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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轻易遇到,怎么叫名器?不过,不遇到燕家人,也不能尽善尽美,大哥好好瞧,给你看个奇景!”
燕九腰杆重重一突,茎根而没,明月应声娇呼,羞靥似甜似苦。燕九伸指捉起那条阴蒂来,从根处捻紧,倒捋龙鳞,细碎的电流片片激荡,腰胯跟着往后退,李子涵一眼乜见他们的交合处,艳粉色的蓉肉竟给缓缓地拖了出来,娇花似的一圈圈的裹在燕九的肉茎上。
燕九给吸得连连发颤,差点忍不住射出精来,哼了一声“好厉害的小东西,大哥捏她,可不能让她逃了!”拉住李子涵的手指,放到龙首夺珠的蒂头。李子涵欲火烧灼了眼,一瞬不转的瞧着,看那嫩肉似乎要挂不住肉茎。
也不管明月的抽啼,狠狠地捏住,把银牙往珠蕊上死命的按。燕九肉茎趁势退到蛤口,花房内的肉障竟真的给拖了出来,层层灿落,璎珞垂花,说不尽的风流奇趣。
“好不好看?这叫做千瓣芙蓉开!”燕九笑吟吟的细看,忽的屈指冲李子涵指尖的蒂蕊疾弹,悄放电流“小乖乖,不许收着,给我掉吧!”春水应声而出,却被龟首堵着前路,只能丝丝喷溅,挂在芙蓉肉障上,星星闪耀,点点露圆,晶亮莹润,道不尽的绮丽糜艳。
明月呜悸啼,水眸乜见羞景,却身不由己的怒丢,恨不能立时晕了过去。李子涵口干舌燥,心悸突突,伸指去触碰那些蕾蕾花苞,心里恍惚,这样嫩。
这样软,吸起人来怎么那样要命?明月被一碰,千瓣芙蓉顿失依凭,倒卷回宫房内,张皇失措的抓住李子涵“相公,相公”却不知要求些什么。
“是不是还不够,相公一起伺候月儿要不要?”李子涵也不听她喃喃应了什么,从椅上托起软成一团的娇妻,往燕九怀里一推,从后头贴近,棒头抵在他们两的交合处,磨蹭蛤口,生生的硬往里挤。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两人齐入,辣辣的裂痛涌起,明月死死挣扎,花容色变,慌啼不止“不,不行的,要弄坏了,相公,呜,相公,饶了月儿吧,好疼!”
燕九牢牢抱住她,去亲她的珠泪,望着李子涵笑,却诱哄明月“小嫂子既然怕疼,就求大哥别玩这里呀!”李子涵顿解其意,心里一热,跟着咬住明月的耳珠,一般的哄着。
“宝贝,相公也好疼,想你想的不行了,月儿不让弄这里,那让弄哪里呀?”明月三魂七魄早就飞个干净,咬住手背,痴缠的拧腰魂受,茫然不解二人之意,只想被滔滔欲焰烧成灰才合适。
燕九抓住她的手指,拉着一路探到后庭,压在菊眼上,继续又哄“让大哥玩这里好不好?”
明月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芳心酥坏,螓首微微点了点。李子涵大喜过望,再不迟疑,银枪后退,抵在明月早已被爱液濡湿淋透的菊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
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明月的一双玉腿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足给李子涵品咬。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酥胸送给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乳尖到足尖,从蜜穴到菊门,竟然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合适,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
随着丢身子,从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燕九摩挲着樱红的乳尖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离。
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涌出片片绿芽。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
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龙牢锁的阴蒂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百花香气从明月的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风流,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回窝里。
“先生,我来了!”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主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回来!”柳非烟心中一震。
想到那个绝色姿容的女子,略觉不忍“先生,一定要这样吗?”“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宇文澈看上了她!我们不能让宇文澈注意到少主,她必须死!你去吧!”柳非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暗处的人却矗立良久,直到天际泛白,才从密林绕出来。
白云坞里早起打扫庭院的仆从,远远地看见他,都躬身施礼,内院的管家急匆匆的往里走,正和他撞个对面,忙行礼问安“裴先生,您早呀!”裴衍礼冲他点点头,看他拿着张写满字的单子,应酬道“林管家,这一大早的,忙乎什么呢?”
“嗐,昨晚上接到消息,说是夫人不好了,少奶奶今天要去大佛寺拈香祈福,跟着的人轿车马,一应物事都安排得了,我来回主子一声!”
“既如此,你快去吧!”不多时,车轿赶到二门外,贴身丫鬟簇拥着素装少妇上了驮轿,仆妇们占了几辆后头的乌布桐车,静肃有序往城门外驰去。
“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一众沙弥齐声诵经,木鱼声声,香篆袅袅。明月从小跟着谢襄读书,心里并不崇佛信道。只因为在意李子涵,所以盼着他娘无事才好。
她虔诚的跪在一张小几前抄经,抄得一张,碧波就拿着送到院中,搁巨大的紫铜香炉里焚了,天色渐晚,殿里点起烛火,四壁诡迷。壁上画着目连救母的故事,上首金碧辉煌,下首阴森恐怖。
流云间八宝旌帷,五色云车错第隐现,菩萨、仙人、神将们,或执琵琶、降魔杵,或执九环锡杖、多宝瓶,衣带当风怒目降魔。下头的汪洋血海则掩着黢黑地狱,十八般酷刑触目惊心,炮烙、油鼎、铁树、蒸笼,骷髅哀嚎鬼魅挣扎。
满墙芜杂竟壁纷繁,映着烛火神秘奇诡。碧荷看了一会,心里着实有些怕,觑着空,递给明月一杯清茶“少奶奶,你说,菩萨真的能保佑夫人好起来吗?”
“你也来求,他也来求,可答应谁是好呢!”明月心里暗叹,世上哪里真的有神佛之力,菩萨尚且自顾不暇,烧香念佛,各人求各人的心安罢了,碧波扶起明月,悄声问道“好早晚了,碧荷亲手下厨做了几样斋点,咱们这就回东禅院吧!”
明月站直身体,攸的酥意袭来,蓉面含春,腿间瞬息异样快感让她心神一荡,心里暗骂燕九,小淫贼害人不浅。碧波不明所以,被她握住手腕,略带惊疑“少奶奶可是不舒服?跪了这么久头晕了吧?”
明月不愿意纠缠这个话题,拉住她往殿外走,轻声应道“这香火味闻久了直让人心头烦闷,出去透透气就好了!”阶下几十坛大海缸满是清油,儿臂粗的灯芯插在油里,不分昼夜的燃着。
为往生者引路,为在世者祈福。一个头剃的黢青的小和尚,拿个竹舀在添油,见明月主仆经过,忙双手合十,避在一旁。明月接过那个竹舀,亲手为婆母添了几回清油,方叹口气,回身对碧波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