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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倒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开口道:“娘,你怎么自个脱光掉进陷阱了?”明秀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别呆站着,快将娘解开放下来!”大傻答应一声,笨手笨脚的就来替她解缚。
但绳子好解,铐子却难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铐子除下了,但脚上的两个铐子,可就是弄不下来。
明秀此时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别慌,慢慢想办法,其实大傻从小就跟着王老汉弄这些东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开铁铐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仅凭双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
大傻初次见到女性的裸体,只觉说不出的兴奋。他智力虽有问题,但生理发育却异乎寻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对女体自然产生浓厚的兴趣,尤其在解缚过程中,接触到明秀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在他单纯的脑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样的。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儿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却告诉她,眼前的儿子已不是单纯的孩童。
因为他的裤裆部位,简直鼓的太不像话了!大傻握着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铐子,触手一片温暖滑腻,使他益发感觉舒适。
他自然地转动身体,调整角度,下体也贴近明秀的身体,一顶一顶的磨蹭了起来,明秀感觉到儿子的粗大壮硕,那热乎乎的肉棒虽然隔着裤子。
但仍使她产生出强烈的悸动。相较于公公的无耻贪婪,儿子显得是那么的腼腆羞怯,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温柔。
此时大傻终于解开她右脚的铁铐,乍获自由的右腿,疲劳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际,形成一种极度猥亵的淫秽姿态。
大傻由于便于为明秀解铐,因此背对着坐在她两腿之间。他左手托扶着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际。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体,紧紧的贴在大傻的后腰。赤裸裸的明秀,由于大傻的碰触,而起了阵阵的颤栗。
蓦地,明秀的左脚重获自由,在疲劳反射下,就如同右脚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际。满脸迷惘的大傻,在亲娘赤裸双腿环夹下,终于顺从了他男性的本能!
他迅速脱下衣裤,转身面对赤裸裸的亲娘。明秀望着大傻壮硕的身体,与稚气未脱的面庞,心中并无丝毫的畏惧。
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种复杂的爱怜情绪。这傻儿子长大了,但他却注定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无法知道女人的滋味,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
如果亲生的娘都不肯帮他,那还有什么人会要他呢?她沉溺于母性的思维中,自我感伤。大傻却已赤裸裸的,紧压在她的身上。拥抱赤裸、温暖、棉软的女体,使大傻产生愉悦的快感。
亲娘柔嫩的身躯,唤醒他幼时的记忆。他贪婪的吸吮饱满的乳房,轻轻啃咬樱桃般的奶头。那钜大翘起紧贴肚皮的阳jù,也如烙铁一般的熨烫着明秀的小腹。明秀荡漾在母性的梦幻中。
但旺盛的欲情却也在她体内,悄悄的升起。大傻就像幼时一般,对她充满依恋,但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却凶悍的冲撞她隐密的爱巢。她爱怜的分开双腿,但无经验的大傻仍不得其门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尝试,梦呓似的呼唤着亲娘。明秀听他无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
她伸手握住儿子的男根,温柔的引导他进入自己湿滑饥渴的嫩穴。大傻一旦进入,立即如鱼得水。智障儿天生拥有更多的兽性本能,他勇猛的抽chā,次次均直顶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阵阵舒畅的感觉,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紧拥着爱子,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
大傻感到阳jù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适感觉,迅速的聚集guī头,他猛的一阵哆嗦,童子之精狂喷而出,尽数献给了他生身的母亲。
明秀承受了爱子强劲的初精,无论是身体心理,均达到高潮的颠峰。她不停的颤抖,阴部肌肉也强劲的收缩。爱子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她怀着慈母牺牲奉献的精神,满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涛中。
初尝滋味的大傻,揉搓着慈母嫩白的大奶,亲吻着慈母柔软的嘴唇。他再度将怒耸的阳jù,插进慈母那鲜嫩湿滑的小穴。兽性的本能极度的发挥,明秀的身躯在爱子抽chā之下,又复蠕动了起来。
奸情败露,公公施胁迫明秀无奈,一女侍三夫王老汉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脱身,他匆匆忙忙的赶到工寮,却已不见明秀人影。
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媳妇到底是为人所救,还是自己独力挣脱,突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端,他提起油灯在炕上仔细照了照,只见有几摊干了的渍痕,及数根掉落的阴毛。
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成果,竟然让人给捡了现成,他娘的!不知这王八蛋究竟是什么人?”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见媳妇和孙子正在那聊天,心头不禁稍安。
他心中暗揣:“媳妇平安回来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明秀见他回来,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屋去了。
王老汉自觉无趣,便也回房睡觉。丁旺兴冲冲的捎了十块大洋回来,明秀与王老汉俩都高兴万分。当时物价便宜,一块大洋可换560个铜钱,一碗面不过5个铜钱,因此十块大洋对农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小别胜新婚,当晚两人翻云覆雨,丁旺格外的兴奋,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来。王老汉与大傻,听见明秀压抑不住的浪叫,两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着,还整整难过了一夜。丁旺回来只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请。他手艺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声。
这回工期两个月,管吃管住,还有四十块大洋的工钱。对方先付一半,计二十个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汉与大傻,更因另有所图,而格外的兴奋。王老汉原本担心,明秀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丁旺。
但由丁旺的神态看来,明秀似乎并未将丑事外泄。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将这事抖出,毕竟她也是怕丢人的嘛!但丁旺出门七八天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和明秀单独相处。明秀总是刻意避开他,或拉着大傻作伴,王老汉心想:“难道就这么算了?”
明秀拉着大傻作伴,虽避开了公公的纠缠,但却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扰。初尝滋味的大傻,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单纯的脑筋,也分不清楚时间地点。他只要一冲动,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乱顶。
明秀为此大为担心,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乱伦的丑事,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王老汉实在憋不住了,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进明秀卧房,藏身床下。过了半晌,只听明秀和大傻说着话,走进屋来。
明秀:“大傻,娘跟你讲过几遍啦?你怎么老不听?要是给人瞧见了那还得了?”大傻:“我也没怎么地,有啥关系?”
明秀:“还说没怎么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脏”王老汉在床下听媳妇与孙子闲聊,觉得没趣的很,但有些话听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暧昧,使他不禁疑窦大起。
难道那天竟是大傻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边听一边向外窥视,由于角度关系,他只能见到两人膝盖以下的部位,此时只见明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大傻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明秀身旁,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着就听明秀说道:“你要死啦?还不出去看看,你爷在不在!”
王老汉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媳妇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此时方才出去的大傻,兴冲冲地由外头跑进来,他将房门栓上,然后道:“爷不在,咱俩莫管他啦!”王老汉只见两人的脚一下都不见了,头顶上的床板却“嘎啦嘎啦”的响了起来,这一家伙可把王老汉给气坏了。
娇滴滴的媳妇,宁可让大傻这白痴糟蹋,却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王老汉在床下生闷气,床上却是热闹的紧。大傻趴在明秀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明秀的阴户,明秀不时发出一两声快意的轻哼。
一会大傻提枪上马,床板立刻激烈振动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只听明秀断断续续的叫道:“大傻快一点用力啊唉哟!好”接着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浊重的喘息声。
床下的王老汉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探头往床上望去,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大傻:“娘,你舒不舒服?”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明秀:“你爹可没你这么大”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明秀:“别胡扯!
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母子差点没给他吓死。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
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后,王老汉说话了:“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
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