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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菲儿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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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电话亭里,李丰执着的一次次往投币口里塞着硬币,一次次的拨打着从他看见那封邮件起,就怎么拨都是在一串叽里咕噜的语言之后,而滴滴的忙音的号码。这是儿子曾经留下的联系方式,现在它已经彻底地没有了作用。

    儿子很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他知道父亲的执着,更知道父亲的伤痛,所以他在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后,他也彻底选择了对父亲的回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决定明天就去办理护照到那个他极度厌恶的国度里,去找儿子问个明白的父亲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回了家。

    收拾好自己东西的菲儿备有马上离去,她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就在家里默默的等着。天慢慢的黑了,当没有打开灯的菲儿起身点起了蜡烛来的时候,她等的人也回来了。

    送行,分别,同住了三年的屋檐下,冉冉跳动着的烛光里,李丰举起了酒杯,菲儿也举起了酒杯,没有言语的相互致意,一杯酒就滴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开始的一瓶红酒,大口一杯的每人连喝三杯后就见了底儿。从橱柜里又摸出来的家里招待客人而备下两瓶白酒,也一杯杯的倒在了酒杯里。天沉沉的黑了下来,不管是窗外的灯光还是天空里闪烁着的星星,它们都在不停的闪啊闪。

    接着就转呀转,烛光里菲儿红红的脸颊似乎变成了两个,李丰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其实,想喝也喝不了了,因为喝完了的那两瓶白酒是李丰家里橱柜中唯一的两瓶酒。

    “菲儿,你你先坐坐着,我我去去给你你拿行李。我送送你走。”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李丰没有倒下也着实不容易,硬着舌头说着,他就摇晃着朝菲儿放着行李的房间给菲儿去拿她已经收拾还的行李。

    摇晃着把菲儿的行李从房间拖出来,同样喝的有些摇晃的菲儿,却不知道从那里又弄出来了一瓶绿颜色的酒来。

    菲儿要坚持把她弄来的酒喝完再走,拧不过她的李丰就只好坐下来陪着她继续喝。眼睛看东西都是晃着的有两个影子,发了麻也有些硬的舌头也尝不出是啥滋味儿了,李丰和菲儿就连洒带灌的把酒往嘴里倒。

    绿颜色的酒喝完没有喝完的李丰是没有一点印象,当他第二天早晨晃着有点沉的脑袋醒来时,他差一点就背过气去。

    菲儿,正抱着他香甜的睡着。有过两次婚姻,李丰只凭感觉就知道他和菲儿已经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玩了,把自己的那个还硬着的东西从菲儿那紧紧的裹着它的地方里小心的拔出来。

    慢慢地把菲儿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放下去后,李丰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使劲抽着自己大嘴巴。站在床边,看着还睡着的菲儿,死的心都有的李丰好不难受!想了想,做了个决定后李丰猛地转身朝外走去。

    “爸”身后菲儿的叫声,让李丰迈到卧室门口的步子顿住,跟着,赤着身子的菲儿就从他背后扑上来,把他紧紧的抱住。

    “菲菲儿,是是爸爸爸对不”李丰语不成句的话还没表达个完整的意思,菲儿已经一下子把他背着的身子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菲儿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说道:“爸,你先坐下!你什么也先别说,你先听我说。”

    把李丰拉到床边按着浑身僵硬的他坐下,菲儿看着低着眼睛不敢看自己一下的他的说道:“我和你儿子办理离婚手续已经三个月了。”“知知道,我我们李李家对不起你。”李丰艰难地吐着每一个字。

    “对不起?是哪里对不起我啦?”“哪哪里都都对不起。”“说对不起,那就是说你儿子跟我离婚是他的错啦?”“是是他他的不对。”

    “本来就是他的不对!爸!你说,是我哪里不好啦,让你儿子不要我啦?”“你你都好,是是小绵他”“我好?那你儿子就是个混蛋!你说!我不漂亮吗?”“漂漂亮。”

    “我不贤惠吗?”“贤贤惠。”“我又漂亮又贤惠那你儿子咋还不要我?啊!”“是他他”

    “他!什么他呀!你不要在跟我说那个混蛋!我问你,你儿子做下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补补偿吧,你你说怎么的都都”“我说什么都可以?好那我就说!

    你说,你儿子他不要我是不是他没眼光?”“是”“那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是不是?”“是!”“那你要不要我”“要!啊不菲菲儿我是说”“是什么啊?是说了要我又要反悔吗?你个混蛋!你欺负了我!弄过了我!说要了又不要我!你和你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一个样!你没良心!你混蛋!呜我打死你!打死你!呜”

    “菲儿,菲菲儿啊,爸爸不是是的,爸爸是是说”“说什么啊?呜你个混蛋!呜连你你也也不要我!我”“菲儿,菲儿不哭啊。

    爸爸爸没没说不要你,爸是说”“爸!你刚说你要我?”“是,爸是说”“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你刚才说了你要我了!

    爸,你说你儿子对不起我,你要给我补偿,那你现在要了我是不是你就该听我的?”“是,爸爸听听你的,你说什么爸爸都”“什么都听我的?”“是”“好!说了听我的就不许反悔!来!开始听我的!来!看着我!”“我看”

    “别光看!亲我!”“不菲儿啊”“哪儿那么多废话!亲啊!”“就知道亲啊?你摸我啊!”“怎么老是摸一个地方啊?你不会换换地方啊”

    看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实刺眼,而在白花花一片上两颗一起一伏的红石子,更是跳的人心慌意乱,可是还看了有不敢真看的,脸已经被菲儿的小手有力的固定住,想不看都不可以。

    亲了,笨拙的厚嘴唇费力的僵硬好不容易才贴到了菲儿的小脸儿上,菲儿就一把搂住了李丰的脖子,嗞—咂—的在他的厚嘴唇上亲个响亮不说,她那香滑灵巧的小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李丰的两排牙,哧溜哧溜的在他大嘴巴里钻个不停。

    摸了,抱着菲儿光溜溜脊背的手,不会打弯儿地在上下一寸的范围内机械的动,不耐烦的菲儿双臂一展的,最高境界的使出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裹着老男人的大手,在她自己身上该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李丰被菲儿骑倒在了床上,跟着他刚穿好的衣服就被菲儿全扒了去。同样光光溜溜的李校长,那个刚亲着摸着菲儿时,早就不听话造了反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他打个冷战的时候被一个温润的腔体给包容了。

    最后,趴在李校长胸脯上亲够他的菲儿直起了身子,调整了几下姿态后,菲儿就如荡漾在海浪上小舟一样的,还哼哼呀呀地唱着歌有人传说,这里是长串长串的小方块“爸,我累了。”

    “那菲儿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爸,我要再睡一会儿。”“好,菲儿你睡吧。”“爸,我睡了你不能走!”“嗯,爸不走。”“爸,你抱着我。”

    “嗯,爸”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的菲儿终于不再缠人了,又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的李校长,在进了厨房煲汤炖鱼的时候,也趁个空荡的开始收拾昨天晚上还散乱着的餐桌。

    瓶子是口子窖酒的瓶子,不过还剩下一个瓶子底的酒却成绿颜色,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浓浓的酒香里混合着熟悉的药香。

    瞬间,李校长就明白这菲儿昨天晚上弄来的酒是哪里来的了,这颜色如翡翠般碧绿酒,李校长从八岁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用筷子头沾了的让他抿。

    抿到了十四岁,这酒成了一天喝一次,一次喝半钱。十八岁以后,每天中午一钱的量,李校长一直喝到现在。爷爷说,这酒滋阴保健却不可以多饮,而且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儿子了。

    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

    所以,他还是每天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

    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