黝黑带着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