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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绽开个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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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嘴张大点,对,慢慢的吸,用喉咙吸,这是你的药,好好的吃!”云初减缓手指的速度,调教着胭脂吹箫。胭脂被吊的香汗淋漓,初时觉得那手指颤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慢点,可此刻慢了下来又觉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还不如快快的爽利,因此雪臀乱摆,追着云初的大手研磨。

    小嘴含着粗大的阳物,喷薄的雄性气息更让她心慌,吮着吮着竟觉得身下更痒,无数银色的水花飞溅出来,点点滴滴打在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大片在月色里泛着银光。“真是个小骚蹄子,自己就扭起来了。”

    云初看着情动,咽了口吐沫,忍着灼热,啪的一巴掌拍上雪臀,顿时红红的指印浮了起来,胭脂剧烈的一抖,被慈济用力的撞了一下喉咙,竟小小的丢了一下,一小股水花无声的坠在红绣鞋上。

    云初抽出手指,解开胭脂的小袄,卸下肚兜,把掌上湿淋淋的蜜液涂抹在一对鸡头嫩乳上,双手掐住小巧的红樱,一阵蝴蝶振翅的捏扯,扯得胭脂不住抽气,每次抽气恰逢慈济深深捅入。

    胭脂被两个淫僧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知苦多还是乐多,浑身似被火焚,想要出口哀求,偏偏小嘴被堵得结实,只能吚吚呜的呻吟。

    云初顺着胭脂雪白香嫩的后背一路往下舔,双手从嫩乳挪到翘臀,揉捏着挤来挤去,最终发力掰开,把那妃色的菊穴生生的亮在月光下,就着月光细细的看,伸出拇指压着褶皱画圈,又拿前庭的汁液涂了上去,一点点的往里面挖,往里面扣,满意的看着自己粗黑的手指挤进小巧的菊穴,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小娘抖得不成个样子。

    “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这邪气越发严重了?让小僧细细看看才好!”云初说着,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低头凑近牝户,用长指拨开莲瓣,去看那粉嫩的水洞。

    胭脂虽被迷了心智,可也知这是女孩子顶顶羞人的所在,被爱郎看了去,嘤咛着忍不住抽泣。

    只见一株寒梅之下,老僧满足的将阳物堵在少女口内,只着红鞋的少女珠泪半悬雪腮,泪珠再落下一点就落在那狰狞的肉棍上,少女一脸迷醉,娇躯半挂小和尚身上,那和尚兀自借着月光窥视万妙法门。

    “小娘子莫急,待我们修个欢喜佛的模样,你看可好!”慈济终于满足的抽出肉棒,示意爱徒抱起胭脂。云初嗤嗤的笑了声,脸上竟也起了红晕“师傅少待,既说了要舍药,小娘子怎么也得摆个虔诚的姿势与师傅。”

    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胭脂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摆了个跪姿。慈济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胭脂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骊探红丸。胭脂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

    此刻猛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爷,痛煞胭脂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

    一行娇喘一行哀求,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抽的胭脂尾椎发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云初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胭脂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胭脂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层叠叠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云初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胭脂的菊门。

    “啊痛死胭脂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胭脂慢点”胭脂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

    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得越重越好,越痛越好,越快越好!“好姑爷,求你,求你快点啊,胭脂要”

    “骚蹄子,要什么?说,说你要亲达达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死浪蹄子”那厢胭脂也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淫话,方在一阵剧烈抽送碰撞后无声无息的被送上最后一个高潮,那株寒梅被撞得乱颤,几片雪瓣飞下,从澄亮的光头上擦着赤红的香疤往下飞,最后,款款的落在了洇湿的罗裙上,一时花落无痕。

    只有那观音殿前对联在月下无比清晰“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三爷,我去把这两个淫僧拿下?”松烟按着殿门上的格楞睚眦欲裂,义愤填膺,就要冲出去。

    谢襄冷漠的看着殿外的风月,似乎看着一出世外的闹剧,摆摆手言道“先不要理会他们,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别横生枝节!”

    “去,把这个送去青节院!然后把人接来!留心不要被旁的人看到!”谢襄看着慈济云初两个把胭脂搓弄着带走,方才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跳脱递给松烟。松烟垂首接过,半晌领了个人回来。边走边暗暗嘀咕。

    也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这么神秘,半夜三更还要披着斗篷,捂着一点风不透,莫不是少爷早年的相好,要借这佛门之地秘会不成?来人走到谢襄跟前,低声问了句“可是谢朴庵公子?”

    声音苍老沙哑,松烟这才听出竟是个年老的妇人。谢襄应了一声,那老妇也不多话,从斗篷下捧出一个物事递到谢襄怀里,月亮地里看得分明,竟然是个襁褓,松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少爷竟然和别人私生了孩儿不成?

    这样一吓,竟没注意老妇人早就顺着原途走了,谢襄抱着那襁褓心中五味杂陈,低头细看,只见一个雪白的小脸恬适的睡着,眉眼弯弯,眉间一点天生的朱砂痣。

    虽然还是个婴儿,也能猜出日后定是天仙之姿。“三爷,这,奶奶那里?”松烟炸着胆子问了句。“今晚的事烂在肚子了。

    记得我一直和慈济方丈谈论佛法!”松烟再不敢探问,跪下磕了个头,应了声“是,小的一直守着禅房,伺候三爷陪方丈论法。”谢襄抱着婴儿走回房中,就看见梅娘支颐坐在桌边,似暝非睡的点头,听见自己进来的声音兀的睁眼。

    “相公,这是?”“今晚我与方丈论法的时候,有僧人来报说是在山门外听到婴啼,开门查看,就见这个襁褓被弃在槛外,于是抱了进来,我见这女婴慧美可人,想你我夫妻为求子而来,莫非这正是天赐祥兆,故此跟方丈要了过来抚养。”

    梅娘早将女婴接了过来,只见蓝花棉被中的小人粉团般可爱,一腔慈母之心顿起,心生怜爱,再听丈夫这么一说,暗合了心事,竟然大喜过望,不由得抱着女婴冲西方拜了几拜“不知相公可曾查看过襁褓?她随身可有信物?有没有名字?”

    谢襄摇了摇头,强抑制住心中的涩楚,幻出振奋的欢容“没有名姓,既做了你我的女儿,少不得要给她起个名字,都说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就叫她明月好了,我们谢家的明月!”

    玉洁玲珑的小足踩着一对鹅黄的凤头履,纤细的脚踝从松散着的裤腿下露出来,凤头上缀着两枚如弹似丸的合浦珠子,明闪闪的燿动跳脱,那小足勾着个圆溜溜的物事踢搭蹬捻,却是个正重十二两凑成十分园的香皮蹴球。

    一只五彩斑斓的狸猫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小足上的蹴球,跃跃欲试揉身飞扑,可每每将要扑倒的时候,就被那小足又粘了回去,反倒引得小足的主人娇笑连连。转干坤偶现芙蓉面,燕归巢又把蛮腰闪,斜插花险碎水晶盘,风摆荷香起茜窗边。

    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就听门外脚步声响起,那小足一慌,慌中错了力道歪了方向,一式拐子流星竟连履带球齐齐飞向门边,狸猫看的真切,俊眼圆瞪,飞身追了上去,真是星赶月月飞星,好巧不巧齐齐落入来人怀里。

    谢襄一进门,迎面就飞来一连串的物事,不由退后两步,定睛一看,一个蹴球,一只小巧的凤头履,还有一个狸猫,那猫见势不妙跐溜溜了下来躲回小主人身后。

    谢襄不由怒从中烧,前两年留起的两缕小胡子都跟着一翘一翘,显见的是真的怒了。“明月,你给我过来!”谢明月磨磨蹭蹭吃吃艾艾的挪了过来,过来也不怎的害怕,站在谢襄的跟前,歪着小脸,咬着唇,竟还笑嘻嘻的眉眼弯弯。

    那小脸已然渐长渐开,眉眼如画,一日比一日清晰,就连眉间的一点朱砂痣也益发圆润,梳着个双鬟髻,缀着一串桃花铃。

    如果不看她那只赤着的小足趾头在雪白的太华毡里碾个不停,也不看那一脸没我啥事的无赖模样,还是很像观音跟前的玉女的。谢襄见她娇憨的模样怒气不由消了几分,哼了一声“我走之前给你布置的功课你用心了没有?”

    明月见他神色松动,早就粘了上来,勾住谢襄的臂腕,讨好道“爹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爹爹,月儿好想你!爹爹,你给月儿带没带礼物?”一叠声的撒起娇来。

    “咳咳,小赖皮,站好,爹爹问你功课呢,别想蒙混过关!”谢襄似笑非笑的拿起那只蹴球“若是没有长进,二罪并罚,这个月你就不要想出门了!”

    明月跺跺脚,眼珠咕噜噜转了几转,绽开个笑花“爹爹,月儿新学了一首词,背给爹爹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