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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觉的嫩瓣间倏的麻痒掠过,浑身都软了下来,几个回合,就听身下的男人笑这说“小丫头的阴蒂子探头探脑的,是要给爷尝尝的么?”
言罢竟对着刚刚探出头的阴蒂子屈指一弹。燕舞惊叫一声,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串银液缓缓地顺着被扯开的花瓣淌下。
这一下太过厉害,莺歌与她姐妹连心,竟同时觉得腿间阴蒂处又痛又麻又舒服,诸般曼妙的滋味跟着涌起,芳心乱跳跟着潮润,拧动着将菊蕊往那手指凑去浅浅的咬了一点点。
宇文铎喝道“好姣人的丫头,原来喜欢这个滋味,阴蒂子不许缩回去,伸出来,爷再给你两下好的!”说着又把燕舞缩回去的阴蒂给挤了出来磨蹭,见它娇娇的复有翘起,倏的又是一弹,不过三五弹,就把燕舞逼得蛮腰险些闪断,频频哀告“王爷饶了燕舞,再不能这么玩了,燕舞要”
双眸开合,波光乱颤,小嘴词不达意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求着求着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液掉了下来,正落在莺啼的菊蕊上。偏此时宇文铎的拇指正在用力往莺歌的菊蕊里钻,借着这团水花,毫无声息的破门而入。
莺歌本就被姐姐越来越痛快的感觉引得心乱如麻犹如蚁咬,水穴虽未被翻弄可跟着春潮暗涌,及至菊蕊突然地被这么一插,竟也跟着小丢出一股,几点水花迸出,落在碧草上。
宇文铎看着眼热,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脚跟一动,两朵乳蒂突地弹起,宇文铎挺起热腾腾的紫狞狞的肉棒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杀进去。
“她很疼吗?”明月看着哭起来的燕舞不自觉的把心里的疑问嘟囔出来,李子涵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住了她,两个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听她突然出声,却只听到一个疼字,便不假思索的应了一句心里的话“嗯,很疼,涨的难受。”说完,下面那根暴涨的坏东西还顶着明月的后腰蹭了蹭。
明月这才回过神,发现那个少年竟抱着自己,后面也不知拿了个什么,烫烫的硬硬的,硌着后腰,便扭着身要转过来瞧。
“你用什么戳着我?反正这会我也不敢跑出去,你放开我吧。”李子涵松开了点,任他转了过来,却还是环着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小厮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兰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不见,不去找偏又隐约浮动,诡异的狠让他舍不得放开。
李子涵因为一些缘故长到这个年纪还未经人事,他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从不许近身服侍,因此,竟从未闻过女儿香,此时甫一察觉,本能的被吸引,就舍不得松手了,明月转身的时候,领口有些松,雪白的一段脖颈就露了出来。
看的李子涵心里又是一动,怎么他脸上和脖子上的肤色差了许多。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就消失,原来明月转过来就去撩他的衣摆。
“让我看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李子涵有些羞恼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话儿被明月没轻没重的触了一下竟然弹跳了起来。
明月抿唇稚气一笑,笑的古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转,活泼泼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闹一样,嘲笑说“我知道了,定是和刚才那个什么王爷一样的东西,你趁早拿出来给我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
那个王爷就在对面,听到了你可要被打板子了!”明月因见李子涵这半天也不见把她怎么样,又见他也怕被发现,心说偷来的锣不能敲,嘿嘿,咱们哑子吃汤圆心里都有数,你也是个顽皮的。
有这么一番思忖,故此把李子涵当做了家中兄长,竟在这个尴尬的时候顽皮起来“你叫呀,你叫呀,我被打板子,你就能跑得了不成!”
李子涵也是少年心性,被他弄得羞恼,竟跟着赌气斗嘴。“来”李子涵猛地按住明月张开欲喊的小口,吓得四下乱扫,假山孔的那边正渐入佳巷,还好没听到。
李子涵放下心来,忽觉掌心柔软娇嫩异常,那两片菱口娇唇微微的嘟着,那小厮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嘶,李子涵心头重重一跳,这个家伙竟然吐出舌尖舔了一下。
李子涵仿佛触电一般拿开手,重重的甩了甩,却怎的也甩不开那要命的酥麻。明月委屈的嘟着小嘴,被他捂得透不过气刚要喊他放开,竟被嫌弃成这样,一时让受惯怜爱的明月也恼羞起来。
赌气的的捉住李子涵甩开的手掌,拿到嘴边,吐出小舌头又在他的掌心舔了几下,叫你嫌弃我,叫你嫌弃我,你再嫌弃一个看看?舔完挑衅的皱起小鼻子斜睨李子涵。
李子涵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厮竟敢这么大胆,竟任由他施为,那粉色的小舌在掌心刮擦,刮得手心发麻,发木,心头跳个不停,心里乱念: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别舔了别舔了!
“不要走!”见明月停住李子涵竟然开口叫出心底话,顿时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明月噗的一笑,这一笑顿时露出唇角的两个小小梨涡,两个小虎牙一呲,笑眯眯的像个坏猫“嗷。
原来你不是讨厌我啊,那让我看看呗,那个王爷离得太远我都没看清楚!”“有什么好看的,不会看你自己的啊?”
“我的没那么大啊?”明月眼珠乱转,心里这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有那个呀,口里却胡乱的找了个理由,却恰好对上了卯。
李子涵听他这么一说,倒想起了他的年纪,也是,这么点子,想必还没长大呐,这下倒气平了少许,暗笑自己竟和一个小孩子赌气,浑然不觉其实自己其实也是个孩子。他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明月是个孩子,就颇有大量的不再计较。
只是让他这么看自己,还是有点害臊,因此红着脸迟疑。明月最是伶俐不过,平日觑惯了她爹的颜色,李子涵这一转变顿时被明月捉了正着,心里顿时欢呼雀跃,手上毫不质疑的捉住那凸起来的一块,松腰带褪裤子的剥将出来。
李子涵连连抽气,想喝他松手轻点,却没想到他手脚这么快,还没出声那根红黝黝的棒儿已经被弄了出来,那双小手捉着它翻来翻起的瞧着,那小脸越凑越低,鼻尖都要凑近棒头了,轰得一下,李子涵顿时羞红了脸。
“壁立万峰丛,绿柳阴浓石洞冲。金莲挑起凤头红,双玉柱,竖当空,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只因一石之隔就是宇文铎在颠鸾倒凤,故此明月和李子涵说话都细弱蚊蝇,也因此两个贴的格外的近。
明月惊异的看着手中的爱吧物,通红滚热从不甚浓密的毛发中骄矜的昂首而立,虽不像那个什么王爷的那么大一只,自己的两个小手却还捉不住,即便捉住了,竟然还在乱跳,明月怕它脱手掉了无意的用力的抓起来。
指甲好死不死的正好抓在冠沟上。“嗳,嗳,你轻点啊!”李子涵被他弄得弯下腰,牢牢地钳住明月的肩,单手去拆解他的手。明月见他痛楚,唬了一跳,便不再敢用力,可也不肯放开,李子涵想要拿开她的手,她偏用小手捉着棒头就不松,这般躲闪纠缠却似用嫩嫩的掌心揉搓那棒头一般。
扭着揉着李子涵突然神色一紧,深深吸气,原来不知不觉铃口给揉的酥酥的,于是竟压着她的手去揉,去找。
这滋味竟这么美到心里去,又是舒畅又是慌乱,李子涵也分不清纷至沓来的感觉,本能的挺动阳物往那小手心里蹭,顶,又按着它拢紧,包成一团蹭那铃口。
“哎呀,流出什么啦,湿湿滑滑的,你弄脏了我的手!”明月感觉掌心潮热滑腻,便抬头去和李子涵抱怨。
却见这少年这么一会的功夫竟然满头是汗,鼻孔翕张,原本白皙的脸满是红晕,那红晕还似要往脖颈里蔓延,咬着唇一脸痛苦难挨的表情。
“我,我弄痛你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碰你了!”明月以为自己弄坏了他,吓得连忙要松开,却哪里松的开,李子涵更加牢牢地钳着他的肩。
也不知到底要什么,本能的不肯让他离开,突然一声高亢的娇啼从假山那边传来,唤醒了些许李子涵的神智。
他冲明月嘘了一下,同明月脸贴着脸又凑近那孔窍瞧去。莺歌俯在燕舞的身上,一双素荑按着燕舞高高翘起的笋足,自己的一对小脚却从背后弯起,被燕舞捉在手里,两个牝户一上一下的交叠,宇文铎的肉茎就在这两个水穴里穿插往来。
也不知弄了多久,下面在燕舞的嫩瓤中剜剔钻研,上面的莺歌就一股股的丢着阴精,轮至堵住莺歌泉涌的蛤口,下面的燕舞又开始水花飞溅,一时商音大盛,征伐金兵之音和在柔美的溪水声里惊心动魄。
宇文铎看着从那贝肉间喷出的犹带浅粉处子血迹的水色,一串串的溅在假山石上,心中酣畅豪爽,这滋味屠了扬州之时也曾有过,难怪美人能和江山相提并论,一时胡思乱想,一时却毫不手软的继续挞伐,彩蝶双飞,这姿势真是惹人,美得棒头突突乱跳,益发大肆穿插,好似狂蜂采蜜又似浪蝶摧花,把那浆汁吸出来,涂抹的东一团西一团,这一抹,那一抹,浆白乳腻乱云横斜,一下顶的狠了。
竟带着大大的一团顺着莺歌的菊穴,捅到了尾椎下的漩涡里,随着玉股飞快的耸动,那一团白浆就在漩涡里不停的震颤。明月悄悄地把小嘴凑到李子涵的耳边,说了句“那两个女孩子是在尿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