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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把银子收起,用一种更加惊奇的感情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刚听说的。”她说。转头看看丁子,很明显他对我的表现有一些失望,作为太尉吩咐的行动指挥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失职,就作出赞同此举的表情,并对他们说道:“这个主意很不错,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我去烟月楼,丁子去刺探童府的情况,小心那个左手,至于玉容,你就留在这里继续收集情报好了。”
如此分拨已定,我和丁子就相继离开了烟雨楼,浔阳江上一片潋滟波光,在渡口叫了一条小船,我就向着烟月楼的方向前行。
船行到江心,才感觉到蕴藏着澎湃激情的江水并不似从岸边看上去那般温顺,幸好这船家看上去就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把小船撑得就如同行走在平地上一般,出于对他技术的惊叹,我就对他进行了一句赞美。
虽然昨天晚上受了很大的气愤,白日里的吴二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船夫,听到了我的赞美,也不谦虚,反而问道:“看样子客官也是奔着烟月楼去的吧?”
“没错,”我说:“听人说烟月楼的芸娘如何如何,在下也是慕名而来。”若是平时,吴二对于这种奔着芸娘去的人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多少也要让他在船上吃些颠簸的苦头。
但是今天他反而有些同病相怜的感情,说道:“这次客官怕是见不到芸娘了。”“为什么?”
“你不知道,芸娘已经被新任的知府给包拉,现在你就是有银子也见不着她的面了。”听出他口中难以掩饰的失望之情,我当下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一个船夫本就是连她的面也见不着的,这切身的失望之情又是因何而来呢?
装作十分气愤地说道:“一个堂堂的知府居然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简直是岂有此理!”吴二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看这个有些可笑的乘客,笑道:“客官,这种事你气也没用,你一个百姓还敢和他官府对着干那?更何况这狗官还是什么枢密使的哥哥!”
“这事我倒是也听说了,他这个知府好像不简单。”我说:“船家,你是本地人,我听说上一任徐知府的失踪另有什么隐情?”
“这件事全江州谁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当朝太尉,世上还真有这么不怕死的官!”显然吴二对徐元至是怀着敬佩的感情的:“现在可好,换了这么个狗官!我看这个什么枢密使就是个狗屁,要不然也不能有这么狗屁的亲哥哥!”
“好像你们对太尉都不是很满意,”我有些不解地问他。他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现在全天下什么地方不痛恨这个老贼?
你没听说过他在边关做下的那些丑事?我看这天下迟早要卖在他的手里。”我当然没有听说过这些遥远的事情,我并不是从石头里面出来的,我只是太尉府里的一个三流的刀客。
然而现在我却有了另外的身份,对于你所说的这些事我只能说我不敢去相信。说话间船已靠岸,吴二向我表示他和我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交谈,我也只好表示同意。
等到付清了运费,我们就一齐看向眼前瑰丽的烟月楼,当然我们看着它的眼神与心情大不相同,我顺着吴二无限憧憬看着的方向看去,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一扇开着的没有人出现的窗户而已。
童顺果然又来到了芸娘的房间,这是烟月楼里最好的房间,有最好的茶,最好的床,最好的姑娘。
是的,芸娘不是一个一般的姑娘,对于所有自认为不需要了解她已足够了解她的人来说,她确实有一个不小的秘密。
知道童顺必然会来,芸娘连床都懒得下了,这些天晚上是她真正可以一个人过的夜晚,她从没有这样的机会独自躺在床上睡觉,可是她却失眠了,芸娘有自己独身一人时候不由自主会想起来的人,倘若生命中没有遇上他的话也许她不会在这样清静的夜晚辗转难眠,这种思念正如窗外夜空中寄托了无数伤情人相思的明月一样让她望着产生了悲伤。
现在她躺在床上,知道童顺很快又会到来,她并不关心这些,只是一天的生活又将这样开始,而她对这样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感情。仿佛那个有感情的芸娘在夜晚的时候苏醒。
而在白天的时候她是另一个芸娘,她是烟月楼里最好的姑娘,能够让每一个来找她的男人都感到愉快都得到满足。芸娘自己知道她无法脱离这样的生活,这两个芸娘也并不使她觉得奇怪。
童顺看到的是一张睡眼惺忪的脸,这张脸浮着令人动心的娇媚和仿佛在等待着被人唤醒的宁静之美,这是最能让一个男人无法自拔的美,枕在脑后散乱如云的长发就是这张让人情不自禁为之着迷的图画中可以勾起欲望的活泼的精灵。
这个男人的欲望却是单纯的,他的目光却是贪婪的,很多本可以用来欣赏的美在很多人眼中被忽视了,因为每个人的要求每个人的感情都不一样,童顺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芸娘本可以很好地满足他的要求了。
她脸上眉目神情之间因为这些天夜晚的悲伤思念而蕴含着的多余的色彩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童顺也钻到了被子里面,急切地摸索到了芸娘的肉体,一张闲不住的嘴喘着饥渴的粗气整张脸潜进被子里面埋到从触摸中传来细腻肉感的胸脯上挂着口水的舌头濡湿了薄薄裹胸舔到微微凸起的乳头上将它紧紧地含住吸吮。
芸娘看到被子上有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她的身体上贪婪蠕动的痕迹,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她的手想要按着这棵不安的脑袋,感受到牙齿擦过自己已然被他俘获的乳房,一条湿润温热的舌头翻来覆去地搅动着含在嘴里的樱桃让她的心像是一根琴弦一样地颤动不停。
放在脑袋上的手不禁用力,埋进了丰满柔软两团乳肉间的脸因为在这香艳浓烈的包裹中喘不过气来而兴奋又痛苦地喘息,更不安地晃动让芸娘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呼吸。
她整个身子都开始扭动起来,来配合自己荡漾的心情,直到另外一具更加强有力的火热的身体压住了她,童顺沾满了自己欲望唾液的脸从被子里面钻出来。
这时候芸娘感觉到那坚硬粗壮的孽物已经进入了自己的那一片领域,助纣为虐的双手更是不容分说将自己的双腿慢慢分开,早已轻车熟路的阳物跨过浓密的阴毛顶在放弃了抵抗一心等待侵略来临的厚厚的阴唇肉上面,只要再稍一努力它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窜进她的敏感肉洞里面去为所欲为了。
童顺看着醉眼朦胧的芸娘的脸,下面蓄势待发的肉棒在肥大的阴唇口突突微颤,像是被那无底洞中的漩涡吸了进去一般撑开那两片遮掩着神奇桃源的阴唇滑进了温热的yīn道里面。
就这样压着依靠屁股的运动缓慢而有力地抽chā了几下,轻微的粘稠肉器交合分离的声音隐没在两人渐渐粗重的温热着彼此脸的喘息之中。
不知这样肏了多久,童顺终于支起身子把被子抖落在一旁露出两人火热赤裸的身体,没一会,芸娘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十分强烈地冲击,无论是肉体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响的交合,还是心理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童顺的阳物确实比她遇过所有男人的都要来的大,所以同样是这样的交合他总是能更轻易地给她带来更多更强的刺激,好像身体里面有一股浑浊强壮的控制力量不断搅动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让她除了沉浸在这种异常强烈的兴奋中之外再无法去想其他任何事情,只希望这种快感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只在等待一个高潮的到来。
高潮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到来,灌溉在yīn道里面的淫液肆意流淌,虽然已经显得有些劳累的童顺还是硬挺着自己的肉棒等待芸娘这一波战栗的结束。
然后又不知疲惫地抽动推送起来,把刚坠入水底的芸娘又肏得一阵哆嗦,感觉整个人又一次轻易地浮上了云端般酥软无力。
随着抽送一对乳房也软乎乎地前后摇晃如同波浪一般,很快童顺就在这一幅惊涛拍岸图的刺激下开始摇摆不定,只能用更急剧的抽送摩擦出点燃自己欲望炸药的火花,感觉到火焰已经烧起,一阵蔓延之后下体开始发出颤栗的喷射,被烫得火热的液体像是浇进了芸娘最娇嫩的地方引得她双唇张开发出丝丝颤音。
平息了一会儿之后,感觉下面始终涨涨的被肉棒填满,阳物却好似一点儿也没有随着射精而疲软下去,芸娘有些难耐地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对童顺说道:“大人,你那东西好厉害啊,怎么还是这么大,涨的我好难受啊。”
被紧紧包裹的肉棒感受到内壁难耐的扭动和轻颤,童顺把屁股向前一顶,说道:“我看你不是难受,是又痒了吧?”
尽管果然希望那粗硬之物可以继续在身体里面猛烈地来回,还是控制自己的欲望说道:“大人不累吗?我都觉得饿得慌了,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童顺是真的有些累了,但是却并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仿佛他所挥霍掉的力量是食物无法弥补回来的,这种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