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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几乎都快被他揉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去了,害得她被抱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客厅里电视音乐频道里传来的歌声已经换了一曲又一曲,都已经不知换了多少曲了,可那撩拨人心、引发人们无限遐想的时断时续的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却一刻也未曾停歇过。
而时不时传来的沙发弹簧因为不断受到重压而产生的刺耳的“吱呀吱呀”的声音也未曾间断过顺着那刺耳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看过去就发现:沙发上长发飘飘的绝色美女舒雅的水手制服上衣被撩起,挂在了饱满高耸的酥胸上。
而此刻她正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瘫软在了一名内裤顶着高高帐篷的赤裸男人怀里,而且舒雅还大大地分开两条白皙、园润的光洁美腿跨坐在那男人裸露的毛茸茸的大腿上,男人一双大手从她身后拥揽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而且那双手穿过腰身后,还不停地继续前进,在她光滑、白净的小腹上四处游弋着。
一对火烫而又散发着浓浓男人气息的唇忘情地吻在了她的玉颈上,男人粗重而又灼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娇嫩的皮肤上
此刻舒雅正把头仰靠在男人赤裸的宽厚肩头,星眸迷离紧闭,把潮红发烫的绝美脸颊贴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边陶醉地嗅着男人气味,边用自己已经酡红的面颊反复蹭磨着男人那俊朗的脸。
舒雅的百褶短裙不知何时早起被撩起在了腰间,露出了薄薄的绣花白色小内裤,那内裤裆部早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
这半透明的白色小内裤紧紧地包裹着舒雅那饱满鼓胀的阴阜峡谷,使得内裤被绷得紧紧的让幽谷肉缝显得特别的明显。
由于勒的太紧一部分内裤布料深深勒陷进了舒雅湿漉漉的肉缝之中,使得哪条很明显的肉缝中粉红的嫩肉若隐若现,而此刻哪条凹陷下去的湿漉漉的诱人缝隙正被一个男人用顶起的高耸的帐篷不停顶耸着。
而且随着男人臀部不停地挺动那高高的帐篷正好反复顶耸、磨蹭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然后沙发就随即发出刺耳的“吱呀吱呀”的声音舒雅此时的心情怪怪地:她自己已经不记得跟这个欲火如蒸的野兽般的男人在沙发上缱绻绸缪了多久了,只记得。
除了和他激情舌吻外,自己的全身(除了好感度要求极高的敏感部位外)都被他摸遍、吻遍了。
就连自己娇小的脚掌心、脚趾都被他舔舐过了,期间系统的语音提示一声声地响起,她看都不看一眼就点击了确认。到后来因为提示音总是破坏那种暧昧的气氛所以她干脆寻找到游戏设定选项,把系统提示设置成了观影静默模式。
这样系统提示就不会打扰她们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缠绵,她的精力耗竭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精气神儿一般,而那男人的精力却依然强劲如故。
此时这个欲火烧身的家伙正用铁钳一股的大手扳住自己的娇躯以便于他用他哪根火烫的阳jù隔着内裤反复顶耸、磨蹭自己的下身羞处。
舒雅还是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荒唐的事:一直以来自认为贞洁无暇的自己此时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赤身裸体的环抱在他的怀里,跨坐在他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衣服、短裙被他霸道的撩起,全身被他肆意的摸弄着。
而她自己竟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愿。更让舒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下身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用哪根东西隔着内裤抽送、顶耸、磨蹭着可她自己却佯装不知,还偎依在哪个男人怀里跟他耳鬓厮磨、甜情蜜意。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每当被哪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用哪根火烫的东西顶中自己阴唇上面的那颗小豆豆时她自己都会猛然颤抖一下,说不出的刺激、兴奋,于是她内心就期盼着这个男人下次能继续顶中这颗小豆豆。
舒雅知道自己的思想出了问题。最初因为背德而感到良心上的不安感、对丈夫那深深的愧疚感最终还是在一次次被那个男人用如潮的激情给冲溃了,道德约束的堤坝一旦被冲开一个缺口,很快整个堤坝就被欲望的洪流所吞噬了。
舒雅内心认为她防线的彻底崩溃是源于一直一来对这个男人的倾慕,而最直接的原因是源于这个男人的那段真挚地内心告白,她早就不再是单纯的女学生了,凭借她这么多年来跟各色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她能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的表白情沾肺腑!
所以她的内心就彻底地放任让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他内心对自己的爱意了“哎呀,憋死我了,受不了了,都隔着内裤在你屄上磨蹭了小半天了,还是泄不出来火,算了。
还是我自己用手解决了吧。你现在的好感度还达不到给我用手解决的积分要求。”“宁泽涛”皱眉说道。“你想得美,谁答应要帮你用手哪个了?”舒雅脸红红的娇嗔道。
“舒雅,你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刚才都默默地用你的屄配合着给我泻火了,可是嘴上硬是不承认,不过我会在心里记住你对我的好的。”“宁泽涛”感激道。“你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这么粗俗?能不能文明一些啊?真是受不了你。”
这个家伙老是说粗语,让平时淑洁、文静的舒雅一时适应不了“嘿嘿,这算得了什么?还有更让你‘受不了’的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宁泽涛”说着竟手脚麻利的褪掉了他全身仅剩的哪条小内裤。一根通体黝黑黝黑的发着油亮光泽的硬梆梆的粗长阳jù“啪”的一声,解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跳脱了出来反弹抽打在了他的肚皮上。
只见这根硬梆梆的家伙茎身上一条条如蚯蚓般暴凸的青筋螺旋盘绕其上,犹如盘龙环绕好不威武。
guī头颜色略微发白估计是长久浸淫于女人的淫津而导致的,只是这guī头的马眼儿蛙口分泌出一丝丝粘稠的透明液体来,沾染的整个guī头都发着水迹的光泽。硕大鼓盈的阴囊沉甸甸地鼓胀异常。浓密的黑黑阴毛间杂期间。
“吖,你真不要脸。居然当作我的面就脱内裤。”舒雅哪里见过如此凶蛮的性器?只看了一眼就急忙起身躲开了,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嘿嘿,怎么样我的jī巴大不大?威风不威风?”“宁泽涛”竟恬不知耻地卖弄起胯间挺着的哪根粗长黝黑的阳jù来,还跟着舒雅追问。“呸呸呸,丑死了,你别跟过来,你快点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吧?”舒雅用手捂着眼,羞红了脸不敢扭过头来。
“那怎么行?彼此展示私密部位可是‘中级相知任务’最主要的要求啊。你不但应该仔细看我的私密器官,而且你自己也应该脱光衣服展现你曼妙的身体啊。”
“宁泽涛”劝说道。“我才没有你那么脸皮厚呢。我是不会当着你的面脱光衣服的。大不了这个任务我不完成了,我可以选其他任务。”
舒雅道。宁泽涛走过来把舒雅揽进自己的怀里,上下打量着她修长妖娆的身姿:“啧啧啧,那就真是太可惜了,枉费了造物主创作出来的绝世精品了,要是别的女人拥有你这么好的身材估计巴不得天天在人前展示呢。”
他这么一过来搂住舒雅,哪条大黑淫鞭自然而然的又出现在了舒雅的身前,哪根东西还差点儿蹭到舒雅玉润修长的美腿,吓得她赶紧把身子侧了侧躲过了这根颤巍巍、抖动着的大肉棒。
她看着那根阳jù时,那东西似乎也正狰狞的冲着她怒目而视,她心中一阵颤栗,不禁在心中暗自悱恻:“这根东西太吓人了,竟然这么长?比老公的那根小弟弟足足长出一大截来。
天啊,这要是将来被它欺负,我下身的小妹妹可怎么受得了啊?”想到这里她不禁夹紧了两条美腿,又站的离哪根家伙远了些,正在舒雅惧怕地盯着“宁泽涛”的哪根凶器的时候。
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推靠在了墙上,右面那条修长的玉腿竟被‘宁泽涛’的左手缓缓抬起,使她自己此时的姿势犹如金鸡独立。舒雅一惊连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宁泽涛”则不以为意的边下蹲身体边用右手握住了他哪根黑长的阳jù上下撸动着说道:“打手枪泻火啊。”“吖,太恶心了,你别在我面前做这种事。你怎么不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啊?”
舒雅第一次经历这么荒唐的事,不免有些慌张。“不看着如此迷人、诱惑的你,我根本兴奋不起来,还怎么泻火啊?”他反倒有理了“你你太不要脸了。”
舒雅粉脸潮红马上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他的淫秽动作。可不久她就感觉到独立着的哪条左大腿内侧好像被一团温热、濡湿的柔软东西扫过,搞得她痒痒的十分难忍。
她不禁一惊连忙低头去看,一幕淫靡的画面映入了她的眼帘:只见“宁泽涛”边用右手上下撸动着他哪根黑长的阳jù,边伸出红红的长舌不停地舔舐着舒雅光洁的右大腿内侧。
而他的一双眼睛则目光灼灼的死死盯着舒雅的下身羞处看个不停。舒雅只觉得看到这一幕血脉喷张的场景后心头莫名地紧张、刺激,直感觉到一股奇怪地热流从下腹汇集,并穿过她下身的羊肠小径缓缓流淌了出来。
下体不禁一片潮热,本已一片泥泞的桃源洞口渐渐变成了一片泽国“唔,舒雅,你的小嫩屄流了好多的淫水哦,小内内都湿透了啊。要不要脱下来啊?正好顺便可以完成‘中级相知任务’了。两全齐美,不是吗?”