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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小骗子?谁又轻薄你了?”“小丫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谁叫谢瑾!那会子就在这园子,你对我上下其手,就是这,这,被你摸了个遍,还不认账?嗯?”
李子涵捉着明月的手,按住自己胯间已经火热起来的那话儿。和她耳鬓厮磨着,渐渐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来,饶是明月胆大胡闹。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幼女,被男人贴怀抱着,铺面的气息熏着,早就身子软下来,心儿慌慌的,小嘴巴犹自强口:“那时候人家还小,还不懂事呢,你倒跟人家计较,好不小气。”
“嗯?那时候还小?现在大了没有?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没有呀?”李子涵语含调笑,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绵软的指头,隔着衣服在那话儿上滑弄,还没真个入巷,这滋味已是妙不可言。
单薄的松陵布,跟没有一样,那话儿顶在明月的手心乱动,顶的明月心惊肉跳,口干舌燥,乜见桌上的酒壶,忙道:“好啦,好啦,算我轻薄了你,我敬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以后再不提了好不好?”说着抽出小手,把小小的海棠盅斟满,递了一只给李子涵。李子涵看她着忙,笑着放开她的手儿,横竖夜还长,跑不了。
“傻丫头,洞房花烛夜,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明月有点不解的看他,那眼神,纯真夹杂着些许迷茫,盈盈水波被她额间的朱砂痣一衬,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挑逗,逗得李子涵辣辣的疼了下。李子涵托着她的手一扬,把那酒吸在口,对着她的小嘴儿哺去。
绵厚的酒浆,被火热的舌带着搅拌,挤着滚着,往口腔每一寸缝隙钻去。钻到哪,李子涵的舌就滑到哪,诱着,迫着,缠着,哄着她追出来,然后擒住吮吸,把个明月吸得软做一团。李子涵拦腰一抄,把明月抱到喜床上,挥落金钩,拔步床自成一方天地。
明月的薄衫本就虚虚的系着,李子涵把它扔到一旁才发现,明月抈就穿了一件榴绽百子的大红肚兜,越发映的肤白似雪。
相同颜色的大红绸裤滚着卍字不到头的云边,脚儿一动,那腿间竟似别有玄机。李子涵心一动,突地把她双腿齐根推起来。
果然,这裤儿竟似小儿穿的,是开档的。眼底,紫茸掩映下,菱红茭白,桃源芳洁可爱。子涵手一掰一合的动,那如桃花瓣一样的两片嫩唇,便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
明月靠在迎枕上,羞不可抑,怎的,怎的能这样呢!她却不知,夫妻间还有更羞人的呢。“子涵哥哥,好难为情哩,不要这么看!”明月娇嗔薄喜,小嘴嘟起来。
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动作,看的李子涵吞了口口水,心头乱跳,了不得了,原来女儿家这样惑人心弦。明月虽然有妙慧暗教导房中秘术,可毕竟只限于书上。
此刻,身临战场,未战先怯,哪还记得一招一式,只由着李子涵摆弄。李子涵当初受明月所惑,只以为自己喜好男孩,竟从没有和女子交媾过,虽然知道男女间那码字事,此番也是初初见识女儿家的身体。
“叫相公,相公才疼你!”李子涵跪在她的腿间,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她的玉股,不让她合起来,也不让她放下来,这般妙景,要时时瞧着才好。
明月拧着身子躲闪,一急一羞,乳溪穴又做起怪来,那些尚未完全吸收的天地精华,冲着双乳涌去,眼见肚兜被顶的紧蹦起来,绣在石榴上的那些小孩子,一跳一跳的,活了过来。
“哎呀,相公,月儿疼呢!”一冷一热的胀痛引得明月呼了声痛,忙用小手去按胸乳。无风波自颤,日暖峰欲摇,这景致看的李子涵口干舌燥,又怎肯让她遮掩。子涵把那肚兜推起来,就瞧见两峦玉峰傲然挺立,峰顶红梅映雪,那日他偷闻到的异香,就从梅蕊传来。
“月儿哪疼?是这?还是这?相公这么着可好?”李子涵的手随处乱点,那娇乳被日月精华撑涨的鼓作一团,就像妇人涨奶一般,一碰就疼,哪堪他这般点来点去的戳弄。明月顿觉委屈,就像对着谢襄梅娘撒娇一般。
妙目一红,瞬间凝起泪花,捧着一对浑圆欲裂的凝乳,嘤嘤嘤的抽泣。李子涵看的心疼极了,想抱起她轻哄,可心底又别有一种古怪的念头,想把她弄得更疼,让她哭的更厉害。
明月捉着李子涵的手,悬握成爪,就如那日碧荷给按揉一样,从峰脚慢慢向山巅梳笼。本该绵软的腻乳,涨的肿硬,被火热的大手一握一揉,慢慢的舒服起来。
明月嘤嘤的抽泣变成嘤嘤的呻吟。李子涵抓着她的乳儿抚弄,低下身子凑过去细瞧,发现每次指头擦过乳蒂,明月就周身轻颤,那乳蒂上的异香就更浓郁。
再一细看,星星点点的白芒从乳蒂钻出,香气更盛,莫非这东西让小家伙疼楚不成?可,怎么揉。
也不见那白芒出来更多。李子涵灵机一动,笨死了,揉不出来,还挤不出来么?立刻用指头掐住乳蒂一松一紧的挤起来,明月小嘴微张,那股熟悉的舒爽从乳蒂升起,冷热两股劲流流动起来,糟了,又要流出不知是什么劳什子了,要被他瞧去了。
这样一想就羞得想晕过去,偏动弹不了,急的叫唤:“好哥哥,好相公,呜,你闭上眼,你别看。”李子涵早就察觉手下不对了,那白芒越挤越多,凝成两滴白露,颤巍巍的挂着红樱上。
“好,我不看,月儿乖,放心,相公不看。”李子涵哄着她,却哪肯不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曼妙的女体被自己揉搓的妙景纷呈。似心有灵犀一样。
李子涵忽的把手的乳蒂一松,那蕊芽也不知哪乍开了孔窍,雪白的汁液喷薄涌出,竟比那一夜还不知多了多少,寒热荟萃,馥郁凝结。这异香引得李子涵凑过去,一口何,贪婪的吮吸。
明月第一遭被男人咂住乳豆,又兼着体内失控的精华乱涌,不由芳心寸寸失守,星眸迷离,小手乱挥,一把扯住李子涵的发丝,墨也似的发被她雪白的手指抓着,黑白分明,青丝纠缠,情丝亦纠缠。
一边浆液入口极热,另一边入口却极寒,李子涵突发奇想,让二乳对峙,花开并蒂,那玉露对冲,瞬间氤氲,李子涵就在一团氤氲的雾气,张大口,一起叼住两朵娇花,把天造地设的精华吞入肺腑。
不过片刻,就察觉体内真气鼓胀,蓬勃荡漾,不禁大喜过望,自己这个小妻子,也不知什么做的,真真是千载难逢的极品。明月能吸收天地灵气,可惜,自己的容量却太浅,倒有大半堆聚体内,时间长了,必受其害。
上次,误打误撞被碧荷弄出去了一小半,方才不至于走火入魔,此际,剩余的一大半,又便宜了李子涵。那磨人的劲流淌了出去,明月怯巍巍的倚着迎枕,娇弱不胜。
饶是李子涵吞了许多,尚有许多玉露喷溅的到处都是,明月柔滑的小腹上也盖了一层,就连腿弯,那些茸茸细草上,都溅的薄薄的,有的略重些,便摇摇欲坠的往桃花源跌去。李子涵一路贪婪的舔下去。
小腹一团火热,吃的越多,口却越渴,越渴就越想找水喝。他火热的舌头在每一寸肌肤上滑过,惹得明月一粒粒的寒栗乍起。更兼着,没有流出去的寒热劲流,慢慢往奇经八脉散去。
这一时热,一时寒的,惹得明月打摆子一样,抱着男人的头,呜咽咽,像只小奶狗,声声叫着相公,把李子涵心尖都叫化了。
“相公,别舔那,好腌哩!”明月羞急的用手捂住蜜穴,被李子涵的舌头舔了一下手背,如被电噬的缩手,却顾此失彼,大好山河尽落人口。
“好乖巧的娘子,呵呵,一点都不腌,娘子不信也尝尝!”李子涵指头挑起一团晶莹的玉露,不由分说的喂进明月的小嘴。
“月儿吸吸看!”李子涵哄她,指头摩挲着丁香小舌搅动,身下的怪手也不安分,同样用食指剖开花瓣,慢慢的往下面的小嘴挤进去。明月突然被喂了自己的玉液,羞到极点反觉兴奋,含着他的手指,慢慢的咂吮,媚态旖旎。
李子涵的手指一入桃源便觉不对,虽然没有经略过,可也曾听说过。怎么自己这小娘子这般与别个不同,竟会是这样,这样要命的紧法。明月骨骼清奇,暗藏名器“玉葫春水”长成人后玉葫倒座,前葫宽,后葫窄,壶嘴处暗藏春水,越往壶嘴去越晦涩难通,也越妙不可言。
通常十个男人,九个半也难以到这,若非天赋异禀,再难领略此中况味。当日妙慧一见她眉眼就知此节,有心锦上添花,又传了她坐缸之法。
妙慧师傅祖籍山西大同,当地望族俱用秘法调养幼女,叫做坐缸,每日于瓷缸上,坐上一两个时辰,待到出阁时,秘处便紧涩异常,内中秘肉层层坟起,门户重叠,有句诗“庭院深深深几许”说的就是这个。明月的“玉葫春水”
本就罕见,再加上葫内被妙慧调教出来的迷障重重,寻常男儿别说鏖战,怕是甫一上场就要缴械。
此番曲折,李子涵如何能知。他第一次与女儿家交欢,就遇到如此名器,也不知是幸也不幸。李子涵上面一根手指被明月含裹着,下面的手指好容易挤进层层肉障之中,不用抽探,就觉似有无数小嘴同样咂吮,吮的他眼心殈烧火燎的,心想着,这要是把手指换成胯下那话儿,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