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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尉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让他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了,这种想法几乎让他在急剧升温的快感中得到解脱。
刘安突然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而她也顺从的这么做了,他把她的脸向上托起,面对着自己赤裸裸的沾满了乳白色液体的分身。他本来只是想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而已,但是现在他忽然希望自己那有些肮脏的东西可以进入她的口中。
林茵没有等他说出他的这个欲望,就含住了那根丑陋的肉棒,对于她来说这并不陌生,几乎每一次太尉都会让她这样含着清理它,但是对于刘安来说,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刺激,几乎是一瞬间肉棒就敏感地翘起,顶到了她的嘴里。
还没有等到林茵将它清理完,一股新鲜的滚烫的汁液又一次喷射出来,直接进入了她没有准备的喉咙里面。林茵把肉棒吐出,一些混杂着乳液的唾液从她嘴里掉出来,过了好一会,她才从这突然的袭击中平静过来。
城郊五里外有一片房屋和几十亩良田,它们是本地干员外的财产。干德年轻时走南闯北做生意,由于他疏财仗义喜欢结交朋友,所以在江湖上播下了不少名声。
后来回到京郊置办了一些土地做起了员外,收留了许多避难在外的江湖好汉,在外人看来,干员外和其他所有的员外一样,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然而这员外府却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今天下不满意太尉的并不仅仅只是朝廷上的一些官员,更多的是那些不满太尉一个人把持朝政或者是因为太尉而不得不流落江湖的江湖人士。
干员外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员外,然而事实上他早年在行走山东的时候水路上遇到了谋财害命的劫匪,把他沉到了河底,当时被一个经过的行人碰上,杀了那个劫匪并就了他一命。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在江湖上颇负盛名的“铁棒”栾霆,也是受了太尉的迫害正零落在江湖上。
关于栾霆后来招募了一些反抗太尉的人马,扯开了旗号在江湖上干下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买卖的事情且搁过不提,只说干德在外面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员外,实际上却已经在栾霆的组织里坐好了一把交椅,回到京郊置办土地,也正是为了可以提供一个能够更好地对付太尉的靠近京城的基地。
此时在干员外府上的一间密室里,铁棒栾霆正坐在当首的位子上,他的脸色看上去虽然很明显十分地难看,大抵上却保持着平静。
本来坐在他右手边第一个位子的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一脸火红的胡须正在他怀着强烈愤怒的脸上仿佛一根根都随之竖立起来。
这人就是排行老三、江湖人称“赤焰狮子”的唐盛,此刻他却已经坐不住了,一巴掌拍得那桌子震天价响亮,对面坐着的干德见他怒气冲冲地正准备出去,就喊住他。“你干吗去?”他问。
唐盛一个虎步跨回来,道:“我唐盛撇开性命杀进贼府砍个痛快,不说能不能救得小姐出来,也强似在这里呆坐。”夜闯太尉府刺杀太尉未遂,被关进太尉府监狱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铁棒”
栾霆的女儿栾秀珊,那一日偷听到栾霆与别人讲起自己的母亲是被太尉所杀,一个想不开就送入了虎口,此时这栾霆虽是心如火燎,为救女儿只恨不得带着这一帮人马冲入太尉府并个你死我活。
但他也知道既然坐在这个位子,就必须为下面的这些兄弟着想,他们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中,不是为了让他拿着这些性命去开这样一个有去无回的玩笑。干德知道栾霆的难处,但是他知道现在也只有他来说话才能制止的了这些兄弟去冒险的冲动了。
于是就看着栾霆,问道:“大哥,你说怎么办?”“落入这老贼的手中,只能怪她自己莽撞,我只希望她能走得痛快一点,”栾霆终于克制着内心的痛苦坚忍地说道:“但决不能再有兄弟因为这样的莽撞而送命,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送命,而是要让老贼偿命。”
在他们商议着如何让太尉偿命的时候,干德的女人花娘悄悄地来到了员外府后院靠外墙的一间茅屋,员外府去京城运菜的一个伙计杜三就躺在这屋子里的板床上面,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花娘像四周探视了一番,就溜进了这间茅屋,门打开和关闭的“吱呀”声让杜三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来到了花娘的面前,愉快地看着这个到访的来客。
男人的天性都是冲动的,也许对于一个伙计来说,偶尔可以短暂的和员外夫人共享欢乐的事绝对可以让他变得迫不及待。
相对而言女人的天性则显得耐心一点,也许对于一个员外夫人来说,屈尊降贵和一个伙计私通这样的事她总得表现出尚有廉耻的样子。于是我们看到她把像猴子一样粘过来的杜三推开的画面,她本想坐下来。
但是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坐的,她只好把杜三拉到床上坐下,看了看窗外,低声地在他耳边说道:“你去告诉太尉,人都齐了,还有,那个女刺客就是栾霆的女儿。”
杜三贴着这散发着脂粉香味的女人的身体,一只手游荡在她的胸前,他听完女人说了以上的话,就一脸晦气地看了看她的脸,女人的脸色几乎把他焚身的欲火瞬间熄灭拉。
“现在就去?”他问。花娘一脸正经的看着他,说道:“还磨蹭什么,让他们走了,你还想活?”杜三当然想活,他还想活得更好,所以这一次能够将反太尉势力一网打尽的机会他自然是绝不会放过的。
按捺下心头的欲望,起身准备离开,其实花娘又何尝不想和这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欲仙欲死的年轻人尽情地欢愉呢,看着他起身打点行装,她就从背后悄悄抱住了他:“快去快回,我在府里等你。”
男人的欲火真是不能轻易地去撩拨的,本来已经苦苦压抑下去的杜三被花娘这一番挑逗,这几日来相思之苦都一下子燃烧起来,早把这当务之急给抛到九霄云外,回过身抱起这女人直退到床上放下。
花娘知道拦不住,也迅速地把内裤从裙子里面褪下,杜三那笔直粗硬的雄壮之物急不可耐地抵到了她的入口处,稍稍碾磨了几下便有些汁液溢出,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抽chā起来。
这女人叉开两腿微翘丰臀敞开了下身迎接着一下下的冲撞,男人火热粗壮之物捅到她骚痒之处,也忍不住“嘤咛”作响、淫水直流。
这两个偷情男女深得忙里偷闲的苟合技巧,这次因为心里还挂着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更是直取简径,毫不含糊地将此事了结。花娘虽说是只获得了一些初步的满足,但是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女人总是显得更加含蓄一点。
况且她也害怕这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有什么差池,就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下身。
也不管那还没有流尽的草率之下自由的粘液就拉上裤子,目送着杜三匆匆离开。再说这伙不知大难临头的好汉,在密室里面商议着下一步刺杀太尉的行动,也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快到了傍晚,二当家干德起身来外面吩咐准备晚饭。干德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花娘正坐在面对大门的椅子上,她一直在等待着,下体里本来粘糊糊的感觉也已经干燥了“什么事,老爷?”她站起来问干德,虽然知道这个人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但是她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难过。干德看着这个女人,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好像自己一直都忽略了对这个女人的这一点怀疑,而到此时此刻才一下子明白过来一样,他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安排饭菜。”
花娘答应着离开了,等她一走,干德便怀着自己的怀疑来到员外府的门外,他问站在门口的两个门子:“今天有什么人进出过吗?”“买菜的杜三前不久出去了?”其中一个门子回答。
“可问了他去干什么?”干德忙问。“小的看他没有推着买菜的车子,便问了一句。他说是去城里看一个亲戚去了。”干德的心头一紧,平时看这杜三就不像是一个伙夫,偏偏又在这会儿去看亲戚,他免不了为这件事担心起来,倘若他是太尉府的奸细,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了。
这一边花娘自以为事情进行地神不知鬼不觉,算算时辰太尉府的人也快要到这了,便吩咐厨房里的下人安排一些费工夫的菜,只等人马杀到。另一边栾霆这伙好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已经想出了一个将计就计调虎离山的计划,准备埋伏在城门外不远处的一间客栈里面,倘若太尉府真的派出大队人马围剿干庄,便闯入太尉府中,一路去救栾秀珊,一路去刺杀太尉。
先不提这两边到底如何,且说这天中午我和红蔷紫杏两位姑娘享用一顿美妙的午餐之后,又向一位年轻人传授了一些关于高手修养的理解,在他离开之后,我不禁诧异他年纪青青就已经是太尉府的一个一流刀客。
而我自己还只是一个三流的刀客,相形比较之下我简直是女娲姑娘捏完了他之后所甩到人间的多余的泥巴。这种比较让我惭愧不已,幸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很快这种自卑便在我的心灵里面完全消失,变成了美好的午后闲庭信步于花鸟虫鱼的亭台院落之间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