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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的速度足可以让太尉放心,他道:“此时他那边必定还不知道,沿路的信使驿站倒是可以放心,只怕他们派别的人暗中送往京城,那就难以防备了。”
“太尉不妨想想,那个左手并不是真的左手,这么重要的证据或许童顺并不敢直接派人送来京城。”白胡子并不敢太确定“也许江州那边能够解决也说不定。”太尉点头,看上去他像是一个挺容易乐观的人,道:“江湖上的世事纷争复杂。
这一次你觉得他会如何?”“我觉得他只是需要一点造化就能够成功,这些年我见过的几个人中现在也只有他还有这个可能了,不过这一点造化之功都要靠机缘,希望他的命运可以和他们不同吧。”说到这里,白胡子的感情就起了一些变化,当一个人的命运使人想起了自己的命运之时。
或许就会像他现在的表情一样,有痛苦也有欢乐,对白胡子来说,生命中能够留下来的记忆已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珍贵。那年头文武分明,江州除了有一个知府主管大小事务,还有一个兵马指挥使卢永管着六七千人的守军。
那王氏被童府中人救醒之后,一不见童顺二没了证据,便连夜赶到了卢永这里。平日里文武不合是很正常的事,文官仗着级别比武官高,地方上又没有什么大的武装反抗力量用不上军队,所以对武官是爱理不理。更别说这个童顺自从上任以来,连派个人人来拜访一下的时候都没有,卢永心里早已对他不满。
这一天晚上被王氏给吵醒,心中更是一肚子火直待发泄。听了王氏要他起兵寻找童顺的话以后,就以一副懒洋洋的口气说道:“夫人你太多虑了,童大人也许是乘船去别的地方游玩了也说不定,倘若真为此大费周章兴兵扰民,是不是太玩笑了?”
卢永既不是太尉的人,也不是童醒的人,王氏还不敢将证据的事告诉他,童顺是否真有不测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卢大人,官船岂能消失得一点消息都没有?
官人他现在恐怕被人绑架,越早去救就越有希望。若是因为这样误了他的性命,只怕卢大人你也要担上些责任吧?”
本来就压着一肚子怒气,被王氏这话一激,卢永本待要发作起来,身边却没有什么桌子之类的可以拍的,想了想又忍住了说道:“夫人,如此我看你是找错了地方。”
“你可知枢密使童醒正是”卢永当然知道童顺的这个亲戚,王氏却不知道他这个指挥使就算是童醒也根本动不了的,这句话非但没有起到它的威慑作用,反而使卢永再无法继续含蓄下去了,没等她把话说完:“送客!”
没想到这位压根没把童氏兄弟放在眼里,王氏被抢得哑口无言,眼看着两个下人来招呼她离开,这女人终于落下了面子跪倒在卢永面前。
事实是残酷的,为救自己的丈夫她已顾不上多想了:“大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要多少银两只管开口,府里有的一定给你送过来,好歹救他一救,日后必有重谢!”
卢永已叫退了两个下人,却过去将王氏扶起,一只手捏着她的掌心:“我若是有这么一个贤妻在家里,绝不会天天往烟月楼里跑的。这混蛋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佛了,我实在是替夫人你感到惋惜啊。”
看到卢永那赤裸裸的眼神,王氏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发展,真是半惊半羞。想要退后时,手却被他握住了一时间挣脱不得,只能装作不解地问道:“卢大人,你这是何意?”
知道她不会就这样放弃,卢永放心地把手松开,故作无谓的说道:“我是替夫人不平,夫人你却问我何意,如此我就算想帮夫人恐怕也帮不上了。”
王氏终究是个三从四德培养出来的女人,虽然知道卢永的意思,为了丈夫她心里也已经开始倾向于放弃洁身自好了,但是要她说出口却是万难。卢永已从她的神情上看出了七八分,道:“夫人想好了要我帮忙吗?”
王氏点头,脸上已飘起了微红。卢永手下有两个都头,一个是马军都头萧云,一个是步军都头杜让,这两位都颇有些本领。
卢永当下吩咐他们带着各自的兵马去江州城里搜寻童顺的下落,看王氏的脸上已有些放心的神色,很顺从地跟随他来到了内室,事实上卢永既不缺银子。
也不缺女人,他对于王氏的兴趣主要是一种占有上级文官夫人的快感,当然王氏身上那种良家闺秀的温顺气质在很大程度上激起了他想要控制她的欲望,对于王氏来说,虽然似乎是为了救丈夫被逼于无奈,但是或许她内心里面早已有了欲望。
过去童顺还迷恋她的时候,她也曾体会到他那根粗大阳物带给她的极大欢愉,这种欢愉一旦被剥夺冷落了之后随着这漫长的时间变成了一股欲望深处的毒药,恪守妇道的理由并不是解药只是她坚持的动力。
而这一次,有一个很合理的理由让她可以暂时将多年来的坚持放到一边。床不大,王氏一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它,这个陌生的房间这张陌生的床上将要发生的事让她有些害怕和犹豫,却也有新奇。
卢永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急色的人,他的生活看上去很简单,不单他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人家的房间,这房间却连个女人也没有。
事实上卢永不是一个好色的人,甚至比最普通的男人的欲望更微弱,他有过老婆,她死了之后生活照样继续下去就和她活着的时候一样,卢永更喜欢和他手下的那些军人混在一起,可以说他是那种爱兵如子的人,现在他来到这个并不经常回来的房间。
看着王氏慢慢地向床那边走去。茶壶里的水早已经干了,王氏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听到它被砸在地上刺耳的声音,有一些碎片溅开来滑到她的视线中,她眼中的泪水静静地流了下来。
紧接着是一阵桌椅翻倒碰撞的声音,王氏刚把头抬起来想要看看发生着什么,卢永猛然覆盖在她面前魁梧的身影让她几乎被吓出声来。
那是一具赤裸的身体,就如同一座雄伟的雕像一般被勾勒得清晰有力,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卢永的手搭在她腰上一提,落下的时候屁股立刻被手掌托住上身倾倒在他胸前,双手紧接着顺着屁股往下一溜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架到他的腰上。
就如同摆弄着一个玩偶一样,王氏身子离地靠着床一侧的阑干,只感觉下身一紧,接着就是内裤在裂帛声中被强行扯开,王氏的心头抽紧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是被卢永这不由分说的进入杀了个猝不及防。那一种羞辱和惊恐的感情还没来得及消退就被一阵紧接着的来自于下身异物无情抽chā带来的刺痛所覆盖了。
一时间怔住的眼泪又一次落下,然而木已成舟事亦至此,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这张床看上去不但小,而且并不稳固,在卢永抓着王氏两条腿肏干之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如此几十个来回,王氏只觉得浑身酸软下体麻木,卢永却截了她的腰一把落到床上,也没有让她好好地平躺而是拽了两条腿在床外,双肩一扛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插入。
卢永的阳物比起童顺的就显得逊色不少,只不过他身体其他部分的动作来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猛烈迅疾,王氏被他如万物一般翻来覆去。
渐渐心中惊慌羞辱之情都溶入了这气氛之中,感觉身体以下体的那一个支点不断地旋转,凸显出交合带来的集中快感使得yīn道里也开始淫靡湿润起来。
又是数十下抽chā之后,卢永将王氏的屁股握紧一转让她整个人翻了个身,提起两条叉开伸直的腿一拉,腰身一顶分开了阴唇再一次进入,事实上王氏的肉屄经过几年的守关静养大有重新收缩的趋势,卢永又并不是床第间风流人物,只懂得长推猛进。
其实数十下抽送之后已经有点难以把持。只因为还没有好好地从这个女人身上获得他所期望的满足所以才用这种如同平时训练士兵做操时那样的招数,一边可以分散他想要射精的欲望,一边也可以更好地折磨这个女人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这样完全以自己的力量来驱动女人的身体的同时自己肉棒却成了他最软弱的地方,王氏虽然已完全由自己掌控着,但只凭她两腿间的这个温柔陷阱,再勇猛的男人也只能败下阵来。见不是头,卢永又把肉棒堪堪拔出。
看着随着带出来的一条粘液的细线晶莹洒落,整条肉棒都湿漉漉粘糊糊的透着光泽。放下的两条腿着地,支起了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还静静地等待着不肯收回。卢永情知再干的话自己肯定要失守。
但却无法避开眼前这淫靡画面的诱惑,两小片阴唇就如同蜜桃一般看上去水嫩柔软,却掩藏着销钢化铁的杀机。
又有多少男人情愿被它所骗?有多少男人愿作那牡丹花丛之中一缕醉生梦死的幽魂?阳物一入,王氏便满足地将下身挺起,一丝清凉从直立的腿内侧肌肤向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