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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棒头突突欲跳,竟像要射出来,李子涵忙抽出手指,稳了稳心神,握着肉茎抵在花露上滑蹭,蹭了几蹭,再忍不住“好月儿,忍着点疼,相公要进来了。”
明月方才被他的手指探进水穴,咬着唇才没叫喊,那滋味着实古怪,又麻又痒,想要他再碰碰,又不好意思的。
明月被男人滚烫的肉茎抵住私处,心乱如麻,虽然昨个娘儿也含混不清的说了会疼,可到底怎么个疼法却没细说,只嘱咐要听他的。
虽个怕疼,到底知道难免这遭,娇怯怯的伸手,去抱李子涵的脖颈“子涵哥哥,你可要轻些个,月儿说疼,你就别动好么?”李子涵胡乱的点头,额头青筋迸出,汗,滴滴的落在明月酥胸上,又亲了下明月的脸儿“乖孩子,忍着!”
说着腰一挺,突地往前一探,只觉魂飞欲散,原来肉茎瞬间陷没在一团又暖又湿的水嫩中,方才感觉半点没错,层层的肉障顿时裹将上来,小兄弟一进去就陷入了迷魂障。
明月未经人事的桃源被粗大的肉茎碾开,她紧张的捉着他的肩,只觉心儿,都要跳出腔子了,于是妩媚的小脸似哭又似笑。她那羞处想把不速之客挤出去,又想吸进来,也痒,也麻,也微微地疼。
明月昏昏沉沉的分辨,正想着也没那么疼呀,就觉突地一下,轰然城门被破,剧烈的痛楚让她挣扎起来,李子涵左冲右撞,好容易撞对了方向,往那玉葫细腰处闯将过去。藩篱应声而破,可也仅仅突围至此,棒头被牢牢地挟裹着。
肉棱被系了个牢实,就像吊在蛛网的螳螂,三魂七魄都飞了,却往哪逃,悄没声息的射了出来,别有天地非人间。“唔,好疼,相公,别动!别动了!”“好月儿,别动,别动!”李子涵压着她的香肩,紧紧地捏着。
只疼了那么一下,慢慢的那种被撑得开开的痛楚,退潮般缩了回去。明月梭了一眼李子涵,拧了下蛮腰“子涵哥哥,是好了吗?”李子涵把头埋在明月的肩颈窝,脸儿滚烫,窘迫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李子涵很心塞,这情形估计哪个男人都会很心塞,何况是自诩为天第一我第二的李少主。
他刚要说话,就被明月夹裹着一拧腰,这个动作惹得本来松软下来的肉茎,瞬间又麻了,起立站好。这个坏人计上心来,便欺负明月不懂,哄她道“小东西,哪有那么快,才刚开始呢!”
说完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这小娘儿不晓事,若被她弄明白了,怕是一生一世的把柄。明月敏锐的察觉到,那里又被慢慢的撑了起来,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盘住李子涵的腰。这动作恰好是每日坐缸时的动作,两瓣臀肉自动的绷紧,内里的肉障便又层层叠叠的收拢。
明月内里一收拢,就觉得也不知哪处,碰到那个外来的和尚,一丝随风潜入夜的销魂滋味,从小腹,润物细无声的滑到心头。因为若有还无,小丫头便一下一下的绷紧玉股,用内里的嫩肉去寻,去找,去琢磨。
好个姣浪惹人的丫头,李子涵心头赞道,竟这么快就自己找到了门道。他此番不敢再横冲直撞,握着明月的雪臀,浅浅退,慢慢进,小心翼翼的探路,绝不贪功。不料这番臻微的动作,更让女儿家受用,偶尔竟慢慢的倒追穷寇。
明月的腰肢软的不可思议,全不用借力,如凭空飘舞在锦褥上一般,纵横盘旋,婉转如意,让李子涵爱不释手,恨不能死在她腰上。“相公,唔,那里要,还要方才那样!”“乖丫头,是哪里?要哪样?”这坏人见明月蛮腰扭得风摆浮萍一般。
实在可人,便故意引她去追,但逢着短兵相交之时,又狠狠地杀个回马枪,杀的明月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迎也不是,拒也不是,欲进无路,欲罢不能。
“紫霞玉杵捣碧瓜,妙僧反串红袈裟”李子涵此番才体会到玉壶锦障的妙趣,那和尚头就似被无数猫儿舌头用倒刺勾着。
但凡一往外拔出,那猫儿舌头就跟着被拖出来,嫩玉封封,触目惊心。若是枪挑葫腰,和尚头却又似被困盘丝洞,横也蚀骨,纵也销魂,真真是一壶明月倾天下,芙蓉障里醉春宵。
明月也渐渐得趣,那痛楚不知何时消失,缠绵悱恻的快意涨潮似的,在体内冲刷。一递一送的,蜜液淋淋沥沥滴落,李子涵捞着一团蜜液,往她椒乳上涂抹,也不知是蜜香还是乳香,夹缠在一起,汇成荡人心魄的媚香。
明月羞到极处,只觉里面忽然快慰异常,嫩肉突突弹跳,往一处聚拢,也不知到底要怎么了,只觉怕有更羞人的事要出现。不由得昂起螓首,美眸圆睁,小口微张,忽的乜见李子涵额角一滴汗珠掉落,鬼使神差的吐出嫩舌,接了过去。
李子涵眼见着她用舌裹去了自己的汗珠,心里轰的一声,兵败如山倒,死死地把肉棍往极深处挤去,也不知破开了那里,被又软又嫩的花心牢牢卡住,花心春水汩汩而出,把个guī头冲的麻到极点,突突乱射。
“嗯相公我,我呀,月儿坏了,要,要坏了,被你揉坏了!”明月花心被撞到的瞬间,娇躯一弓又一松,抖成一团,越抖越团,抽噎着丢着身子,丢一股就团的更厉害些,又被他阳精一浇,花房都抽搐起来。
十里春水,处处流花,益发的泄的不可收拾。当年越卿尘晋太后位,按照规矩是应该从翙羽宫迁到慈宁宫的。她却说,哪里不是一样颐养天年,翙羽宫住久了,不愿意折腾了!
宇文铎与宇文澈,一大一小又怎肯为这点小事逆了她的心意,故此,并未迁宫。宇文澈当时还未与摄政王龃龉,一腔孝敬母后的心思,便让人在后面添了一座凌霄阁,阁高九层,站在顶层,不要说整个大内,便是偌大个皇城也在视野之内。
此刻,越卿尘便坐在凌霄阁的九层,临窗而坐,面前摆了一枰棋盘,一个人在摆弄棋局,她摆的是个风云局,金鳞将成未成。
虽然铺着厚厚的毡毯,阁板却还是有些咚咚的颤动,在这翙羽宫敢这样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睥睨天下的摄政王,宇文铎。
宇文铎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早朝上发生的一切仍让他余怒未消。前些日子,齐国公的儿子阮林与几个纨绔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孩子,不巧被鸾仪卫的指挥使周正撞着,当下被下了卫所的诏狱。这些天任谁说情也不肯放人,前儿得了个消息,周正竟敢在狱中动用酷刑,把阮林的双腿腿皮都给剥了。
齐国公太夫人一听就晕了过去,齐国公阮经天气急败坏,今天在朝堂上奏本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
不料却被周正当堂反奏,弹劾齐国公教子不严,纵子行凶,洋洋洒洒列举了阮林十条罪状,什么逼良为奸,侵占民田,竟然条条属实,人证物证都齐全。开国四公之一的齐国公跟随宇文铎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勋劳,自然是要保的。
宇文铎一个眼色,亲摄政王一党纷纷替齐国公说话。谁知周正又石破惊天的再奏一本,言说杭州知府孟秉忠卖官鬻爵、贪污受贿查明属实,脏银竟然十之八九贡入齐国公府,勋贵与外官结党营私,蝇营狗苟败纲坏纪,实乃城狐社鼠,非死莫赎其罪。
孟秉忠乃是前朝旧臣,与李文泽都是最早归降宇文铎的属官。不论是阮经天还是孟秉忠,都是宇文铎的党羽。
而周正恰是小皇帝宇文澈的宠臣,此番大殿上唇枪舌剑,不由让宇文铎又惊又怒,背后之义让他不愿意又不能不深思。
大殿之上,清流与御史台异口同声要严办齐国公与孟秉忠,摄政王一党又主张从宽处置,两派争辩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御史台、鸾仪卫三司会审,查明再奏。
三司会审竟又绕开了刑部,刑部尚书乃是宇文铎的人,摆明了不信任宇文铎。此番关节,把宇文铎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到走上凌霄阁,脸还铁青一片。
宇文铎在越卿尘的对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尘吸引住视线。越卿尘身着朱红色的宫装,雪白的柔荑拈了一颗墨色的棋子,将落未落,似是未看到宇文铎一般。
岁月无比厚待这个女人,小三十的年纪,依然如初相遇时那般清丽绝俗,柔媚仍如处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把什么都能沉在里头。宇文铎痴痴的看着她的下颌,那里尖尖的,如同最软的芙蓉石削出来一样,有人管这叫美人尖。
只有握过的人才知道,那触感如何让人爱不释手。“六郎这是和谁置气呢?”指尖的棋子落在东南一隅,越卿尘终于满意的抬头,看着宇文铎笑问。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澈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不成?”“自然也是我的!”“哦?原来王爷倒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越卿尘凤眼横睃,菱唇微微嘟着。
似笑似嘲,又似带着点怨。这娇态看的宇文铎立刻心头软软的,意气全消,又有些不甘心这般放过去,便如孩子似的,一五一十的把今日庭争之事讲给她听。
越卿尘唇角凝着笑,细细的听着,心头却波澜不定。宇文铎见她全不以为然,竟当笑话来听,不由又气恼起来。
“卿卿,你还笑,今日之事如何,你倒给我说说看?”“说说什么?说说你养的大狗不争气,胡乱伤人?还是说说澈儿养的小狗把你养的大狗咬伤了?所以,你便恼了澈儿?是要打杀了他的小狗?还是要他给你的大狗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